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之上当众喂N(1 / 1)

一连数日,惊羽都未踏出过那间小院。

宫里的日子是自个儿的冷清,门外头的热闹,一切的一切都渐渐成了一种习惯。

他一日三餐挤出乳汁,装在青玉瓶中,由张嬷嬷带走。其余时间,便织布绣花,打理花草,喂喂小兔。

更多的时候,在想念女儿。

镇吴郡主入京后,院内越发冷清,院外也格外热闹起来。

入夜之后,京城灯会繁华盛景,一夜鱼龙舞,灯火照无眠。

鼓乐笙歌穿过层层宫墙,落入惊羽耳中却只剩烦闷。

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在阳光中偷偷发芽,在月色中悄然长大。

晚膳前张嬷嬷如往常一般来了,却只是捧着一套新制的青禾对襟长衫服侍他穿戴。

小半个时辰梳妆,取来铜镜一看,墨丝半束,皎若玉树,少年风流眸光如水,可眉眼间愁绪万千,看的张嬷嬷连连叹气。

“公子这几日郁郁寡欢,可是有什么心事啊?”

宫中老人本不该过问主子的事,只是瞧着少年如此好看的眉眼却郁结难纾,心生怜惜。

惊羽收起心事,淡然一笑:“无事。只是想求嬷嬷告知,我要去何处?”

“公子莫要说什么求不求的,折煞老婆子了,是陛下传您去宫宴伺候。”

“宫宴?”

惊羽有些慌张,他虽然是林大人府上的家生子,却从未正经服侍过主子,爹娘护着他,林老夫人也喜欢他,哪里知道要怎么伺候人啊?

更何况是当今天子。

一着不慎,只怕是小命难保。

“嬷嬷救我,我从未服侍过主子用膳,更加不懂宫中的规矩,如何能去宫宴伺候啊?”

张嬷嬷笑容慈祥,一路上教了不少,又是安慰,又是鼓励,惊羽才稳稳当当从后殿走到齐焱身后。

今日的宫宴十分隆重,大殿之上皆是王公贵族,那位弥纱郡主端坐右方上席,娇俏可爱,眉目如画。

心中的担忧渐渐苦涩起来,惊羽上前一步小声请安。

“陛下万安。”

齐焱微微侧目便看到紧攥着衣袖有些颤抖的少年:“今日这身衣裳不错,显得小羽腰细,不盈一握。”

惊羽立时便红了脸,心中嗔怪口不敢言。

“来,到朕身边伺候。”

几日未见,惊羽来时心中做足了准备,首先是要忘掉前些日子发生的那些荒唐事,做一名合格的乳娘。

其实便是不能将心思表露半分,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可两人距离稍稍近了些,惊羽的心跳便不听使唤,乱极了。

齐焱见他乖巧地红着脸跪坐在桌边,心底一阵柔软,几日不见,养得更水灵了。

藏在桌底的手轻轻握住少年的纤腰,眸光所触,仿佛要将他吃拆入腹。

惊羽扭了扭腰,除了让男人摸起来手感更好之外,并无甚逃离的作用。

“陛下,这是宫宴……”

而且你未过门的妻子就坐在下方,怎的还是如此孟浪无度。

齐焱轻笑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手掌捏捏身边人腰上的软肉,示意他将杯续满。

斟酒添菜这等易学的小事,方才来时张嬷嬷就教过,惊羽忙坐直身子拿起酒壶。

一倒之下才发现,这里头装的竟是乳汁。

便又红云满面,羞得不敢抬头。

“朕这身体,不宜饮酒,只能喝小羽的奶水。”

齐焱语气中皆是调笑,在外人看来却是正襟危坐,丝毫不乱。

弥纱郡主见他独饮,忙起身敬酒:“陛下,弥纱此次前来是为了传达父王的善意。”

“那便多谢镇吴王的美意了。”

齐焱轻笑,说话的时候手掌顺着腰线向下,动作也越发无礼,最后停在少年浑圆的臀肉上。

挑逗似的轻拍了两下,才举杯将乳汁饮尽。

镇吴的使臣也借着机会敬酒,这可苦了惊羽,下身都被摸了个遍。

手忙脚乱地斟酒添菜不说,时不时还要控制住呼吸,以免叫出声来。

最苦的是那酒壶之中的乳汁渐少,很快便再也倒不出什么了。

齐焱却一副酣饮未足的模样,伸手捏了捏惊羽的微微肿胀的胸脯问道:“酒壶中的吃完了,接下来该吃什么?”

