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停了避子汤,每次事后景永琤都是从里到外的给斐宁好好清理,手指扣弄的对方娇喘连连,直到穴里喷出水冲出那残留的精液才停手。
只是这样的清理总会有漏网之鱼,刚入冬,斐宁就觉得头晕想吐,叫太医一看,果然是又有身孕了。
景永琤也没想到第四个孩子来的这么快,年初斐宁难产的情景还历历在目,现在身体好不容易养的好些了,难道又要再去经历这鬼门关吗……
斐宁倒是不怎么担心,毕竟当时那么惊险的情况都挺过来了,还能有什么意外能比上次生产更难吗?抚摸着平坦的腹部,斐宁想这两个月又要禁欲了,撇了撇嘴。
正当斐宁沉浸在又要为人父的喜悦中时,景永琤端着碗药进了门,把药往桌上一放,犹豫着开口:“这是落胎药,趁着你月份还小,喝了吧,这是对你身体伤害最小的办法了。”
这是什么意思?斐宁迷茫的望着景永琤,抚在腹部手指把衣服攥起了褶皱,微微颤抖着。
“夫君为什么不要这个孩子?”
“你身体受不住的,现在我们有三个孩子,我已经很知足了。”
听到景永琤的理由,斐宁有些愧疚,觉得是当时自己太胡闹,竟然不顾腹中孩子的安危又是赶路又是生气吵架,以至于生产时过于惨烈,把太子吓着了。
斐宁把景永琤按到桌前坐下,自己又分开双腿跨坐到他身上,用臀部摩擦着他最敏感的位置。
“夫君,我身体比以前好多了,一定能顺利的生下这个孩子的,如果你不信,可以试试这个孩子想不想留在我身体里,如果孩子不想留,我们就让他走好不好?”
“斐宁!你……”
景永琤对这种勾引最是把持不住,没蹭两下,那里就逐渐变硬,隔着衣物顶在了斐宁的臀瓣间。
感受到景永琤身体的变化,斐宁腰肢扭动的更厉害了,哼哼唧唧欲求不满的声音萦绕在景永琤耳边,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把人抱去了床榻。
“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弄疼你了我可不管。”
景永琤冷着脸,撂了句狠话,屋里烧了地龙,并不冷,景永琤三下五除二扒去了两人身上碍事的衣服,赤裸的两具身体纠缠起来,景永琤用一只手把斐宁的双手固定在他头上,另外一只手去抚弄斐宁硬起来的阴茎,但下面的肉穴似乎更加渴求疼爱,随着主人的挺身微微张合,可以看到里面晶莹的水润。
“啊……夫君插进来吧,好想要啊。”
每次怀孕后斐宁的需求格外大,这次感觉自己身体情况比前些年好太多了,斐宁想放纵一下,禁欲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景永琤对着湿润的穴口猛地插了进去,当时就后悔了,万一伤着孩子,疼得还是他的阿宁,随后开始慢慢的抽插,斐宁被勾的难受,直叫他快一点,可对方还是顾忌太多,毕竟当时第一胎月份浅的时候做的狠了,害斐宁疼了一整晚。
景永琤加快了速度,插的却没有那么深了,想让斐宁快点高潮,别时间一长身子又受不住了。看着斐宁失神的叫着,穴里流出的水洇湿了被褥,才射了出来。
把斐宁下身擦干净了,搂在怀里问他:“还好吗?要不要叫太医来看看。”
“夫君还是手下留情了。”斐宁伸手抱住景永琤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口,“这些日子不是白养的,我现在身体这么好,肯定能轻轻松松的生下这个孩子。”
景永琤还是有些担忧,但斐宁如此坚持,也不好再提落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