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琰与子牛住在一间屋,他推门进屋后,子牛睡得正酣,自己如经历千难万险,脱困回来,躺在床上蒙头便睡……
时间流逝,温琰睡得正舒服,突然听到人声吵闹,如早晨的鸟儿叽叽喳喳惹人烦心。
“温师弟,还不起床?”
“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赖在床上,快快起床,温师弟?”
“温师弟,还不起床,不要给人家笑话了。”
温琰被人吵醒,拉开布衾,睁眼看到大师兄几人出现在屋内,懒洋洋道:“几位师兄师姐!有什么事吗?”
子牛看他脸上蒙着黑巾,疑道:“温师兄,你睡觉也蒙着脸?这有何说法?”
温琰将黑巾系紧,自己的脸被人揍的肿如猪头一般,怕被几位师兄师姐问及原因,总不能告诉他们几人自己偷窥人家女孩子沐浴被揍了吧?
“夜晚蚊虫颇多,叮的我烦躁不安,便蒙面休息。”
他几人也知这地方靠近后山,多毒虫蛇蚁,也未太在意。
周玉安道:“唐道友闲来无事,邀咱们随他去山中游玩散心,青鱼师弟你盥漱一下,我们在房外等你。”
温琰本想同去游玩山中风景,一涨见识,可心知唐煜身旁定会跟着那小肚鸡肠的陈鱼儿,自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师弟就不去散心了。武道会即将举行,我想静修一番,为武道会做足准备!”
周玉安嘴角泛出一丝笑意,道:“也好!”
几人刚刚出门,温琰突然追了出去,喊道:“大师姐,你过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紫藤走在他身旁,问道:“师弟何事?莫不是改变主意,随我几人前往山中游玩?”
“不是。”温琰憨笑一声,道:“不瞒大师姐,师弟昨夜去后山解手时不小心被石头绊倒,磕到了脑袋,可不知大师姐有什么消肿化瘀的灵丹妙药?”
紫藤眉头一蹙,不解道:“茅厕便在后院角落处,你何必上山?”
温琰气不打一处来,内心对陈鱼儿骂了个痛快,展出一丝苦笑,道:“昨夜师弟睡不着,便上山去散心。嘿嘿嘿。”
“你小子一肚子坏水,莫不是去后山干什么坏事了?”紫藤瞥了他一眼,从怀里取出一颗红豆模样的药丸递给温琰,“只带了这个普通的药丸!活血祛瘀,两三日便可消肿化瘀。”
“多谢大师姐!嘿嘿嘿。”温琰拿到药丸,急忙回了房间。
他服了药丸后,疼痛稍缓,打开窗子,偷偷外瞧,看到唐煜与陈鱼儿果真在一起,他二人坐在凉亭等候大师兄几人。
几人一见面,那陈鱼儿放声高喊:“几位道友,那位模样长得挺着急的小道友怎么不见人?”
周玉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了几句话,温琰也未听清楚。
陈鱼儿似乎故意说给温琰听,高声又道:“几位道友,你们这几日可要小心一些,尤其是这两位貌美如花的姐姐。昨夜,我与师姐们前往后山河里沐浴,逮到一只又老又丑的水鬼,你们可知这只水鬼在干嘛?竟然躲在芦苇丛内偷窥我等姐妹沐浴!”
“我等姐妹生气不过,一剑剁下鬼儿的贼脑袋……解气……”
温琰气得暴跳如雷,将窗门关紧,耳不闻,心不烦!
这不,他想来前几日借用天水修炼水脉精进不少,伺机再上一层,盘坐在蒲团之上,闭目收心,静神调息……
渐渐意识下沉,来至腹部那潭灵池,里面水玄气水花跳动,如瀑布激荡在水石之上。看来是略有小成,有意冲破门关,破开肝脏桎梏,衍生出木玄气。
水生木者,秀水温润万物,因水润而能生,故而水生木也!
于是他调动起一波水玄气经六阳、六阴经脉游走向肝脏,水玄气激流涌动,到达一物面前,红褐色,呈楔形,右端圆钝,左端扁簿,正是自己肝脏。
温琰加持意识,沛然的水玄气涌向肝脏,可脏器表面是有张无形的巨墙抵挡住水玄气,那水玄气如浪涛拍打在高崖峭壁之上,退了下来。
他再试一次,依旧无功而返,渐渐这波水玄气精华散去,如被蒸发,化为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