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大师姐快快松手……”
紫藤黑着脸,一把手揪起他的耳根子,喝骂:“你这忘恩负义的小子,大师姐平日待你如何?”
温琰整张脸都挤在一起,痛道:“疼……我……我帮……你快快放手……”
“哼!”紫藤松开他赤红的耳根子,小声道:“也非什么大事。过几日咱们‘戏道’举行一次选举,选出首席。到时候你小子只要选择大师姐,那便是了!”
温琰轻轻揉着耳根子,不明问道:“咱们‘戏道’举行选举?首席之位不是大师兄吗?怎么?他要退出了?”
紫藤道:“不然!你有所不知,咱们‘戏道’成立时有个规矩,便是每一任首席担任十年。十年后,便要重新选举一次。”
经大师姐一席话,温琰如醍醐灌顶,明白为何那三位师兄突然对自己这般客气,原来目的不纯!
不过这个制度良心啊!若是首席假公济私,做的不够尽责,亦或者徒有虚名,不够能力,那下次选举自会落选。
“大师姐,我……我也想参选……”
紫藤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师弟不知,选举有个规矩,那便是要入会十年才有资格参选!十年后,再次选举时,大师姐一定会选你!努力……”
三日后,‘戏道’众人聚集在小树林之中,其实也就七人,摆着几张桌椅,没有什么规模。
周玉安今日穿着十分隆重,看来对此次选举做了充分的准备。
“今日是‘戏道’选举的大日子,新来的人或许不懂规矩,我今日再次阐述一番。‘戏道’每十年选举一次有能力者担任首席,入会满十年者才有资格参选。”
“不满十年者,只有选举权……本次实施匿名选举……候选人有:周玉安!紫藤、贺岩、余韵四人。”
“以下三人:顾小雨、温琰、子牛入会不足十年,视为选举者。”
“一人缺席。”
“一人缺席?”温琰和子牛听不大明白,戏道数来数去一共七人,何来一人缺席。
一旁的紫藤解释道:“两位师弟不知,咱们‘戏道’一共八人。只是那人并非本门徒众,说来话长。”
有请第一位候选人演说……
周玉安清了清臊子,道:“诸位师弟师妹!我是飞鱼门大师兄,也是‘戏道’创始人周玉安。今日我竞选首席一职。在我担任首席这段时间里,有辛劳,有汗水……”
他自信从容演说完毕,认为凭着自己一人之辩,重于九鼎之宝;三寸之舌,强于百万之师。刻意看了看温琰、子二人一眼,那眼里如同老父亲一般,充满了信任与关爱。
有请第二位候选人演说……
紫藤喝了一口酒,拍了拍起伏不定的胸脯,道:“其实,我也并非对首席之位看得多么重要。只不过觉得以大师兄的能力不足以胜任首席之位。大家伙还是选我……以后大家有钱花,有酒喝……”
贺岩和余韵简洁明了发言几句,一脸自信的样子。
随后,几人各自拿着一根拇指宽的竹签和一支笔,写下候选人的名字。
温琰嘴里叼着笔,向着身旁的子牛小声问道:“师弟,你收了多少礼?”
子牛一脸忧愁,回道:“大师兄送了我一颗强身健体的丹药,余师兄送我一幅山水画,还有贺师兄送了我一个玉扳指。”
“我当时好奇三位师兄为何赠送我这般重礼?后来大师姐直言明了,挑明来意,威逼利诱。要不然让我在飞鱼门无法立足!”
“哎,若是小雨师姐也有资格参选,我一定选她。”
温琰难以抉择!若是知道三位师兄送礼的真实意图,断然不能接受礼物。
现在当真难办了,无论选择谁,都是得罪人啊!
反正都是惹人的事情,随心所欲,提笔写了下一个名字,后将竹签紧紧攥在手心,生怕外人瞧见。
最后,竹签都被放入一个木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