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藤一路上默默不语,眉宇间透着一股幽怨,好似受了什么委屈。
温琰觉得都是因为自己才让大师姐受了气,心中颇为过意不去,道:“大师姐,你的好意师弟心领了。可你不该迁就红云童子,咱们讨要不成,走了便是,为何还对他客客气气的?”
紫藤摇头苦笑:“前辈虽然脾性古怪,但他早年出手救过我的性命,更是将我交给师父照顾,这才有幸拜入飞鱼门。恩情不能忘,我怎能责怪前辈。”
“温师弟,你也莫要怪大师姐没本事,我也没想到前辈如此较真。”
温琰自觉惭愧,道:“大师姐你别样说,你能帮我已经很够意思了!我如何有脸怪你。”
紫藤啜了口酒,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温师弟,你也不必丧气,其实这鸩血家师的药柜还存放着一些。”
“啊?”温琰一脸茫然,好奇道:“大师姐你为何要长途跋涉,跑来这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向这怪孩子讨要鸩血?可不是鴷鸟飞上黄莲树,自讨苦吃?”
“大师姐帮你忙,你反倒是数落我!”紫藤嘴巴一噘,生气道:“我一个人闷得慌,想与你出来走走,不可以吗?”
“嘿嘿嘿……大师姐你别生气。实话说来,能与大师姐独处,那可谓是三生有幸。小子我求之不得。”
“少来!”
“哎呀,大师姐别丢下我一个人……你慢一点……”
……
三日考核已到,贺岩炼丹的速度最快,品相也是最好,得到杜昔阳不少赞扬。
其次下来紫藤、余韵、温琰三人。
子牛最后一名。
其实牛冲幽幽丹的药材并不难搜集,只是他每日盯着丹方看,久而久之便觉得自己那方面不行,整个人昏昏沉沉,沮丧着脸,不在状态。
子牛像是有意留在杜昔阳旁边帮忙,每日上山采集数百种药草,也不觉得烦闷无聊,反而十分上心。
更不可思议的是应了一句古话,假作真时真亦假,他竟然信以为真,认为自己身体出了问题、出了大问题。
每日向杜昔阳委婉地请教如何能提升男人那方面的方法。
如此行为,反而让这位长辈有些难堪,到处躲着他。
……
这一夜,李象元将温琰、子牛喊来自己屋内。
“师父,你老人家寻我二人何事?”
“怎么?没事为师就不能喊你二人过来一趟?”
“师父,我不是那个意思。”
“对对对,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李象元醉醺醺道:“坐,陪为师喝几杯,谈谈心。”
二人不敢逆命,乖乖坐在桌前。
温琰给李文元斟了一杯酒,笑道:“师父,弟子看师兄师姐们驭宝飞行,好不威风,能否也教我兄弟二人一些这样的本事?”
李象元将酒一饮而尽,笑道:“想上天还不简单,法宝有上天入地之能,驾驭便可,道力高深者更可御风而行。”
“只怕你二人暂时没这个本事,为师倒是可以教一些简单的法子。”
二人听得这话心里高兴,齐声问道:“师父说得是什么法子?”
李象元一个人喝的不畅快,道:“你二人先饮了这杯酒,再让为师教你们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