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做的小寡妇(1 / 1)

惊羽被带回一间小院后哭了半夜,直到天蒙蒙亮才睡着。

未睡满两个时辰又被几个宫女嬷嬷服侍着起床。

今日倒没有给她穿那种混不吝的薄纱衣衫。

看上去是正正经经的绸缎荷叶裙,穿上才发现胸口处依旧没有缝合上。

眼角便又噙满泪水,只觉着自己清清白白却成了人家的玩物,求死都不能。

昨日那位张嬷嬷倒是和蔼了不少,含笑说道:“公子且安心住下,咱们这个院子虽不算大,却应有尽有。西厢有织机,偏厅有绣台,前院能养花,后院还有两只小兔,只要不出这院门,哪都能去。”

老人家口中有些警告之言,可瞧这娇滴滴的美人,却没法将狠话说出口。

惊羽四处张望了一番,倒是与家中的布置相仿,可这明明是将他圈养起来,哪都去不了。

原想着在宫中做乳娘,赏银多,每个月也有几日可休沐,便能给囡囡多置办些衣物。

如今只怕是再难相见,就算是日后见着,孩子也不认得他了。

想到此处,惊羽便伤痛难忍,扶胸垂泪,悲泣泣抽着肩膀,明明是一股子愁怨,却莫名生出丝娇媚来。

“嬷嬷能否去求求贵人,让奴返家,我家囡囡太小,离不开我的。”

张嬷嬷面露难色:“主子那般身份,岂是我等奴才说见就见,能求恩典的?”

惊羽想起昨夜齐焱冷峻的面庞,不留情面的威胁,心中也是一阵后怕。

可他似乎也极温柔,笑起来好看得如谪仙一般,只是想想便叫人面红耳赤。

“嬷嬷是宫里管事,怎会见不到,京城中能喂养的坤泽很多,也不是非我不可的。”

“那怎么成,公子这流水般的补药都吃下去了,主子只能用你的奶水疗伤,旁人啊,都不成的。”

“啊……”惊羽短促地惊呼一声,原来他真的只是乳娘,还是个药人。

此事甚为荒唐,却也合理。

贵人身子不好,不能直接服用药物,便让他先吃下去,中和药性,养出奶水来治病。

明明一切都说得通了,惊羽心里却空落落的,刚刚止住的泪又扑簌而下。

就好似儿时与伙伴约好去看花灯,苦等了一夜,却没等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影儿一般。

怅然若失,却不明所以。

张嬷嬷见他又哭将起来,忙劝道:“公子莫哭,仔细哭坏了眼睛。”

惊羽心中郁结难舒,抽泣着问:“那阿焱何时要……吸……不是,要用药?”

饶是张嬷嬷在宫中侍候三十多年了,听到阿焱两字,也是吓得脚下一个趔趄,就差没跪下:“公子,主子的名字可不能乱叫。”

惊羽心里突然就舒坦了不少,好似自己不单单是个药人,在阿焱心中也是不一般的。

眼眶里的金豆子没再落下,声音软软的:“是他……让我这么叫的。那嬷嬷去问问何时要服药总是可以的吧?”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胸口,声若蚊蝇语带羞涩:“现在实在是有些涨了……”

嬷嬷也不敢得罪,便辞了惊羽去禀告。

齐焱正处理政务,闻言,想起昨夜的香软,还有那声声低泣,心如猫爪一般。

到底是天子气度,面不改色漫不经心道:“晚膳时传他到寝殿侍候。”

这一日的齐焱心情极好,步步生风,在寝殿内见到局促而立的惊羽后更是笑意难收。

他走到桌边坐下,惊羽连忙俯身行礼:“贵人安……”

话音未落,就被一张大手搂住纤腰,拉入怀中。

他未站稳,一只脚没来得及跨出,便双腿叉开坐在了齐焱的大腿上,瞬时便嘤咛一声,低头不敢看他。

齐焱勾起他的下巴,抬首欣赏着红晕密布的春色,一对肿胀着,微微晃动的奶子正好撞上他的嘴角。

伸手撩开本就开着口的衣衫,那双乳已经水汽氤氲,两滴香气逼人的乳汁挂在奶头上,诱得齐焱再难克制,张嘴便叼住一边,大口吸吮吞咽起来。

乳汁入口有股淡淡的药香,咽下后唇齿间迸发乳香,久不退散。

“小羽好香。”

惊羽忍不住地扭动起腰肢,浑身都酥麻难耐,喘着粗气挺胸迎了上去。

齐焱穿得是大红色锦缎圆领袍,布料细软,可触到乳尖时却格外让人把持不住。

特别是乳汁慢慢溢出,胸脯又因喘息起伏不定,便在那庄重的红袍上画出一道道奶渍,瞧上一眼便能软了身子。

惊羽早就被吸得没了力气,软软地贴在精壮男人的身上,那两只浑圆的奶子便都挂在对方的脸上,几乎要堵住空气,将人闷死。

齐焱闷哼一声,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乳头,捻抹挑拨了一阵,引得小乳娘一声轻呼:“嗯哼……阿焱轻些,痛。”

“我帮小羽含一会,含了便不痛了。”

言罢,他便含住那只乳头,细细捻磨起来。

软舌卷住乳尖时不时吸上一口,还有空用舀上一勺桌上的桂花酥酪,塞进惊羽微张的粉嫩小口中。

“我吃饱了,自然也要喂饱小羽,告诉阿焱,还想吃什么?”

