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瓣样的乳尖,软下腰,予取予求的姿态,含含糊糊地说,“您罚我吧。”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样撩?
就算严镇明知道两个人现在身体都不合适,还是忍不住握着苏谨心的腰,把他从头到脚没有伤的皮肤都细细地“吃”了一次,才抓着他的手,两个人并在一起撸出来。
第二天早上严镇起得很早——公司离别墅不近,开车一个小时往上上,严镇平时上班住公司旁边的高层公寓,周末才回别墅这边。苏谨心还半梦半醒的,揉着眼想要爬起来送人,被严镇亲了一下塞回去:“你睡你的,还早呢。”
苏谨心模模糊糊地说:“要太麻烦,您晚上还在公寓那边歇吧。”
“不麻烦,我心里有数。”严镇揉了揉他的头发,又在他眉心情轻轻chu了一下,“乖,睡吧。”
到楼下又交代管家一段时间上去看看苏谨心,别由着他做噩梦,才出门去。
刚到办公室,就有内线私下递个密封的牛皮纸袋进来:“严总,是您前两天交代查的。”
严镇知道是苏谨心的男朋友的材料,点点头:“放着吧。”说着从抽屉里掏出两个事先封好现金的信封推过去。
那人接了钱就不声不响地退出去。
留严镇一个人和未开封的资料大眼瞪小眼——说起来,生意场上他虽然黑的白的都狠得下手,但私下里却从来有分寸,这还是第一次在公务之外动用这种手段,查的还是枕边人,总觉得不尊重……
严镇把那牛皮纸袋推远了。
然而钱都花了,看也不看一眼,是不是有点蠢?
严镇把牛皮纸袋拉近了。
但谨心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呢?
严镇又把牛皮纸袋推远。
可谁让这男人让谨心在梦里哭呢?
严镇又把牛皮纸袋拉近了。
如此往复再三,到下午都没下定决心——真是严大总裁人生难得的纠结时刻。直到四点多茶歇的时候,严镇才赫然想起:当年苏谨心初来时,双方其实约定过,为保证安全,严镇这边随时可能需要调取苏谨心本人和周围包括隐私在内的一切资料。苏谨心当时想都不想就同意了。最开始几个月的确也进行过一些监控。只是苏谨心一直很乖,后来严镇就渐渐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了。
所以他就算调查苏谨心的男友,也算不上越权。
但同时,他和苏谨心的关系,也着实无法称作“健康”——所谓的和谐甜美,说不定都是苏谨心为了钱,不得不进行的表演。
他想把人留下来。但人家愿意么?
指望在这种畸形的土壤里能生长出茁壮的爱情,原本就是妄想啊……
严镇扶着额头,长叹了一口气。
还是撕开了牛皮纸袋的封口。
资料很详细。
严镇粗略地浏览了一下,大抵和苏谨心自己的陈述差不多。他心里闷得慌,打不起精神细看,倒是几张照片引起他的注意:是个打扮得很随便的小男生,看和谨心的合照只比谨心高一丁点,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身沾满颜料和材料的工作装,一头蓬乱的长发,有时胡乱披着,有时随意地笼在脑后。瘦得几乎脱了形,骨节各个凸出,眼窝凹得很深,黑眼圈像是烟熏妆一样明显,面无血色,嘴唇苍白。
……这就有点糟糕。
严镇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