少年的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起来,忙说:“陛下,我去后面给您加些……”

“不,朕舍不得小羽离开,奶瘾犯了,现在就要。”

惊羽有些时候真的想不明白,他怎么就能用如此正经的语气说出这般混账话,振振有辞,一副君子做派。

“取个屏风来。”

齐焱话音未落,两旁的宫人便抬了一张屏风立于席前,将两人与下方的宾客隔离开来。

惊羽急了:“陛下……这是做什么?”

“小羽明知故问。”

来不及拒绝,人已被拉入怀中,惊羽恨不得把脸埋进胸口,就连说话也颤抖起来:“这么……多人……陛下不可……”

“前几日还叫朕阿焱,今日怎总是陛下陛下,听得人心烦气躁。”

完了,真的要在大庭广众下被吃干抹净了……

少年哪里受过这般戏弄,眸间雾气渐浓,眼看就要哭出来。

“怎么又要哭了?”

还不是他惹的!

明明能挤出来喝,偏要拉自己来此处受辱,若是被瞧见,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

“你欺负我!”

人在怀中坐,胆向两边生。

惊羽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怒气,用力推开齐焱的双臂,“陛下,我们坤泽虽说是男子,可婚配向来如女子一般,那位郡主就在席间,我们这样若是被她瞧见,你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齐焱竟不生气,反而一脸哂笑:“小羽的意思是,朕惧内?”

“这怎么能叫惧内,夫妻之间该是相敬如宾。”

惊羽真的只是在讲道理,却没想到被捏住乳尖,吓得险些尖叫出声。

“啊……你……”

齐焱眸中似有堵不住的怒火,“你与丈夫也相敬如宾吗?如我们这般吗?”

惊羽忆起一些并未过去多久的往事。

他与先夫白日里言语不多,除了出事前一日的午后,那小管事饮了些酒,在桌边摸了摸他的手,其他时候连话都不会多说几句。

绝不会有如此孟浪无状之举,的确是相敬如宾。

见怀中人走神,齐焱越发难以自控,手上并未怜香,用力握住那团软肉揉搓起来。

“啊!痛……”

惊羽眼眶中的泪应声落下,委屈地咬着下唇,眸光黯淡了不少。

齐焱到底是心疼了,见他面带痛色,手也软了一些:“你这几日郁郁寡欢,是在想他吗?”

想过吗?

惊羽在心底自问。

他年纪小,长得又娇俏,小管事待他很好,处处都依着他,就连床幔之内也是次次温柔以待,从不急切用强。

“他是囡囡的爹爹,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应当是要想的。”

齐焱竟然很满意这个答案,险些就笑出声来,最终还是神色如常,淡淡问道:“想见囡囡吗?”

惊羽用力地点点头:“想!”

齐焱故作冷漠地松开手,靠在龙椅之上,一脸玩味地盯着已方寸大乱的少年。

“那便解了衣衫,先喂饱朕。”

惊羽愣住,对方若是个孩子自然好喂,可这么大的男人,要如何喂啊?

齐焱教他:“双手捧着,喂到朕的嘴里。”

惊羽羞怯地恨不得把头埋进龙椅之中,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做。

“既不愿意,那便算了!”

“我愿意……阿焱,我真的想见囡囡……”

少年紧咬下唇,颤抖着解开腰带,闭上眼睛拉开衣襟,白嫩柔软的奶子就蹦了出来,两滴乳汁瞬间便裹住刚脱离束缚的乳尖,亮晶晶的,看上去香甜可口。

齐焱含笑点了点自己的唇,等着美人投怀送抱。

一双手颤巍巍地捧住两颗浑圆的奶子,惊羽打开双腿,跪跨在男人身上,将乳尖对准他的唇。

接触的瞬间,唇瓣上的温热便好似要把他融化了,白色的乳汁又向外涌出,在粉红的唇上,画出点点白腻。

齐焱搂他坐在腿上,伸卷住粉嫩乳尖,只吸吮了一下,便叫人软了身子,就连腿心处,都淌出一股清液来。

宫宴上人声鼎沸,觥筹之声不绝于耳,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亵玩,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惊羽能清楚地意识到乳汁被吸出,能听到男人大口吞咽的声音,甚至能感觉到下身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很快,齐焱便察觉到腿上的热气和湿意,见眼前干净漂亮的脸蛋竟露出淫靡之色,便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小羽又弄脏了朕的衣服,该怎么罚?”