惊羽脸红得快滴出血来,在酥麻之中难以自抑地浑身颤抖着,小嘴也兜不住香甜的酥酪,白色的浓稠液体自嘴角流下,一副失神的模样。

齐焱伸手拍了拍他的肥臀,有些不满意他今日的衣着:“还是昨日的衣衫更好。”

“昨日的衣衫才不好呢……”

惊羽也不知是哪来的胆子,十分熟稔地伸出拳头在齐焱胸口轻捶一下,想呵斥一句,又想起对方的身份,吓得腰都直不起来,斜斜倒在桌上。

酥酪撒了一桌,小巧的白玉碗也落到地毯上,吓得少年呜咽一声险些摔到地上。

好在齐焱拉住他的双腿,才勉强撑坐在桌上。

他双手捂着脸,一半羞愧,一半害怕,嘤呜一声便哭将起来。

到底是少年心性,身子软得如水,心却能飘得老远,一会儿是襁褓中的女儿,一会儿是已故的亡夫,一会儿又是齐焱那张能迷倒众生的脸。

他自顾张着腿掩面痛哭,哪里管得了长袍大开,亵裤外露,玉门正对着齐焱。

张嬷嬷给他安排的亵裤是上好的白色锦缎,轻薄的布料被水液洇湿,原本的白变得若有似无起来,隐约能看到底下情穴的轮廓。

齐焱抓住他双腿的动作稍稍缓了缓,惊羽便在桌上踉跄一下,浑身上下都紧张地抖了抖。

濡湿的锦缎下便生动的如藏着一朵含苞欲放的小花。

还是一朵在春雨下浸满花汁,待君采撷的娇花。

齐焱情难自禁地伸手按了按诱人的花苞,春液溢出,让濡湿的部分肉眼可见的扩散开来。

“还真是水做的,怎么这么湿?”

惊羽惊恐万分,正欲翻身逃离,却被欺身而上压在桌上。

“你……你……你要做……”

语未言尽,玉唇便被堵住。

齐焱用力地吻他,闭上眼品尝着他口中的味道。

酥酪的香气裹在唇齿之间,被细细的舔舐卷走。

还不够。

齐焱胸口起伏不定,那日山寺之间的馥郁花香今日却好似怎么也寻不到。

握着两条腿的手渐不安分,在身下人意乱情迷间便褪去那件诱人又碍事的亵裤。

惊羽嘤呜一声,想伸手去拉,却被反身扣住双腕。

接着便撞上一双阴骘枯黧的眸子。

冰冷,颓苦。

他不是宫中的贵人吗?为何会露出这种眼神?看一眼便让人忍不住心疼。

就好似囡囡刚出生那几日,为了进宫做乳娘,他服了很多药,只能由隔壁大娘喂养。

每抱一次她都要哭闹一会儿,哭过之后便会露出这种颓苦的眼神,仿佛在怪他,看的人揪心。

惊羽忍不住伸手轻抚齐焱的眉,就好似对囡囡那般,柔声道:“阿焱乖……”

俊美的少年不懂,孩子的愁绪与成年人有所不同。

眼前人眉尖那道淡淡的皱纹,装的是虽千万人吾往矣,虽千万里日夜兼程,是世人眼中的罪恶,是阖棺才能洗清的怆悢。

齐焱的眸光微微闪过一丝清明,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捏得怀中人惊叫一声。

“阿焱,疼……”

这样便疼了吗?还真是娇嫩。

齐焱将惊羽的腿往上压,粉色的肉口便一览无遗起来。

明明已经生过孩子,那处却嫩得好似能掐出水来。

惊羽还从未被人这样瞧过,紧张地发抖,花穴也翕张着吐出花汁。

正如山寺中晚开的春花,芬芳馥郁,香气诱人。

齐焱只觉得自己好似疯了,在其他地方尝不到的那股花香似乎就藏在此处。

于是他低下头去,对着粉色的花穴舔了下去。

先是轻轻地舔舐,接着是激烈地含吮,再用舌头探入。

“嗯啊……”

