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数年前那个雪夜,相似的问题。
谢燃微微垂眸,似要启唇作答。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几名农妇说话的声音,原本应该会到傍晚才回来的张大娘才出去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去而复返了。
谢燃原本打算留了钱就是打算不告而别,而后带赵浔离村去往最近的郡府,说明身份,让赵浔能及时回宫医治。
只是张大娘回来的太快,他都还没来得及“不告而别”。
谢燃心中一动,竖指于唇,提醒赵浔安静,而后他推门而出。
张大娘原本在和邻居念叨什么,两人用着方言,语速飞快,神色虽谈不上焦虑,却也面带疑惑。
见谢燃出来,邻居嫂子打了个招呼,便说回去做饭了。
张大娘转向谢燃,笑容热情:“怎么样,媳妇好点了吗?”
谢燃笑道:“内子体弱,无甚大碍。但到底受了惊吓,伤了根本,得尽快回城将养。”
他提到回城,便有试探之意,张大娘果然立刻面露难色,问道:“小李,听你们口音,不是俺们郡人?”
谢燃摇头:“此行我送内子归宁,她家乡偏远,路途坎坷,便遭了盗匪,流落此地,幸得相救。”
说到这里,他神色间露出一点适时的疑惑::“您不是去城里卖货了吗?这么早回来,是那边出了什么事吗?”
刚才还和邻居聊的火热的张大娘立刻“哎”了一声,打开了话夹子。
“城巷今日戒严,不许摆摊,也不许咱们乱逛乱跑,那些官爷军爷们啊,就都带着甲在街上逛,看大伙儿的通关文牒,说要找两个流窜犯。”
谢燃袍袖下手指微动,口中像纯粹捧场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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