温热的手掌隔着布料堵住已经湿漉漉的穴口,手指上下剐蹭着,在敏感的阴蒂处画着圈,拨弄着已经止不住外凸的嫩肉。

“水真多。”齐焱玩味地将湿润的手指拿到惊羽的鼻下:“是不是很香?”

少年哪里还说得出话,酥麻地躺在他怀里,浑身上下的力气都用在紧抿双唇上,生怕发出一点点呻吟。

可是,他觉得好快活。

手指没有真的插进去,前端也没有被握住,只是在宫宴上,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被吸奶,被摸穴,就能比上次更快活。

仿佛沉疴缠身,急需一次酣畅淋漓的性事才能治愈。

当齐焱的两根手指钻入亵裤,拨开他的穴口,探入柔软的魅肉之间时,他几乎快忘了自己是谁,又是在什么地方,双手捧住乳房送入令人欲罢不能的口唇之间,等待被舔舐吸吮。

很快便有人注意到突然出现的屏风和屏风后不正常的响动。

自是无人敢过问。

只有弥纱郡主年轻懵懂,突然离席向前走来,疑惑问道:“不知陛下为何躲在屏风之后?是有什么私事吗?”

惊羽被这声几乎在耳后的询问吓得险些泄了身。

齐焱依旧淡定,一边含着香甜的乳头,一边从容不迫地答道:“朕在服药,不便见外人。”

“啊?原来陛下生病了,弥纱此次带了镇吴名医前来,不知需不需要让他为陛下诊治?”

“不必了,多谢郡主美意。”

言谈之间,齐焱口唇翕动,敏感红肿的乳尖被含住又松开,惊羽只觉又麻又痒,又害怕被屏风外的人听到,憋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可齐焱偏不想让他如意,挑了挑眉,用齿尖轻轻咬住那颗晶莹饱满的红樱桃,再使舌头一顶……

呻吟声便立时溢出嘴角,“嗯……阿焱……”

弥纱郡主离得很近,近得几乎能听到这声低呼。

“陛下,是很不舒服吗?”

怀中的少年双目通红,嘤咛中已有泪水夺眶而出,软嫩得让人心头一紧。

齐焱微微一笑,松开齿关道:“郡主,朕还有事,郡主今夜可去灯会游玩。”

可不敢再逗弄怀里的美人,欺负狠了,怕是至少要哭上三天。

“怀志,回寝宫。”

言罢,便将其衣衫整理好,拦腰抱起,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自后殿离开。

——这辆车太长了,一章真的装不下——

宫墙深深,露重地滑并不好走,惊羽虽纤瘦,可体格不小不好抱。

齐焱的步子却很稳当,一脚一脚仿佛踩在他的心跳上。

夜凉风爽,明明该冷静下来的身体却散发着高热,下腹涌动着情潮,泥泞不堪,一切都在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惊羽知道,不该这样的。

一个已经婚嫁养女的家生子,如何能爬上龙榻?

烛火摇曳,金丝帐下,少年被轻轻放在绣着龙纹的被褥之上。

他下身湿的厉害,不敢坐起身来怕污了床褥,可身子又软绵绵的,没力气起身逃离。

所以,在齐焱欺身而下时,他只能有些惊慌地往后缩了缩,“陛下……不可如此……”

“小羽,不喜欢朕吗?”

怎么可能不喜欢?

眼前人柔情似水,言笑晏晏,皎若天上明月,灿如人间芳华。

却是他无法触碰的,是水中月明,镜中繁花。

“陛下,这不合礼制。”

“朕……不,我只想知道,你喜欢我吗?”

