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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子宫内早晨在睡着的受面前被S尿(1 / 1)

从未使用过的子宫口紧密闭涩,屄穴像是源源不绝的泉眼般分泌大量淫水,龟头才刚要捣进肉缝就滑溜出去,来回几次,周烨下肢肌肉痉挛,脚趾蜷缩,话都说不利索,满嘴都是无意义的浪叫。

“嗯啊……肏到了……好厉害……”

谢广不愿意错过这次机会,但迟迟进不去子宫的烦躁使他情绪越发焦躁,响彻的巴掌声此起彼落,周烨两边的屁股蛋红肿不堪,甚至浮起淡淡的血管,但屁股被扇得越是狠辣,骚屄就夹得越发紧实,大大增加阻力。

“贱货,放轻松点,再不让老子进去,现在就把你男朋友叫起来,让他看着你挨肏。”谢广狠狠捏扯肿大的花核,手指更不留情地抚摸揉捏包覆着鸡巴的大阴唇。

周烨哪里晓得怎么让谢广更顺利地插进他的子宫,但对方的话着实把他吓坏了,腰部高高翘起,两条腿更努力地缠着对方,就担心岳父真把谢宁叫醒。

“爸爸……不、不要叫谢宁起来……不要……”

经过几百下的奸淫,肉缝似乎是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鞭责,畏畏缩缩地撑开小口,鸡巴头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那一道敞开的小洞,迅猛地不断进攻。

子宫口越肏越大,龟头好不容易挤入子宫颈,深陷的冠状沟前后研磨脆弱的开口,谢广腰部再次发力,几乎将半截阴茎插入子宫,周烨线条分明的腹肌上印出一条粗长的凸起,最上端的位置甚至超过肚脐,分明是初次经历性事的女穴,却有着不凡的潜力,仿佛天生就是个挨肏的鸡巴套子。

“骚女婿,给老公生孩子吧……以后让小宁叫你妈妈……嗯?老婆。”谢广五指掐着周烨的脖颈,逼迫他将视线停留在谢宁身上,嘴里一下叫他老婆,一下又说他以后要变成谢宁的小妈了。

被肏得失去理智的周烨什么也没听清,只知道要生孩子,明明双性人生理构造发育不完整,没办法生小孩,却胡乱说着要给爸爸生小孩,要爸爸在骚子宫里灌满精液。

“爸爸,射进来……要被精液灌满……”

比起阴道,子宫颈更加紧涩难耐,娇软的肉壁碾磨着茎身,加上周烨浪叫不断,听得他下腹一热,不过短短时间,马眼大张,一大股浓精灌满子宫,强大的冲击力撞上宫壁,周烨扬起头惊叫,下体喷射出一大股乳白色的液体,几乎爽得要晕了过去。

硬生生被肏得潮吹的周烨仍徜徉在澎湃的快感中,谢广却挺着腰捣鼓灌满子宫的精液,噗滋噗滋地搅弄,龟头磨蹭宫颈,娇嫩的穴口被粗硬的耻毛磨得破皮,才刚结束高潮,又被迫顶上另一个巅峰。

“不要了……太满了……”周烨带着哭腔求饶,谢广却拖着周烨的身体,使那颗从包皮里探出头的花核每一下都撞在木桌的边缘,以老汉推车的姿势,强迫周烨连续高潮。

鸡巴头狠毒地碾过肉壁,将糜烂鲜红的嫩肉扯出穴口外,拔出的阴茎水亮光滑,腥膻淫荡的气息从下身交合处弥漫开来,周烨一只脚踩在地面,另一脚压在桌面上,肿大的肥唇前后磨蹭木桌,桌面被流淌不止的淫液浸湿成深褐色。

“又要去了,太多了……要高潮了……”周烨紧抓着桌缘的指尖苍白,仍然坚挺的阴茎颤抖着射不出任何液体,经过一晚无休止的爆奸,几乎被岳父肏成离不开鸡巴的荡妇。

谢广将鸡巴完整抽出来,再以剖开宫口的力道深深肏入,桌脚刮着地面往前移动些许,剩下半瓶的酒哐的一声倒在桌面上,谢广拿起还未流干的酒瓶,抬高周烨的身子,硬生生将瓶口塞入插着鸡巴的女穴里,咕咚咕咚地注入剩余的酒水。