惊羽不是初经人事,可从未有过这种奇特的感觉。

不知什么事物温柔又霸道地冲入花穴,让他穴内的魅肉因为情动而剧烈颤抖着,前赴后继地痴缠上来裹住那令人欢愉的柔软,涌出汩汩花汁。

双肘奋力支起上半身,惊羽终于从蕴着水汽的眼睫缝隙中看到,那个男人正趴在他的身下……

忘我地品尝着他的爱液。

惊羽婚前是什么也不懂的,他没有亲娘教,身份又特殊,床笫之事只是与先夫吹了烛火,规规矩矩按部就班,从无甚花样,事后也拘谨得很,各自清洗后和衣而卧。

哪里经历过这般欲生欲死的情事。

炽热的舌头卷起花穴中每一寸能碰到的软肉,嘴唇也以最亲密的动作急切地吸吮着,痴缠着,上下搅动着。

好似一场冗长的激吻。

不消片刻,惊羽便难耐地呻吟起来,葱白小手紧紧攥着齐焱的衣袖,“阿焱……阿焱……”

也不知该叫些什么,只是一味喊着他的名字,像是漂浮在欲海的孤舟,急需寻到一个归宿。

意乱情迷的少年早就软成一团,不知身在何处,花蜜汩汩涌出,畅快不已。

直到前端也挺立起来,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冲入他的大脑,将他一阵阵顶入云端,又用金丝捆着他,让他无法释放。

“好难受……阿焱,我好难受……”

齐焱抬起头,将人从桌上拉起,嘴角噙着笑,捏住他胸前的红豆一阵挠刮揉捏,语调依旧漫不经心:“哪里难受?”

惊羽身前的肉棒由白转粉,肿胀得仿佛要爆裂开来,人又失了神,伸手握住便胡乱套弄,直痛得一声惊呼,脸色都变了。

吓得齐焱忙拿住他的手,额角都冒出些许冷汗来。

“小心伤着自己。”

惊羽这才回过神来,眼眶微红,瞪得大大的,长睫煽动间泪珠扑簌而下。

只觉委屈。

自小到大,他这男根便从未被使用过,连勃起也是头一遭,无法释放的感觉简直令人窒息。

“阿焱,你帮帮我……”

他此刻袒胸露乳,因情动乳尖上又沁出些许乳汁,如两滴奶白朝露裹住粉嫩的花心,亮晶晶的闪着欲色。

真是妖精做派。

齐焱不禁想,此刻他想要这天下,自己只怕也给得。

“好,帮你。”

温厚的手掌扶着粉嫩的性器慢慢撸动着,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使两根手指拨开娇艳湿软的花穴,摩挲着穴口的薄肉,再缓缓插入。

深深浅浅地来回抽动。

温柔得不像话。

惊羽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瞬间便娇喘连连,止不住地呻吟起来。

在体内蕴藏了十七年的暗潮汹涌而来,很快便要决堤。

齐焱挑了挑眉,俯身而下,伸舌卷住他胸前的红豆,含住那团软肉,吸吮后用牙尖轻轻一嗑。

少年瞬间尖叫出声,玉液精液一齐喷出,皆落在齐焱赭红长袍之上,浸湿的绸布黏腻在一起,裹在胸口闷得人欲气难纾。

齐焱伸手捻住半湿的衣袍,拉出一串银丝,调笑道:“小羽真是水做的,竟能喷出这许多。”

情潮太烈,惊羽仍在余韵之中,只能抽搐着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咬着下唇,口不能言。

齐焱便由他搂着,轻抚着他的背脊,亦是不发一言。

直到门外人声传来,惊羽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慌忙向后挪去。

还未挪动半分,便又被拉了回去。

齐焱的眼前又恢复一片清明淡漠,漫不经心冲着门外说道:“送水。”

说完才将人放在桌上,拉上他的衣袍,遮住诱人春光,抱着他稳稳坐下。

惊羽羞得都不敢抬头见人,若是地上有缝,他立时便能钻进去。

直到宫人服侍两人都更换了衣物,沾满精水淫液的衣服皆被拿走,殿内也只剩他们二人。

惊羽脸上的绯色才稍稍褪去,垂首立在齐焱身侧,不敢言语。

不一会儿,怀志便拱手而入,“陛下,需要传晚膳吗?”

“陛下?你是皇帝?”

大兴并无后妃,也无皇子公主。初入宫时,惊羽以为是伺候皇室某位小郡主小郡王,见到齐焱时则以为是哪位病重的王爷,没想到他便是皇帝。

就是那位坊间传闻认贼作父,残害亲兄忠良的暴君。

林大人一家被他诬陷,父母也算是间接死在他手中。

惊羽脚下一软,眸露畏怯之色,眼看就要瘫倒在地,却被齐焱搂住。

温热的手掌和力度都与方才一般无二,可惊羽却如被烫着了一样推开那个让他欲生欲死的怀抱。

“怎么,方才还在朕的怀里婉转求欢,此刻便想逃了?”齐焱圈住面如寒霜的少年,眸色冷冽:“惊羽,你不乖。”

“你……放开我……”

“怀志,弄脏了朕的衣服,依宫规该如何处置?”

