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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 2)

此时的夏郁莲和罗振在干什么?共度一个欢愉的晚宴后,开始脱去彼此的衣服,从沙发滚到床上?他们做爱的地方可能是餐桌,可能是地板,可能是洗手间,但不可能是窗台,因为他视线从未离开那扇紧闭的窗。

他几乎想大笑,可惜连面颊都冻得僵硬。

房内的情景却并不如季延非所想的那样暧昧旖旎,夏郁莲抬起筷子草草把罗振精心准备的满桌菜肴每样浅尝了一点,就放下碗筷,说自己困倦了,打算回房睡觉。

罗振不甘,拦住了他,“今天最关键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呢。”

他把夏郁莲一把抱住,轻轻吐息在夏郁莲的耳边,整个人的重量挂在夏郁莲的身上,拉着夏郁莲的手摸进自己的臀缝,操纵那只手在自己股沟上放肆揉捏。

“我害怕第一次太紧,做得不舒服,都提前做好润滑了,就等你进来,你怎么临时萎了?”罗振喘得愈加大声,甚至已经用手指在身后那处进进出出。夏郁莲的指尖也触及到那个仿佛有吸力的湿软地方,陷入其中。

和季延非的感觉不一样。原来和他度过年月的伙伴,身体内部是这样的触感。

夏郁莲不放心地朝窗外看去,那辆他熟悉的车依旧伫立在风雪中,只是覆在车顶和后备箱的雪在渐渐加厚。夏郁莲敢确定季延非绝对没有陷入睡眠,他应当正在直直盯着这处。夏郁莲对于季延非,熟悉到看见他的一片脖颈肌肤就能认出他来的地步。

他窥视着季延非的日日夜夜,季延非的图像已经熔铸在他的意识里。季延非举手投足间的下一个动作,夏郁莲都能预测出来。

但他无法推测出,在他多次提出分手后,季延非为什么一直纠缠不休。

他有什么好?他没什么好的。家中有个沾染酒瘾赌瘾,时常家暴的父亲,幸运的是早就过世了。还有个不知道是先天这样亦或是被生活折磨成这样,歇斯底里无理取闹的母亲,在夏郁莲的眼里,母亲在父亲死后,已经疯疯癫癫了。他自己,倒是和郁莲这个吐露清致芬芳气息的名字不怎么相衬。女气而不出彩的外貌,三等残废的身高,平平无奇的天资,泯然众人的能力,激动时刻还经常爆几句粗口,高雅的东西一窍不通。除了打掉牙和血吞的忍耐力和勉强算是个好人外,实在不值一提。

或许还应该加上一点,他有着超乎寻常的偏执心。

季延非应当早就把他调查得一清二楚。

但季延非那张精致的面容上,不该为任何人摆出伤心颓丧的样貌,处于云端的人,就该永远恣意张扬,永远没有烦恼能绊住他前进的脚步。

他只喜欢那样的季延非。他深爱着自己爱着的季延非。

罗振看出了夏郁莲在想季延非,干脆赖得更彻底,一个身材挺拔的大男人,就靠在了比他矮大半头的夏郁莲身上,活像得了软骨病。

本性难移。

夏郁莲不得已搂住即将滑落在地的罗振,罗振接受到夏郁莲的触碰,浑身又是一个哆嗦,令那只手滑向自己腰线,声音在无度煽情,“啊……哈……我现在已经想要得不得了,你顾及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肯定不舍得把我一个人扔这解决的对不对。”

这句话当然是在骗人。狭窄的甬道极力抗拒着外物的侵入,罗振被指节撑得倒吸一口凉气,粗暴地扩展使他就快落下泪来,即使做过润滑,想要吞下男人的性器,肯定也不算轻易。

可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哪怕他其他方面比不得季延非那样出类拔萃,至少在床上,季延非能做的事情,他一样能做。

夏郁莲反对他的理由,全都因为季延非。

季延非给他捷足先登的屈辱,他要加倍奉还。他只是夺回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

夏郁莲凝视着仿佛陌生人般的罗振。“你变聪明了。”

终于在强硬地哭闹之后,学会了一些软磨硬泡的技巧,但幼稚的撒娇本性未曾偏移。

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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