“啊!要爆开了……好撑、好满……”屄口被撑到前所未有的大小,穴口外的软肉被撑得发白甚至接近透明,轻微的撕裂伴随密布的快感深扎进大脑里,周烨扶着鼓起的肚皮像个孕妇,嘴里却像个妓院里低贱的淫妇浪荡地求肏。

“要坏掉了……”周烨喃喃道,瑟缩的下体像在挽留般,细腻地吮吻抽离体内的鸡巴,被灌入的酒水翻涌而出,在龟头完整离开时,阴道口亲密地亲吻油亮的头部,银丝在分离时断开后再度被吸回肉唇里,谢广上了年纪,没有像小年轻们有一夜七次的体力和持久力,心里很是遗憾。

没了鸡巴的撑持,宫口迅速恢复成原本的肉缝,大量精液被锁在子宫里,周烨双腿颤抖,被肏得完全合不拢,两脚大开,前后肿胀的骚穴一缩一合着,兀自沉溺于被肏成一滩软水,依附在赤裸的男性怀里,完全忘了自己竟在睡着的男友面前,和岳父疯狂交媾,满脑子只晓得男人的鸡巴是如何凿入深处,剖开宫口,在子宫里灌精。

过了许久周烨被谢广扶着走进浴室,短短几步路,就流下一条浑浊的水痕。

谢广虽有心想让自己的子子孙孙留在女婿的体内,但总归是得清理干净的,浑身酸疼无力的周烨被谢广压在浴缸,他拔下莲蓬头,水管射出的水柱直直注入敞开的屄口,冲力强烈的水柱射在嫩软的肉壁上,频繁变换着角度撞上外围肥肿的鲍肉,可以说是里里外外都被射透了遍。

好不容易将身体和房间清理干净后,周烨累趴在铺好床铺的榻榻米上,谢宁也被谢广叫醒去浴室洗漱。

谢宁从浴室出来后,看着已经陷入沉睡的男友,和亲切地为男友盖上棉被的父亲,脸上满是欣慰,低头亲吻男友的脸颊后,在他身旁躺下。

“周烨,晚安。”

隔天早上,天才刚亮,半梦半醒间周烨感到背后闷热,隐约有什么人贴着自己,不自然地扭动腰部,大腿根相互摩擦,他隐约感觉到腿间被插入什么,真实的不像做梦,然而经过昨晚的折腾,身心疲惫的他怎么都醒不来,身体乖巧得不像话,甚至夹紧了插入花穴的巨物。

谢广见两个年轻人都没有要清醒的迹象,大着胆子地探入周烨的女穴里,天赋异禀的嫩穴虽然已恢复应有的紧致,但刚伸进一个指节,淫水就开始分泌,谢广连前戏都懒得做,手指往两侧拨开,强硬挤入龟头。

“呃啊……”分不清是难受还是舒爽的呻吟从唇齿间溜走,周烨向后抬腰,圆润的屁股肉撞上谢广微凸的小腹,他趁机一捅到底,紫黑色的肉柱很快就隐没在猩红的嫩穴里。

谢广缓慢地耸动腰腹,动作幅度小速度却快,像是钉死在周烨身体里似的,结实的小腹上明显看出肠道里印出的鸡巴形状,周烨迷迷糊糊地以为是自己做了春梦,手掌覆盖在肚皮上喃喃自语道:“好深,爸爸……再、再深一点……”

没想到人都还没醒,周烨就骚成这副德性,谢广如何压抑得住骨子里的兽欲,立即掀开棉被,把人压在身下干了起来。

这一连串的动作,若不是被下了药,哪有人醒不过来,周烨刚想大叫,就想起爱人依然熟睡在身边,单手捂住嘴巴,另一手往后推搡着男人,然而不仅没起到任何效果,反倒被抓住手腕更用力地肏。