怀志抬头便看到自家陛下挑了挑眉,忙正色道:“陛下的衣服都是金贵之物,弄脏了该打六十大板,再丢出宫去,只不过这人多半活不了了,兴许是直接丢到乱葬岗。”

齐焱偷扬嘴角,顺手在惊羽腰间捏了一把,将人往外送了送:“来人……”

“不,不要!”

先夫不过是挨了四十大板,被抬回家时下半身已血肉模糊,痛不欲生活了几日,死状凄惨。

惊羽一听六十大板便怕极了,眼睛一闭,下意识往齐焱怀里躲:“我怕疼,不要打我……”

他语带哭腔,尾音颤抖,整个人都挂在齐焱身上,看上去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那小羽还想走吗?”

“不走了!”惊羽抬眸,眼神真挚纯澈:“我会日日乖乖给陛下喂……药……求陛下不要打我。”

“嗯,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齐焱随手捏了捏怀中人胸前的柔软:“朕的衣裳,小羽亲自洗。”

想起那件衣裳,惊羽瞬时便羞云遮面,埋下头去应道:“是……”

回小院的路上,惊羽数不清红了几次眼,落了多少泪,提心吊胆多少次,回房后只是服药就寝,连晚膳都未吃几口。

真的装不下——

宫墙深深,露重地滑并不好走,惊羽虽纤瘦,可体格不小不好抱。

齐焱的步子却很稳当,一脚一脚仿佛踩在他的心跳上。

夜凉风爽,明明该冷静下来的身体却散发着高热,下腹涌动着情潮,泥泞不堪,一切都在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惊羽知道,不该这样的。

一个已经婚嫁养女的家生子,如何能爬上龙榻?

烛火摇曳,金丝帐下,少年被轻轻放在绣着龙纹的被褥之上。

他下身湿的厉害,不敢坐起身来怕污了床褥,可身子又软绵绵的,没力气起身逃离。

所以,在齐焱欺身而下时,他只能有些惊慌地往后缩了缩,“陛下……不可如此……”

“小羽,不喜欢朕吗?”

怎么可能不喜欢?

眼前人柔情似水,言笑晏晏,皎若天上明月,灿如人间芳华。

却是他无法触碰的,是水中月明,镜中繁花。

“陛下,这不合礼制。”

“朕……不,我只想知道,你喜欢我吗?”

无措的少年猝不及防对上带着赤色的眸子,一颗心越发慌乱地‘怦怦’乱跳起来。

得不到想要的回答,齐焱孩子般地继续追问:“喜欢我吗?喜欢我吗?喜欢吗?”

惊羽终是无法否认,只能红着脸别过头去,仿佛只要自己不回答,就能藏住心底的小秘密。

齐焱喜欢他这副神情,自小就喜欢。

于是,忍不住捧起他的脸,堵住他的唇,撬开他的牙关,将柔软的舌头吸入口中,挑逗舐弄着,好似在惩罚他的逃避。

接着再温柔地含住他的唇瓣,一点点将他口腔里所有的地方都舔舐一遍,不紧不慢,细致温柔。

惊羽突然有些清醒了,因为,这是他最熟悉不过的接吻方式了。

在那为数不多的漆黑的夜里,与先夫云雨之前,都会有这样一个特别的亲吻。

齐焱口中乳汁的味道通过津液在两人的嘴边发酵,将情爱的欲色无限放大,让人光是闻一闻都能醉倒。

惊羽醉了。

醉到有些分不清眼前人和梦中人。

数月间再度家破人散的凄苦袭来,孕后期的身心俱疲,带着孤女的无助绝望,深闺空帐的寂寞孤独,自始至终求的不过是一个怀抱。

如今被人捧在手心,紧搂入怀,再也不愿多想,忘情地回应着。

“阿焱,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

哪怕这份宠爱只是刹那芳华,黄粱一梦,要用一生去遗忘,他也不愿错过。

唇齿相互痴缠,惊羽忍不住探出舌头索吻,胸口激烈地起伏着,情潮来的汹涌又剧烈。

齐焱双手在他身上游离,轻车熟路地褪去繁琐的衣物,再去吸他的乳尖。

明明不是第一次见到,却依旧美的让人心动。

樱花一样粉色的乳尖,小小的肉粒很敏感,轻舔一下就会肿胀起来,氤氲的水汽接踵而至,抿上一口便能尝到香甜的乳汁。

下身的肉棒也勃起了,白玉一般挺立,尺寸合适不粗壮,根本遮不住下面泛着丝丝热潮的细缝。

媚色的甬道在翕张间露了出来,呈现一种软嫩的粉色,看上去如初夏的新荷,清纯娇小,挂着晶莹的汁液,发出盛情的邀请。

这都是情动的反应。

“小羽,你真的好美。”