无措的少年猝不及防对上带着赤色的眸子,一颗心越发慌乱地‘怦怦’乱跳起来。

得不到想要的回答,齐焱孩子般地继续追问:“喜欢我吗?喜欢我吗?喜欢吗?”

惊羽终是无法否认,只能红着脸别过头去,仿佛只要自己不回答,就能藏住心底的小秘密。

齐焱喜欢他这副神情,自小就喜欢。

于是,忍不住捧起他的脸,堵住他的唇,撬开他的牙关,将柔软的舌头吸入口中,挑逗舐弄着,好似在惩罚他的逃避。

接着再温柔地含住他的唇瓣,一点点将他口腔里所有的地方都舔舐一遍,不紧不慢,细致温柔。

惊羽突然有些清醒了,因为,这是他最熟悉不过的接吻方式了。

在那为数不多的漆黑的夜里,与先夫云雨之前,都会有这样一个特别的亲吻。

齐焱口中乳汁的味道通过津液在两人的嘴边发酵,将情爱的欲色无限放大,让人光是闻一闻都能醉倒。

惊羽醉了。

醉到有些分不清眼前人和梦中人。

数月间再度家破人散的凄苦袭来,孕后期的身心俱疲,带着孤女的无助绝望,深闺空帐的寂寞孤独,自始至终求的不过是一个怀抱。

如今被人捧在手心,紧搂入怀,再也不愿多想,忘情地回应着。

“阿焱,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

哪怕这份宠爱只是刹那芳华,黄粱一梦,要用一生去遗忘,他也不愿错过。

唇齿相互痴缠,惊羽忍不住探出舌头索吻,胸口激烈地起伏着,情潮来的汹涌又剧烈。

齐焱双手在他身上游离,轻车熟路地褪去繁琐的衣物,再去吸他的乳尖。

明明不是第一次见到,却依旧美的让人心动。

樱花一样粉色的乳尖,小小的肉粒很敏感,轻舔一下就会肿胀起来,氤氲的水汽接踵而至,抿上一口便能尝到香甜的乳汁。

下身的肉棒也勃起了,白玉一般挺立,尺寸合适不粗壮,根本遮不住下面泛着丝丝热潮的细缝。

媚色的甬道在翕张间露了出来,呈现一种软嫩的粉色,看上去如初夏的新荷,清纯娇小,挂着晶莹的汁液,发出盛情的邀请。

这都是情动的反应。

“小羽,你真的好美。”

齐焱自上而下地吻他,留下数不清的吻痕齿印,手掌也不闲着,摸上柔嫩的小穴,在阴蒂上撩拨几下后,轻轻探入,准确地轻捻过敏感点。

引得惊羽忍不住叫出声来:“啊……”

他红着脸,眸间盈着一层水光,细密的快感让身体不自主地抽搐起来,弓着腰背向上迎合。

却无意碰到一处坚硬,哪怕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它令人瞠目的尺寸。

这火热的触感顿时让食髓知味的少年疯狂,疯狂想被填满。

惊羽双眼微睁,对上齐焱如火般的眸子,没有娇羞的后退,颤抖着摸索到对方的腰带,试图解开。

他从未替人宽衣解带,自然是左摸右摸,毫无所获。

齐焱却单手抓住他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小羽这是馋了吗?”

有时候,惊羽忍不住想,如此这般风光霁月的人,怎么嘴里偏生有这许多浑话?

他缄默不语,眼神迷离又透出一股羞赧诚挚的渴望,顺势便往齐焱怀里钻了钻。

闹得自以为能控制一切的皇帝忍不住暗自咬牙,真是恨不得此刻便将他吞吃入腹,奈何……

皇叔医术高超,说是清毒后方能行房事,便不容有误。

此刻若是无法忍耐,万一这毒伤着小羽……

可又不舍这嫩的能掐出水的小夫郎受委屈。

他暗暗吐出一口气,压住身下的欲望,翻身打开床头的锦盒,拿出里面的一根玉势。

羊脂白玉温润如肤,雕刻的形状也于正常男人的肉茎一般无二,经脉凸起,皆栩栩如生。

惊羽瞪大了眼睛,没想到他竟准备了这种物什,吓得颤抖着向后挪了挪,眼神都失焦了:“你……这……这是什么……”

“小羽馋的都流口水了,我自然要喂饱你。”

“我没有,我不要……”

惊羽合紧双腿,咽了咽口水,才发现自己真是低估了齐焱的坏。

只见他伸手在蜜穴上撩了两下,勾出黏腻的汁液拉出银丝,置于羞涩的少年面前,满脸调笑:“真的没有吗?”

