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结婚三载,第一次骑同一匹马,夏天穿的薄,身体又靠的太近,还没出林子,斐宁就感觉屁股后面逐渐出现了一件异物。
“夫君,你……”
景永琤心想靠的这么近实在是控制不住啊,既然被发现了,也就无所顾忌了,往前顶了顶,“阿宁贴我这么近,身体起了反应也很正常,不如帮帮我?”
说着,拉下了两人的裤子,斐宁一声惊呼,趴到了马背上,穴口立刻暴露在空气中,景永琤用肉棒对准穴口,掐着斐宁的腰把人往后一拽,径直插了进去。
“啊!”
斐宁还是第一次在这毫无遮挡的山林里做这种事情,自己的身体被腰上的大手把着,控制着自己一前一后的动,吞吃着粗大的肉棒,水很快就沾湿了衣服,弄出一片洇湿的深色。
此处距离山下还远,景永琤驾着马慢慢的走着,随着马背上的起伏顶撞在斐宁身体深处,斐宁现在不光腿抖,抓着缰绳的手都开始抖了,倒是不担心从马上摔下去,毕竟身后那人抓得可太紧了,恨不得用阴茎把自己串在身上。
两人直到天黑的时候才走出这座山,景永琤在山下射了出来,整理好衣服,回到了行宫。
斐宁下马之后感觉腿都合不拢了,穴里的精液还一直顺着腿往下流,赶紧夹住腿,免得滴到地上被人发现。景永琤看着人一动不动的,也明白是为什么了,直接把人抱起,叫了热水来清洗。
景永琤看着浴桶里的人只剩了个脑袋露在外面,双眼失焦都要睡着了,笑道:“行宫里的温泉比我们再京郊宅子里的大上许多,本来想带你去泡泡,但进了温泉免不了又要对你做些什么,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去。”
斐宁困的已经听不清了,习惯性的点了点头。景永琤看他这个样子,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将人从水中抱出,稍微擦拭了下放到了床上。
景永琤拿过里衣准备替斐宁穿上,却见斐宁腿根已经被蹭破了,两道红痕在雪白的皮肤上甚是惹眼,不知是不是骑马的时间太久导致的。今天累坏了没感觉疼,估计明天起来就难受了,景永琤去找太医拿了药,涂抹在伤处,想着明天的练剑计划是白搭了,不如就教他射箭吧,练好了,等秋天狩猎的时候还可以一起去玩一下。
果不其然,第二天斐宁岂止是下不了床,简直是连翻身都困难,穴口又肿又胀,大腿内侧也疼得不行,脱下裤子一看上面还敷着药膏,才知道是磨破了。疲惫的斐宁用了饭,决定今天要在屋里好好休息,结果刚躺回床上,就有一下人来报,说太子传话让太子妃午后去习武场练习射箭,务必前去,不可推脱。斐宁都要哭了,心想这太子是抽了什么风,是想把自己累死吗?斐宁不开心,但还是拖动着被过度使用的身体无精打采的去了习武场。
太子的状态截然相反,正精神饱满的等着帮太子妃锻炼身体。
斐宁先射了几箭,虽然没有脱靶,但也没有正中靶心的,景永琤过去纠正他的动作,教他怎么瞄准。整整一个下午,斐宁射了近百支,只有只在中心,斐宁觉得自己的技术太差了,景永琤却觉得他练得还不错,一个劲的夸奖,说多练几天一定能更好。
吃了晚饭,景永琤便带着斐宁去了之前提过许多次的行宫温泉。
一进入水中,两人的身体迅速的纠缠在了一起,准确的说,是景永琤把人按在温泉边上,侵占对方的唇舌,把人亲的晕头转向,同时手也没闲着,在胸前的凸起上按压揉捏,手继续往下,在穴口来回摩擦,时不时伸进去逗弄一下里面的肉珠,还没弄几次斐宁就不行了,晃着屁股要把在穴口游走的指尖吞下,若不是现在正泡在温泉里,斐宁流下的水都要积成一滩了。
景永琤看怀里的人已经差不多了,把人翻过去背对自己,将早已勃起的性器插入滑腻的穴中,斐宁爽的小腹都一抽一抽的,想再把这巨大的肉棒吸的更深一些,与自己融为一体。可是后面干着干着就有些支撑不住了,偏偏景永琤把他整个人都笼罩压制着,跑都跑不了,连求饶的呻吟都带上了哭腔,景永琤想着明天还要继续带他射箭,便手下留情放了他一马。
于是,在腿上磨破的伤口还未愈合的这几天,斐宁每天下午都被叫去射箭,然后晚上再被太子拉到温泉里操弄许久,最后回屋灌下那碗大补的避子汤,便沉沉的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