祝映台走了两步,重又停下来,回头看过去:「阿柏。」
梁杉柏抬起头来:「嗯?」
\t\t\t\t\t\t\t\t\t', '\t')('\t\t\t\t祝映台说:「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想不通的事就说出来,别憋在心里,我这个人不大聪明,很多事情你不说,我不知道的。」
梁杉柏看着祝映台那双清澈有如秋水一般的眼眸,眼神微微闪烁过了片刻却还是摇摇头:「没有,我没什么事。」
祝映台有些失望,但还是说:「那就好,不管怎样,谢谢你为我制剑。」说完,他微微一笑,冲他摆摆手,上楼去了。
梁杉柏望着祝映台的身影一点一点走出他的视线,心也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他看向自己的手,刚刚它们差一点就能碰触到对他而言最为重要的宝物,此时其中却空空如也,虚无得如同一片荒漠。怎么能让你知道,如果让你知道了,我就永远失去你了啊……
梁杉柏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他都绝不会让祝映台知道那件事,哪怕这会让他恨他一辈子!
祝映台走到楼梯顶端的时候,不由得回望了一眼。从拜堂那件事之后,梁杉柏就把自己的房间搬到了船舱底层,此时从上面看下去底下影影绰绰,昏暗得如同另一个世界。不知为什么,一想到梁杉柏就住在那种地方,祝映台感到有点心惊。或许他该让上官烈在下面多摆上些油灯?
上头热闹得很,祝映台才踏进主舱室,就看到一群人正围着桌边兴高采烈地挑选东西。桌上堆满了琳琅满目的各色小玩意儿,除了吃的喝的,还有不少吴国特产的布匹首饰茶叶等物。这一阵子上官烈的亲兵们在吴国境内逗留,有些人认识了当地的美娇娘,一来二去地生了情愫,怕是要成就几桩好事。上官烈也不限制他们,只是说清成家可以,事情还是得做,等到有了方向,思羽号开拔海上,这些人还得跟着他出海。士兵们都知道他是个仁厚的主人,因此对此也并无异议。
「哎呀,这胭脂可真漂亮,送给莺莺,她一定会喜欢!」一个年轻的士兵欣喜地挑出一盒胭脂,拿在王上反复把弄
另一个则对着一匹布比来划去:「这匹布的花色素雅,给我家里的娘子做身衣服正合适。」
「就弟媳妇这富态,我看一匹布可不怎么够啊!」旁边年长些的士兵并无恶意地取笑那年轻的同僚,于是大家伙都哈哈大笑起来说,「来来,把这匹布也拿去。」
王铮发现祝映台进来,不由得眼睛一亮,人挤不过去就先亮了嗓子喊:「祝先生、祝先生!」把手举得高高的。
众人发现祝映台来了,纷纷打了招呼给他让路。祝映台一路走到上官烈跟前说:「怎么样,顺利吗?」
「只是给冲了身,很顺利就解决了。」上官烈把手一比说,「膻增给了不少酬劳,我自己又添了些,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喜欢的,拿去用。」
祝映台微微一笑说:「我不缺什么,我那份就给大家分了吧,一起开心开心。」
士兵们听了纷纷喝彩说:「祝先生就是大方,谢谢祝先生!」
王铮却把脸一板说:「去去,祝先生的东西你们也好意思拿。」说着,将一摞上好的绸缎一起搬了摆到祝映台跟前说,「祝先生,这是我特地给你留的。」
祝映台有点为难,说:「我真不缺……」
上官烈说:「好了好了,别推来阻去的,东西管够,让你拿着就拿着,就算你自己不用,也可以给阿柏用嘛。」
闻言,祝映台不由得眼中一亮。梁杉柏当初的身分只是连府的马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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