惊羽转过头去,明明觉得这十分不妥,身子却越来越热。

齐焱用玉势点了点他的大腿,吩咐:“张开腿。”

少年用力地摇了摇头,双腿绞得越紧,小穴便越是空虚,极度渴求着什么能填满它。

帝王心术,洞察人心。

齐焱知道他想要什么,更加知道怎么才能让他舒服,开心。

在一声低呼中,惊羽被半抱起身,靠在大迎枕上,臀部紧贴着齐焱的膝盖,一双细嫩白皙的小腿搭在他的肩上。

花穴大开,毫无遮挡。

略微有些凉的玉势先是在她的小穴上点了一下,接着便摸索着拨开阴唇,在阴蒂上画着圈,不时蠕动几下,往深处稍稍探头。

惊羽被撩拨得快要崩溃了,眸中的拒绝早就烟消云散,眼神渐渐迷离,娇喘呻吟着。

玉势被齐焱往深处推了推,粉嫩的小穴吞下半截,又留了半截在外面。

被情欲掌控的少年眼睁睁看着那根粗大的事物慢慢入侵,酥麻感夹杂着酸胀在脑内迸开,“啊……好大好胀……”

“这就觉得大了?小羽能吃下的,可不止这么大。”

齐焱笑了笑,手上缓缓用力,玉势慢慢埋入蜜汁横流的花穴之中,还未抽动,惊羽便受不住了,小穴不停地抽搐颤栗。

前端已经肿胀成粉红色,花穴内最敏感的地方也需要磨一磨才能舒爽。

可齐焱根本不动,不仅不动,还将玉势往外抽了抽,过一会再往里送一送,偏偏不去触碰那最销魂的地方。

空虚渴望折磨得人发疯,却说不出口,惊羽只能嗔怒地瞪了眼前的坏人一眼,红着眼眶,眨眼间泪珠便滚落下来。

心里委屈极了,只觉得对方是淫弄自己,把他当做玩物。

不给他个爽利,偏要看他这狼狈模样。

齐焱舍不得他哭,顺着那滴掉落的眼泪将玉势往穴内慢慢推入。

每进入一点点,甬道内的褶皱就被抚平一些,每个酥麻之处,都被玉势轻轻碾过。

泪珠挂在脸颊,随着身体的抽搐也微微抖动,流到下巴上,再滴到胸前。

粉嫩的乳尖也因为情动而冒出乳白的汁液,齐焱摇晃着玉势,深入浅出,肏得意乱情迷的少年浑身绯红,酸软无力,腰肢都无法挺立了。

随着一下下插入,坚硬的玉势每一次都实实地顶到娇嫩的宫口,呻吟声夹杂着水声在屋内响起,玉势与肉体的碰撞越发激烈。

明明是在被亵弄,可惊羽就是觉得好爽,爽到他难以自控地张开嘴流出津液,爽到他夹紧小穴配合着玉势摇动着臀部,爽到眼角总是忍不住落泪。

意识和理智早就不知飞哪儿去了,含着玉势的壁肉颤抖觳觫着,惊羽忍不住呼唤着男人的名字:“阿焱,阿焱……”忽而急促地尖叫一声,哆嗦着弓起腰肢喷了水,淋得齐焱满手都是。

挺立的前端也被肏到高潮,在轻抚下射得一塌糊涂。

衣裳自然也湿了不少。

齐焱轻笑着将失神的少年搂在怀里,吻了吻他的眼尾,探出舌尖将他脸上的泪珠卷入口中,亲昵地在他耳边呢喃:“小羽,乖,不哭。”

惊羽脑子一片迷蒙,也不知那玉势是何时从体内抽出的,任人抱着沐浴擦拭,再换上软绸里衣,安睡在榻上。

齐焱在他脸上浅浅一吻,复又轻笑着将他搂在怀里。

朗目疏眉,神仪明秀,畅快不已。

他为何这般高兴?