齐焱自上而下地吻他,留下数不清的吻痕齿印,手掌也不闲着,摸上柔嫩的小穴,在阴蒂上撩拨几下后,轻轻探入,准确地轻捻过敏感点。

引得惊羽忍不住叫出声来:“啊……”

他红着脸,眸间盈着一层水光,细密的快感让身体不自主地抽搐起来,弓着腰背向上迎合。

却无意碰到一处坚硬,哪怕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它令人瞠目的尺寸。

这火热的触感顿时让食髓知味的少年疯狂,疯狂想被填满。

惊羽双眼微睁,对上齐焱如火般的眸子,没有娇羞的后退,颤抖着摸索到对方的腰带,试图解开。

他从未替人宽衣解带,自然是左摸右摸,毫无所获。

齐焱却单手抓住他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小羽这是馋了吗?”

有时候,惊羽忍不住想,如此这般风光霁月的人,怎么嘴里偏生有这许多浑话?

他缄默不语,眼神迷离又透出一股羞赧诚挚的渴望,顺势便往齐焱怀里钻了钻。

闹得自以为能控制一切的皇帝忍不住暗自咬牙,真是恨不得此刻便将他吞吃入腹,奈何……

皇叔医术高超,说是清毒后方能行房事,便不容有误。

此刻若是无法忍耐,万一这毒伤着小羽……

可又不舍这嫩的能掐出水的小夫郎受委屈。

他暗暗吐出一口气,压住身下的欲望,翻身打开床头的锦盒,拿出里面的一根玉势。

羊脂白玉温润如肤,雕刻的形状也于正常男人的肉茎一般无二,经脉凸起,皆栩栩如生。

惊羽瞪大了眼睛,没想到他竟准备了这种物什,吓得颤抖着向后挪了挪,眼神都失焦了:“你……这……这是什么……”

“小羽馋的都流口水了,我自然要喂饱你。”

“我没有,我不要……”

惊羽合紧双腿,咽了咽口水,才发现自己真是低估了齐焱的坏。

只见他伸手在蜜穴上撩了两下,勾出黏腻的汁液拉出银丝,置于羞涩的少年面前,满脸调笑:“真的没有吗?”

惊羽转过头去,明明觉得这十分不妥,身子却越来越热。

齐焱用玉势点了点他的大腿,吩咐:“张开腿。”

少年用力地摇了摇头,双腿绞得越紧,小穴便越是空虚,极度渴求着什么能填满它。

帝王心术,洞察人心。

齐焱知道他想要什么,更加知道怎么才能让他舒服,开心。

在一声低呼中,惊羽被半抱起身,靠在大迎枕上,臀部紧贴着齐焱的膝盖,一双细嫩白皙的小腿搭在他的肩上。

花穴大开,毫无遮挡。

略微有些凉的玉势先是在她的小穴上点了一下,接着便摸索着拨开阴唇,在阴蒂上画着圈,不时蠕动几下,往深处稍稍探头。

惊羽被撩拨得快要崩溃了,眸中的拒绝早就烟消云散,眼神渐渐迷离,娇喘呻吟着。

玉势被齐焱往深处推了推,粉嫩的小穴吞下半截,又留了半截在外面。

被情欲掌控的少年眼睁睁看着那根粗大的事物慢慢入侵,酥麻感夹杂着酸胀在脑内迸开,“啊……好大好胀……”

“这就觉得大了?小羽能吃下的,可不止这么大。”