埋在体内的鸡巴精神洋溢,变换角度地折磨他,每一下几乎是抽到最外面然后再奋力顶到深处,淫水四溅,囊袋前后拍打着臀部,响亮的拍打声环绕在屋里。

周烨想立刻停下,结束这场没有羞耻可言的性爱,然而身体却违背他的意志,紧紧吸吮男人的肉棒,甚至能清楚描绘那根鸡巴的模样,微微上挑的龟头下是深陷的沟壑,布满青筋的柱身形貌狰狞,粗硬的茎身撑开每寸皱褶,总是让他爽得喷水、高潮连连。

“一大早就这么骚,我凭什么把小宁交给你。”

“我对不起小宁……爸爸、老公……想要老公的精液……”一大股精液如周烨所愿地射在他的阴道里,在谢广拔出后,瞬间涌出穴口。

朦胧的视线忽然改变了方向,谢广抓着周烨的肩膀转身,使他正面对着谢宁,自己则从身后挤入他的屁眼里。

谢广以女穴流出的汁液作为润滑,油亮的龟头轻松撑开菊穴,马眼再次张开,更大量更滚烫的液体直直喷射进肠道里,一大泡尿液冲撞肠壁,不晓得涌进多深处的肠道,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肌肉线条渐渐消失。

“骚女婿,你要好好含住,别让小宁以为你尿床了。”

在阴茎抽离身体的瞬间,周烨紧紧缩住屁眼,趁谢宁还未清醒,起身到浴室清洗,属于男人的精尿在身体里留下混杂的腥臊味,周烨顾不上疲倦的身心,把里里外外彻头彻尾地清洗干净,直到爱人醒来都还在担心对方会被觉察出异状。

两天一夜的行程很快结束,谢宁欢喜地看着关系越来越紧密的男友和岳父,却不晓得三人同居的夜晚,男友会悄悄进入隔壁父亲的房间,脱下和自己款式一样的情侣睡衣,露出里头的情趣内衣,张开双腿,像父亲展示前后受精液滋养的骚穴是多么的成熟鲜美,满嘴骚话地迎接男人粗大硬挺的鸡巴。

“爸爸,快肏进骚女婿的女逼里。”

自那日以后,秦尉的身体就再也无法适应正常人的生活,双性人的体质加上性爱过后的食髓知味让他无时无刻不渴望夹紧骚逼,与肏穿身体的鸡巴一次次地热吻缠绵。

作为这具肉体的主人,纵使秦尉再怎么努力扮演备受瞩目的篮球校队队长,以及三好学生的乖巧人设,也蒙蔽不了群众雪亮的眼睛,光是和方奕明面上的不相往来就足够让人议论纷纷。

然而这一切都没办法阻止秦尉和胖子变本加厉的举动——尖峰时刻的公交上刺激又令人不安,被挤在角落的两个人影,交叠得密不可分,因刹车作用瞬间冲进深处的肉柱被软嫩的肉褶紧紧绞柱,肿胀得缩不回去的阴蒂、勃起的阴茎也因此撞上前方的柱子;静悄悄的图书馆里要忍住不发出任何可疑的声响,塞满阴道、直肠的跳蛋却在疯狂震动、撞击,剧烈得仿佛连椅子都在一同晃动,似乎随时都可能被经过的学生或老师听见可疑的震动声;还有在室友恰好都回家的周末,邀请男人在未上锁的房子里放肆交合,冒着室友们随时都可能回来的风险,大胆地张开双腿吞吃狰狞的肉柱。

种种事迹数不胜数,这一天秦尉借故推辞篮球队训练后的聚会,待到队员们离开后,邀请胖子来到球员更衣室,身为队长的他有休息室的钥匙因此无所顾忌,门刚锁上,秦尉就迫不及待地倒进沙发中,晃着肥美的臀、掰开濡湿的穴口,请求胖子快点操进他的骚逼里。