惊羽不知,却贪恋这个怀抱,软糯糯地不敢出声,只怕他又生出什么不好的心事。

谁知齐焱只是将人往怀里拢了拢,拍着他的背哄睡:“乖,早点睡吧!”

便阖上双眸,心满意足睡去。

原本以为这一觉要睡到天亮,却没曾想半夜两人便都醒了。

惊羽有些尴尬地捂着胸口,齐焱则是目露红光。

乳汁流出,打湿了两人的衣裳,惊扰了一夜好梦。

“别捂着了,反正明日总要喝,朕不如含着睡。”

“陛下!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

惊羽羞臊万分,却并无他法,只得咬紧下唇,将齐焱搂在怀里,就地喂药。

翌日,惊羽醒来时,床榻之上只余他一人。

张嬷嬷满脸堆笑在帐外侍候:“公子醒了?咱们可要快些起身,主子已经恭候多时了。”

惊羽瞧瞧窗外天色,立时红了脸,“嬷嬷,辰时方过,阿焱便要唤我吗?”

而且,他们昨夜不是一直睡在一起,眼下乳尖还有些红肿呢……

“不是陛下,是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是……阿焱的祖母?”

那不就相当于宫外小媳妇们的婆婆?

惊羽倒吸一口凉气,想起隔壁大娘生完孩子便被婆婆逼着干活,对她更是动则打骂。

市井之中的婆婆都这般厉害,更何况是皇宫之中。

越想心中越是担忧,掌心沁满冷汗,小脸都苍白了不少。

张嬷嬷不知少年心事,笑语晏晏地取来一套极为正式的青色云纹圆领袍,为他穿好后又拿出一枚白玉发冠。

“这是陛下上朝前特别嘱咐的,今日要让公子戴上。”

上好的羊脂白玉温润无瑕,手指轻触,还能感觉到一股暖意自内而外慢慢溢出。

再瞧这尺寸,与昨日的玉势竟是一对。

齐焱真是坏得很,无时无刻不想着戏弄他。

待衣物穿戴整齐,张嬷嬷又是忍不住赞叹:“公子真好看,怪不得陛下牵挂着呢!”

太皇太后的宫殿肃穆端庄,四周一丝声音也没有。

惊羽独自一人站在空旷的正殿之中,双腿微微颤抖,袖口都快被抠出个洞来。

突然,一声熟悉的孩童啼哭声从殿后传来。

好像囡囡!

惊羽顾不得许多,大步跑进内室,便瞧见一个身穿华服的老妇人正抱着囡囡,满脸慈爱,周围则是一群手忙脚乱的宫女嬷嬷。

“囡囡!”

“来的倒是时候,你的女儿哀家还真哄不了。”

惊羽慌忙跪下,刚抱到孩子,已泣不成声。

太皇太后无奈叹了口气:“果真如焱儿所说,爱哭。”

与孩子分别数日,惊羽日日思念,一心只想着若是齐焱开心了,能放他归家一日看看孩子便好。

却没想到将孩子接入宫中来,还由太皇太后照顾着。

囡囡到了爹爹怀中忙止住了哭声,伸小手去捏捏爹爹的脸。

惊羽握着她的小拳头,亲了一口,好几日不见,孩子又长大了不少,抱在怀里肉嘟嘟的,粉雕玉琢,可爱得紧。

就这般过了两个时辰,太皇太后倒是没有委屈他,期间用了两次膳,两次茶点,肚子就没有空过。

临走前嘱咐:“你这几日要好好伺候焱儿,入了后宫,无论男女皆不可恃宠而骄,切记要守本分,戒妒戒燥,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哀家自然会心疼囡囡。”

惊羽惶恐跪下,“陛下并没有宠幸奴……”

话未说完,便被打断:“你记住哀家的话即可。”

此后半日,惊羽在院里为囡囡做新衣裳,脑子却又想着太皇太后的话。

是看中了他会生养吗?