齐焱笑了笑,手上缓缓用力,玉势慢慢埋入蜜汁横流的花穴之中,还未抽动,惊羽便受不住了,小穴不停地抽搐颤栗。

前端已经肿胀成粉红色,花穴内最敏感的地方也需要磨一磨才能舒爽。

可齐焱根本不动,不仅不动,还将玉势往外抽了抽,过一会再往里送一送,偏偏不去触碰那最销魂的地方。

空虚渴望折磨得人发疯,却说不出口,惊羽只能嗔怒地瞪了眼前的坏人一眼,红着眼眶,眨眼间泪珠便滚落下来。

心里委屈极了,只觉得对方是淫弄自己,把他当做玩物。

不给他个爽利,偏要看他这狼狈模样。

齐焱舍不得他哭,顺着那滴掉落的眼泪将玉势往穴内慢慢推入。

每进入一点点,甬道内的褶皱就被抚平一些,每个酥麻之处,都被玉势轻轻碾过。

泪珠挂在脸颊,随着身体的抽搐也微微抖动,流到下巴上,再滴到胸前。

粉嫩的乳尖也因为情动而冒出乳白的汁液,齐焱摇晃着玉势,深入浅出,肏得意乱情迷的少年浑身绯红,酸软无力,腰肢都无法挺立了。

随着一下下插入,坚硬的玉势每一次都实实地顶到娇嫩的宫口,呻吟声夹杂着水声在屋内响起,玉势与肉体的碰撞越发激烈。

明明是在被亵弄,可惊羽就是觉得好爽,爽到他难以自控地张开嘴流出津液,爽到他夹紧小穴配合着玉势摇动着臀部,爽到眼角总是忍不住落泪。

意识和理智早就不知飞哪儿去了,含着玉势的壁肉颤抖觳觫着,惊羽忍不住呼唤着男人的名字:“阿焱,阿焱……”忽而急促地尖叫一声,哆嗦着弓起腰肢喷了水,淋得齐焱满手都是。

挺立的前端也被肏到高潮,在轻抚下射得一塌糊涂。

衣裳自然也湿了不少。

齐焱轻笑着将失神的少年搂在怀里,吻了吻他的眼尾,探出舌尖将他脸上的泪珠卷入口中,亲昵地在他耳边呢喃:“小羽,乖,不哭。”

惊羽脑子一片迷蒙,也不知那玉势是何时从体内抽出的,任人抱着沐浴擦拭,再换上软绸里衣,安睡在榻上。

齐焱在他脸上浅浅一吻,复又轻笑着将他搂在怀里。

朗目疏眉,神仪明秀,畅快不已。

他为何这般高兴?

惊羽不知,却贪恋这个怀抱,软糯糯地不敢出声,只怕他又生出什么不好的心事。

谁知齐焱只是将人往怀里拢了拢,拍着他的背哄睡:“乖,早点睡吧!”

便阖上双眸,心满意足睡去。

原本以为这一觉要睡到天亮,却没曾想半夜两人便都醒了。

惊羽有些尴尬地捂着胸口,齐焱则是目露红光。

乳汁流出,打湿了两人的衣裳,惊扰了一夜好梦。

“别捂着了,反正明日总要喝,朕不如含着睡。”

“陛下!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

惊羽羞臊万分,却并无他法,只得咬紧下唇,将齐焱搂在怀里,就地喂药。

翌日,惊羽醒来时,床榻之上只余他一人。

张嬷嬷满脸堆笑在帐外侍候:“公子醒了?咱们可要快些起身,主子已经恭候多时了。”

惊羽瞧瞧窗外天色,立时红了脸,“嬷嬷,辰时方过,阿焱便要唤我吗?”

而且,他们昨夜不是一直睡在一起,眼下乳尖还有些红肿呢……

“不是陛下,是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是……阿焱的祖母?”

那不就相当于宫外小媳妇们的婆婆?

惊羽倒吸一口凉气,想起隔壁大娘生完孩子便被婆婆逼着干活,对她更是动则打骂。

市井之中的婆婆都这般厉害,更何况是皇宫之中。

越想心中越是担忧,掌心沁满冷汗,小脸都苍白了不少。

张嬷嬷不知少年心事,笑语晏晏地取来一套极为正式的青色云纹圆领袍,为他穿好后又拿出一枚白玉发冠。

“这是陛下上朝前特别嘱咐的,今日要让公子戴上。”

上好的羊脂白玉温润无瑕,手指轻触,还能感觉到一股暖意自内而外慢慢溢出。

再瞧这尺寸,与昨日的玉势竟是一对。

齐焱真是坏得很,无时无刻不想着戏弄他。

待衣物穿戴整齐,张嬷嬷又是忍不住赞叹:“公子真好看,怪不得陛下牵挂着呢!”

太皇太后的宫殿肃穆端庄,四周一丝声音也没有。

惊羽独自一人站在空旷的正殿之中,双腿微微颤抖,袖口都快被抠出个洞来。

突然,一声熟悉的孩童啼哭声从殿后传来。

好像囡囡!

惊羽顾不得许多,大步跑进内室,便瞧见一个身穿华服的老妇人正抱着囡囡,满脸慈爱,周围则是一群手忙脚乱的宫女嬷嬷。

“囡囡!”

