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之下,字迹完全相同。
更加确信,就是张铭无疑。
李培恩的目标达成了。
在他的不断“劝说”下,郑军派了人监视张铭,甚至不允许他接触手下。
张铭虽然自负,头脑简单,但并不愚蠢。
过了几天,他察觉到其他人对他态度的转变。
他立刻找到郑军,愤怒地质问他这是卸磨杀驴。
"大人是看到快要成功,所以就想卸磨杀驴了吗?昔日宋朝皇帝以酒释兵权,也是功成后才这么做,现在大人还未成就大业,就先对付下属,不怕寒了其他人的心吗!"
郑军也拍了桌子。
"张铭!你以为背着我做的事,我就察觉不到吗!"
帐内气氛紧张,李培恩在外面却异常冷静。
他已经让人秘密地在大军的食物中下了李大夫给的药。
算算时间,今天就应该见效。
除了给大军下药,刚才张铭冲过来时,李培恩也给了他一些迷药。
这种药一开始没什么反应,但过一会儿就会头昏眼花。
掐着时间。
"应该差不多了。"
李培恩在心里默念。
下一刻,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成了!"李培恩非常高兴。
营帐里,果然传出郑军有些惊慌的声音。
"张铭!你怎么了!"
李培恩也走进去,然后装作惊恐地往外跑。
遇到他用书信召来的人,他们立刻拦住他询问情况。
李培恩没有撒谎,但他也没说出全部真相。
"我、我、将军把张老板叫进了营帐,我就听见张老板说什么卸磨杀驴、杯酒释兵权、寒心之类的话,然后,然后张老板就倒下了。"
李培恩假装害怕地问他们:"将军难道对我们这些门客如此不信任吗?"
这话不管平日郑军是否真正信任这些人,都会让他们产生几分怀疑。
"怎么会这样?"
大家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郑军命令手下检查张铭的状况,突然有士兵报告,军队开始出现瘟疫的迹象,且传播迅速。
"瘟疫?怎么会突然有瘟疫?"
郑军想到之前发现的信件,愤怒地盯着地上的张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