但齐焱对他只是亵弄,哪怕是情动潮起,也没有真的与他行周公之礼。

看来终究嫌弃他是个寡妇,以后就算真的留在这里,也不会有名分,只能在这间小院里终老一生。

可无论如何,他都甘之如饴。

也许之前还未能确定心意,但今日见到囡囡,便知齐焱心里有他。

所以,乳娘也好,男宠也罢,他都是愿意的。只要未来的皇后和贵妃们能容得下他,齐焱不厌恶他,便好。

再去齐焱寝殿时,惊羽每踏出一步,脸上的笑容便明了一分,走到寝殿门口时,那团酝酿了很久的喜悦被红色的背影开封,温淡的雀跃着。

君子如珩,红衣昱耀。

齐焱成了他晨昏轮转间的触手可及,是繁华世间唯一能看到的欢喜。

小跑着冲到心上人身前,陷入爱情的少年露出甜甜的笑,好似在炫耀一般:“阿焱,我见到囡囡了,谢谢你!”

齐焱摸摸他的额头,还真是如麦芽糖一般,软糯甜腻。

“小羽只有口头的谢意吗?”他歪歪嘴角,假意不满地啧啧嘴:“没有什么其他表示吗?”

惊羽深吸一口气,有些紧张地向前一步,踮起脚尖亲了亲那张正表示着不满的小嘴。

然后便面红耳赤低下头去,感受着快要蹦出口的剧烈心跳。

又一次被抱起,又一次用最亲密的方式坐在他的腿上。

齐焱轻轻咬了咬他的耳朵,故意将热气吹进他的耳窝:“皇祖母同你说了什么?”

少年半边身子都酥酥麻麻的,却没有躲开,声音细糯地回答:“太皇太后让我戒骄戒躁,安守本分。”

至于好好伺候,恃宠而骄,开枝散叶之类,自然是不能说的。

“只有这些?”齐焱伸出舌尖勾了勾他的耳垂:“怎么与朕听到的不一样?难道没说让小羽给朕多生几个大胖小子吗?”

惊羽将脑袋埋进他的颈窝:“你怎么……”

“朕怎么知道?难道小羽不愿给朕生孩子了?”

少年连忙抬首否认:“我没有……”

齐焱张口含住粉嫩的唇瓣,用舌头细细捻磨,再撬开牙关,开启一场甜蜜的拥吻。

灵活的双手游离至柔软的臀肉处,稍稍用力便将那两团浑圆捏成手掌的形状。

惊羽闭上双眼承受着他的舔吮,感受着他逐渐升高的体温。

两人越靠越近,衣服相互摩擦着,很快便感觉到了对方身下的肉棒慢慢勃起。

呼吸不再顺畅,甚至都憋红了脸,齐焱才有些依依不舍地松开柔嫩的唇。

“小羽,既然要感谢朕,便穿上朕给你准备的衣服,好不好?”

惊羽想起初入宫时那件薄纱亵衣,立时面红耳赤:“阿焱为何总爱那些不正经的衣服……”

齐焱在柜子里取出一个托盘,放在桌上。

原本以为是薄纱亵衣,没想到是一件和正常的对襟长衫,青禾色的绸缎,上面还绣着一朵并蒂折枝的水墨牡丹。

“你要我穿这件?”

惊羽伸手摸了摸,手感极好,除了衣料更柔软,似乎没什么特别的。

齐焱笑着道:“嗯,就穿这一件,小羽便在这里换吧。”

“啊?”

当他的面换衣裳?

见他迟疑,齐焱伸手将他拉到怀里,极其迅速地将他剥了个干净。

惊羽的肌肤因为羞臊而泛着粉色,方才的激吻让他有些微热,锁骨处缀着细汗,散发出晶莹的光芒。

齐焱自上而下扫视一圈最后停在胸前两朵粉嫩的小花上,拿起那件长衫将他裹起来:“小羽穿上,让朕看看。”

绸缎如水,锦缕云丝,一泄如瀑,只是胸前的绣花不太寻常。

绽放的牡丹在泼墨的山水间妖娆艳丽,可……花蕊处竟空了两个小洞,粉嫩的乳尖则刚好抵在洞口。

惊羽像被电到了一般捂住胸口,“你你你……将我的衣裳还给我……这怎么穿!”