秦尉身上还穿着球衣,双眼中却已是被操痴的淫妇样,全然不见刚才干净利落地过人、上篮的帅气,浑身的汗水不晓得是训练后的激情,还是纵情于欲望中的热浪。

湿粘的球衣将秦尉的上身勾勒出性感的曲线,私底下队员们都笑称队长似乎长胖了些,有人猜测队长正在增肌,否则他的胸臀怎会越发饱满圆润,却不知一身精壮的肌肉能这么富含弹性却又色情十足,全是拜男人日夜滋润、搓揉所赐,而此时球员们口中的“好队长”正主动抱着膝窝,被一根粗长的巨物进入。

男人不该拥有的女穴像刚打捞上岸的肥鲍濡湿鲜美,紫黑色的屌皮上爬满突起的青筋,粗壮的肉屌将女逼撑到无比惊人的地步,训练时就无比寂寞的女逼总算吃到期待已久的肉柱,立即配合男人的动作奋力扭腰,肥软的臀肉与堆积着肥肉的胯下互相拍打,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老公好会操,最喜欢老公的鸡巴了……啊、啊,哦骚逼被撑爆了……训练的时候就想被老公肏了……刚才被学弟撞到地上,阴蒂压在地板上……嗯哦……骚货直接射出来了……又要射了……好深、再快一点……鸡巴再肏深一点……”

两人一路从更衣室缠绵到了淋浴间,花洒开关在一阵混乱中被打开,温水淋湿了交媾的身躯,流淌在紧拥的肌肤之间,他们湿漉漉地舌吻缠绵,宽厚的手掌热情地游走在彼此身上,直到白稠的精液混杂着温水流入排水孔,都还没舍得放开,而是相互依偎拥吻……谁都不会想到供球员训练后洗净身体的地方,竟也能作为释放性欲的场所。

“老公……明天在球场上肏骚老婆好吗?”

秦尉收到胖子的简讯,说在某个男厕隔间汇合,那栋楼的人多,厕所人流量当然也大,秦尉走进厕所里的最后一个隔间,路上还听见有几个学生对自己吹了声口哨,害得他下意识提臀,裤子还因此陷入臀缝间,随后引来更轻浮的讥讽。

秦尉试着让自己无视,事实却是他早就在那些挑逗中湿了一片,若是仔细看还能发现腿间的布料深了一个色,秦尉只好快步走向角落,免得被他人察觉异样。

推开门板,胖子早已坐在马桶盖上等着他的美人入怀,两个大男人挤在不大的隔间里,憋得慌,但他们日日夜夜相拥而眠,每一次的媾和都是淋漓尽致地放纵、情真意切地纠缠,压根不会介意这点闷热。

秦尉脱下全身上下的衣服,露出鼓起的圆肚,以及从出门就穿在身上的情趣内衣,大红色的绳子缠绕在两团丰满的胸膛周围,几片稀少的布料包覆他的大奶子,下身则是和内衣配套的女性内裤,一条粗绳绕过下体,前后两个粗大的绳结卡进肿大的骚穴,走了半天的路,绳子泡在淫水里早就变得水润肿胀。

胖子仔细欣赏身姿日渐淫荡的骚货,他知道最近有越来越多闲言碎语,都在讨论秦尉浑身散发的骚浪劲儿。往日的他笑容阳光灿烂,人缘极好,在校队里是待人温柔,却又懂得严肃处理问题的好队长,平时和同伴的聚会总担任炒热气氛的角色;现在虽然依旧处事圆滑,但那张笑容却多了点暧昧和风骚,连上扬的嘴角都像个挠人心扉的钩子,勾得人魂不守舍,身材也越发引人注目,光是走路都能看见大奶肥臀淫荡地摇摆,说得粗俗就是一看就知道欠肏。

胖子抚摸秦尉风骚的身体,尤其是随时间逐渐挺起的孕肚,温热的掌心下是他和秦尉共同孕育的生命,耳朵凑近一听似乎还能隐隐听见小宝宝调皮地发出一点动静。手掌再往下,抚摸对方的敏感地带,骚软的肉唇和肿了一圈的肛口感知到胖子的抚慰时,乖巧地吸吮瑟缩,不分昼夜的性爱让讨好男人成为秦尉的本能,积极地扭成方便男人侵入的姿势,动作大得好几次都撞上了隔板。