“来的倒是时候,你的女儿哀家还真哄不了。”

惊羽慌忙跪下,刚抱到孩子,已泣不成声。

太皇太后无奈叹了口气:“果真如焱儿所说,爱哭。”

与孩子分别数日,惊羽日日思念,一心只想着若是齐焱开心了,能放他归家一日看看孩子便好。

却没想到将孩子接入宫中来,还由太皇太后照顾着。

囡囡到了爹爹怀中忙止住了哭声,伸小手去捏捏爹爹的脸。

惊羽握着她的小拳头,亲了一口,好几日不见,孩子又长大了不少,抱在怀里肉嘟嘟的,粉雕玉琢,可爱得紧。

就这般过了两个时辰,太皇太后倒是没有委屈他,期间用了两次膳,两次茶点,肚子就没有空过。

临走前嘱咐:“你这几日要好好伺候焱儿,入了后宫,无论男女皆不可恃宠而骄,切记要守本分,戒妒戒燥,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哀家自然会心疼囡囡。”

惊羽惶恐跪下,“陛下并没有宠幸奴……”

话未说完,便被打断:“你记住哀家的话即可。”

此后半日,惊羽在院里为囡囡做新衣裳,脑子却又想着太皇太后的话。

是看中了他会生养吗?

但齐焱对他只是亵弄,哪怕是情动潮起,也没有真的与他行周公之礼。

看来终究嫌弃他是个寡妇,以后就算真的留在这里,也不会有名分,只能在这间小院里终老一生。

可无论如何,他都甘之如饴。

也许之前还未能确定心意,但今日见到囡囡,便知齐焱心里有他。

所以,乳娘也好,男宠也罢,他都是愿意的。只要未来的皇后和贵妃们能容得下他,齐焱不厌恶他,便好。

再去齐焱寝殿时,惊羽每踏出一步,脸上的笑容便明了一分,走到寝殿门口时,那团酝酿了很久的喜悦被红色的背影开封,温淡的雀跃着。

君子如珩,红衣昱耀。

齐焱成了他晨昏轮转间的触手可及,是繁华世间唯一能看到的欢喜。

小跑着冲到心上人身前,陷入爱情的少年露出甜甜的笑,好似在炫耀一般:“阿焱,我见到囡囡了,谢谢你!”

齐焱摸摸他的额头,还真是如麦芽糖一般,软糯甜腻。

“小羽只有口头的谢意吗?”他歪歪嘴角,假意不满地啧啧嘴:“没有什么其他表示吗?”

惊羽深吸一口气,有些紧张地向前一步,踮起脚尖亲了亲那张正表示着不满的小嘴。

然后便面红耳赤低下头去,感受着快要蹦出口的剧烈心跳。

又一次被抱起,又一次用最亲密的方式坐在他的腿上。

齐焱轻轻咬了咬他的耳朵,故意将热气吹进他的耳窝:“皇祖母同你说了什么?”

少年半边身子都酥酥麻麻的,却没有躲开,声音细糯地回答:“太皇太后让我戒骄戒躁,安守本分。”

至于好好伺候,恃宠而骄,开枝散叶之类,自然是不能说的。

“只有这些?”齐焱伸出舌尖勾了勾他的耳垂:“怎么与朕听到的不一样?难道没说让小羽给朕多生几个大胖小子吗?”

惊羽将脑袋埋进他的颈窝:“你怎么……”

“朕怎么知道?难道小羽不愿给朕生孩子了?”

少年连忙抬首否认:“我没有……”

齐焱张口含住粉嫩的唇瓣,用舌头细细捻磨,再撬开牙关,开启一场甜蜜的拥吻。

灵活的双手游离至柔软的臀肉处,稍稍用力便将那两团浑圆捏成手掌的形状。

惊羽闭上双眼承受着他的舔吮,感受着他逐渐升高的体温。

两人越靠越近,衣服相互摩擦着,很快便感觉到了对方身下的肉棒慢慢勃起。

呼吸不再顺畅,甚至都憋红了脸,齐焱才有些依依不舍地松开柔嫩的唇。

“小羽,既然要感谢朕,便穿上朕给你准备的衣服,好不好?”

惊羽想起初入宫时那件薄纱亵衣,立时面红耳赤:“阿焱为何总爱那些不正经的衣服……”

齐焱在柜子里取出一个托盘,放在桌上。

原本以为是薄纱亵衣,没想到是一件和正常的对襟长衫,青禾色的绸缎,上面还绣着一朵并蒂折枝的水墨牡丹。

“你要我穿这件?”

惊羽伸手摸了摸,手感极好,除了衣料更柔软,似乎没什么特别的。

齐焱笑着道:“嗯,就穿这一件,小羽便在这里换吧。”

“啊?”

当他的面换衣裳?

见他迟疑,齐焱伸手将他拉到怀里,极其迅速地将他剥了个干净。

惊羽的肌肤因为羞臊而泛着粉色,方才的激吻让他有些微热,锁骨处缀着细汗,散发出晶莹的光芒。

齐焱自上而下扫视一圈最后停在胸前两朵粉嫩的小花上,拿起那件长衫将他裹起来:“小羽穿上,让朕看看。”

绸缎如水,锦缕云丝,一泄如瀑,只是胸前的绣花不太寻常。

绽放的牡丹在泼墨的山水间妖娆艳丽,可……花蕊处竟空了两个小洞,粉嫩的乳尖则刚好抵在洞口。

惊羽像被电到了一般捂住胸口,“你你你……将我的衣裳还给我……这怎么穿!”

