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有耐心更有信心。
可终究他低估了一个女人倔强的功力。他不信女人的恨会比爱来的更强烈。她心中怨恨他,他能理解。她接受了那个美国男孩的追求,他只摇头浅笑。
他说小柔,你不是那种女人,我了解你。你不必用这种无聊的招数对付我。
不知第几次,她终于怒了。她把手边所有的东西都砸到他身上。“你到底想做什么!官圣熙你烦不烦!”
他低声叹息。“只想让你回到我身边。”
“凭什么!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我不是你的玩物,不是你兴起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人!难道只凭我爱你,我就非要跟你一辈子了吗!”
“还凭,我爱你。”他忽然开口,眸里的坚定清晰可见。
她怔住。
这是第一次听见他说这话。如此直接。直扣她心间。她很不争气得发觉心里的那个大洞,全因他简单三个字被轻易填满。
她爱他。似乎是不可抗拒的宿命。
可这样原谅了,如何对得起暗自为他流过的泪,被他抛弃而伤过的心,在漫长岁月里思念与寂寞里的煎熬。
如何对得起,这两年半来在无望等待中被一点点抽去生命力的疼痛。
她偏过头去,黯然道一声。
“晚了。皇甫以柔非官圣熙不可的那个时候已经过去了,你回来晚了。”
到底有多晚。
官圣熙从她对那美国男孩灿烂的笑容里才知。她常常夜不归宿。他多次看见她从那人的车里出来,红唇肿胀,双眼媚得滴水。那是被吻过的样子。他再熟悉不过。
如果在那人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时他还能坐得住的话,他就不是官圣熙。
他很无耻的动了手。常人不会有他那般凌厉狠绝的身手,他要一个人的命通常一击即刻。而他拳拳打在不致命却能让人痛不欲生的部位。
“你谁给你的权利碰她!”
他有杀人般的冲动,可她在场,不想让她看到他血腥黑暗的一面,生生按捺住。
那人都说了他没主意,却只听见一句“他们连床都上了还有什么不能做”。
以柔在他停手后冷静的扶起那个几乎丧命的倒霉鬼。
官圣熙从不知道这女人的心会有这般硬,这般残忍。“你教他说的这些话?”
以柔笑笑。“官圣熙,你的自大自负也应该到头了。不要让我看不起你,如果你不再这么缠着我,我也许还会保留你在我记忆里留下过的美好。”
“否则呢?”他冷笑。
“如果你爱我,就不要破坏那些。这样纠缠下去,最后你对于我来说,只能是路人甲,提到你的名字,我都会觉得恶心。”
“皇甫以柔!”
他厉声,将她的名字念得让人胆颤心惊。他攥着她的手腕,几乎捏碎她。却不见她皱眉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