齐焱并未像往日那般威逼利诱,竟苦着脸叹了口气:“就这么点心愿小羽也不能满足,朕这个皇帝真是白做了。”

少年人眸间的纯澈撞上心机深沉的帝王眼中的欲色,瞬间败下阵来,羞耻心被想要让他如愿以偿的渴望压了下去,缓缓松开手,将衣襟整了整,颤抖着系上腰带,垂首而立。

粉色的乳尖在孔洞间隐隐约约时进时出,青墨之间突然多出一对颤巍巍软嫩的绯色,让人光是看着就忍不住要淫弄一番。

齐焱早就压不住紊乱的呼吸,看人的眼神都变了。

往常的那股漫不经心被火热的欲望取代,实在是按耐不住,立刻将人拉进怀里,托起那对白腻如脂的双乳,将乳尖吸进口中。

柔软的乳尖十分娇嫩,舔弄几下就肿胀得发硬,几乎是刚好卡在胸口的小洞里。

“好香……小羽好香……”

齐焱忍不住赞叹,吃饱了便用手亵弄那对挺立的乳尖,捏揉按拉,拧着转圈儿,玩得惊羽呻吟不止。

“阿焱……轻点……啊……”

这近乎勾引的淫叫让齐焱更是心痒难耐,抱起他放在软榻上,双手抚上早已湿漉漉的小穴,揉搓着阴蒂,再伸指去抠穴中的软肉。

花穴门户大开,粉嫩的内壁吸附住销魂的手指,齐焱极具侵略性地吻他,让他跟着指尖的律动摇摆腰肢,淫靡承欢。

玉势是何时塞进手中的,惊羽不知,反应过来时,暖玉顶端已经抵住穴口。

齐焱眸色赤红,极具诱惑地盯着他吩咐:“小羽,用力推进去。”

惊羽握着玉势的手顿了顿,抬头对上齐焱渴求的眼神,瞬间便将迟疑和羞耻抛诸脑后,慢慢地将玉势推进潮湿的花穴。

“啊……好胀……”

“再往里一些。”

粉嫩的穴口因为玉势的入侵被撑开,少年人听话地继续往前,挺入甬道深处,粗大坚硬的玉势被柔软的内壁彻底包围。

太深了,没有做好扩张便被如此用力的插入实在让惊羽有些吃不消,可他却不觉得难受,反而舒服得快要死了。

因为他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穿着淫靡色情的衣服,张开双腿,在最爱的人眼前自渎。

玉势上上下下,爽得他脚趾绷紧,弓着腰背。他能看到自己的小穴被肏的艳红欲滴,阴唇淫荡地张开,在抽插的空隙中露出迷人的甬道,淫水喷溅而出,以至于玉势尾端已有了一圈乳白色的粘液。

真的好舒服,舒服得仿佛要被肏坏了,惊羽甚至觉得自己比勾栏里的妓子小倌还要淫荡。

很快,他便承受不住了,伸手将玉势猛的挺弄了几下,已到了潮吹的边缘。

齐焱眼眶泛红,欣赏着这场活色生香,时不时伸手去捏捏他的乳尖,吸住他的舌头舔吮一番,再自上而下吻他。

最后含住他秀气的阴茎,用舌头堵住马眼,卷走腺液,含住吸吮,上下插动着。

“啊……阿焱……我不行了,好舒服……”

随着一声尖叫,惊羽在抽搐和痉挛中释放,乳白的精液留在齐焱的嘴角,靡乱极了。

手已经酸麻,可根本不愿停不下来,玉势扔在猛烈地撞击着最敏感的宫口,甬道越吸越紧,惊羽忍不住张开小嘴淫叫,在看到齐焱用舌头将精液卷进口中时,浑身一颤到达了潮吹,喷出一股股温热黏腻的汁液。

玉势还夹在腿心,人却早已没了力气,颤抖着沉浸在余韵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齐焱才抱着他去洗澡,瘫软在怀里的人浑身粉红,不时嘤咛一声,小穴被肏得有些松垮,轻轻一碰,便能清楚看到微微红肿的壁肉。

“真是个妖精,朕倒是有些怕了,以后不会耽溺欲色,无心上朝吧?”

他这边担忧着未来,怀里的人早已沉沉睡去,便取了药膏温柔地抹在红肿的乳尖和小穴上,又为他穿好睡袍,这才搂着纤腰,含着乳尖,心满意足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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