齐焱并未像往日那般威逼利诱,竟苦着脸叹了口气:“就这么点心愿小羽也不能满足,朕这个皇帝真是白做了。”

少年人眸间的纯澈撞上心机深沉的帝王眼中的欲色,瞬间败下阵来,羞耻心被想要让他如愿以偿的渴望压了下去,缓缓松开手,将衣襟整了整,颤抖着系上腰带,垂首而立。

粉色的乳尖在孔洞间隐隐约约时进时出,青墨之间突然多出一对颤巍巍软嫩的绯色,让人光是看着就忍不住要淫弄一番。

齐焱早就压不住紊乱的呼吸,看人的眼神都变了。

往常的那股漫不经心被火热的欲望取代,实在是按耐不住,立刻将人拉进怀里,托起那对白腻如脂的双乳,将乳尖吸进口中。

柔软的乳尖十分娇嫩,舔弄几下就肿胀得发硬,几乎是刚好卡在胸口的小洞里。

“好香……小羽好香……”

齐焱忍不住赞叹,吃饱了便用手亵弄那对挺立的乳尖,捏揉按拉,拧着转圈儿,玩得惊羽呻吟不止。

“阿焱……轻点……啊……”

这近乎勾引的淫叫让齐焱更是心痒难耐,抱起他放在软榻上,双手抚上早已湿漉漉的小穴,揉搓着阴蒂,再伸指去抠穴中的软肉。

花穴门户大开,粉嫩的内壁吸附住销魂的手指,齐焱极具侵略性地吻他,让他跟着指尖的律动摇摆腰肢,淫靡承欢。

玉势是何时塞进手中的,惊羽不知,反应过来时,暖玉顶端已经抵住穴口。

齐焱眸色赤红,极具诱惑地盯着他吩咐:“小羽,用力推进去。”

惊羽握着玉势的手顿了顿,抬头对上齐焱渴求的眼神,瞬间便将迟疑和羞耻抛诸脑后,慢慢地将玉势推进潮湿的花穴。

“啊……好胀……”

“再往里一些。”

粉嫩的穴口因为玉势的入侵被撑开,少年人听话地继续往前,挺入甬道深处,粗大坚硬的玉势被柔软的内壁彻底包围。

太深了,没有做好扩张便被如此用力的插入实在让惊羽有些吃不消,可他却不觉得难受,反而舒服得快要死了。

因为他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穿着淫靡色情的衣服,张开双腿,在最爱的人眼前自渎。

玉势上上下下,爽得他脚趾绷紧,弓着腰背。他能看到自己的小穴被肏的艳红欲滴,阴唇淫荡地张开,在抽插的空隙中露出迷人的甬道,淫水喷溅而出,以至于玉势尾端已有了一圈乳白色的粘液。

真的好舒服,舒服得仿佛要被肏坏了,惊羽甚至觉得自己比勾栏里的妓子小倌还要淫荡。

很快,他便承受不住了,伸手将玉势猛的挺弄了几下,已到了潮吹的边缘。

齐焱眼眶泛红,欣赏着这场活色生香,时不时伸手去捏捏他的乳尖,吸住他的舌头舔吮一番,再自上而下吻他。

最后含住他秀气的阴茎,用舌头堵住马眼,卷走腺液,含住吸吮,上下插动着。

“啊……阿焱……我不行了,好舒服……”

随着一声尖叫,惊羽在抽搐和痉挛中释放,乳白的精液留在齐焱的嘴角,靡乱极了。

手已经酸麻,可根本不愿停不下来,玉势扔在猛烈地撞击着最敏感的宫口,甬道越吸越紧,惊羽忍不住张开小嘴淫叫,在看到齐焱用舌头将精液卷进口中时,浑身一颤到达了潮吹,喷出一股股温热黏腻的汁液。

玉势还夹在腿心,人却早已没了力气,颤抖着沉浸在余韵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齐焱才抱着他去洗澡,瘫软在怀里的人浑身粉红,不时嘤咛一声,小穴被肏得有些松垮,轻轻一碰,便能清楚看到微微红肿的壁肉。

“真是个妖精,朕倒是有些怕了,以后不会耽溺欲色,无心上朝吧?”

他这边担忧着未来,怀里的人早已沉沉睡去,便取了药膏温柔地抹在红肿的乳尖和小穴上,又为他穿好睡袍,这才搂着纤腰,含着乳尖,心满意足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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