粗肥的手指被涌出的淫液浇淋得湿滑水亮,胖子一抽出手,秦尉便张开腿跨坐在男人腿上,拨开女穴里卡着的绳结,对准肥硕的龟头,一屁股直直坐下。

“哦啊……鸡巴肏进来了……”秦尉浪得连音量都控制不住,外面仍有男人交谈、放水的声音,在听见这声同样属于男性低沉却妩媚的淫叫,几个学生们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秦尉被胖子骂了一句骚包,反倒兴奋地夹紧体内的巨屌,为了防止怀里的骚货继续无节制地呻吟,胖子很快勾住美人的唇舌,迫使一句句低喘浪叫淹没在啧啧的水声中。

不大不小的交合声清晰地回荡在厕所里,其他人都嫌恶心地远离,只剩下一个男的大着胆子进了隔壁间,踩在马桶盖上,想看看到底是哪对情侣这么肆无忌惮。

不看还好,一看却发现一个惊为天人的秘密。

他不认识那两人,却认出上面那个接近裸体的男人是篮球校队的队长,印象中好像叫秦尉,他浑身赤裸,肚皮不自然地鼓起,像怀孕一样,其他处的肌肉却圆润饱满,另一个则穿着整齐——不过身下的肥肉倒是怎么也藏不住——让人恶心反胃的组合真真实实地在他眼前,甚至是学校厕所里做爱,仿佛这里就是他们家,可以尽情欢愉交媾。

这绝对是一个大新闻。

他颤抖着从口袋掏出手机,为了能把两张人脸完整框在镜头里,试了各种角度,好不容易成功,手机却从手里滑落,掉在隔壁间的地板上,成功夺取两人的目光。

彻底上头的秦尉哪管得着那么多,反倒捏着胖子吻得更深入,“别管他,老公你动快一点。”

没想到他们疯得这么彻底,这人也没心思拍照了,想着捡起手机就尽快逃离,然而等他蹲在隔板下方要伸手取时,却发现被鞋子踩碎的荧幕。

操。

自从得知有身孕后,秦尉和胖子就没有大胆做过爱,往往都是点到即止,好不容易要插进子宫口了,却又不得不抽出,将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在秦尉脸上,害得他每次都又心疼又可惜地把满脸的精液吃得干干净净。

秦伟越发病态地渴求被填满、贯穿,空虚难耐差点将他的理智吞噬,庆幸的是几天前经过医生检查后,得到专业人士的允许,然而男人却不如想象中的急不可耐,检查完的鱼脚一般的吸盘,另一对触手将温然带有法力的衣袍全数撕开,剩下的触手则分泌着某种特殊的浓液,灵活地涂满温然身体的各个角落,湿滑的黏膜游走在连自己都甚少抚摸的部位上,与肌肤亲密接触。

他的力气和法力几乎被抽干,身体在吸收了魔物的体液后开始发热发烫,渐渐地无法挣扎与反抗,躯体软弱无力地像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被魔物拥在怀里,偏偏神智却又始终保持清醒。

尽管身体无法逃离,温然仍不忘进行语言攻击,丝毫没有展露出半点畏惧,但他忘了魔物胯下可怖的生殖器可不是法力全失的他能过应付的,眼见这新抓来的母体如此彪悍,那条像蚯蚓般扭动的口器不甘示弱地从生殖器的开口中缓缓伸长,从温然被掰开的双腿中,钻进腿心。

“啊!不要,出去、出去!你以为抓住我就能如愿以偿吗!”温然吓得惊叫出声,却都徒劳无功。

忽然间一道似人声又似生物发出的信号钻入自己的脑袋,但古怪的是耳边分明没有听到任何声响,“你身上的味道很香。”

会说人话的魔物极为稀少,温然这辈子也只遇过不到五只,但那些魔物最多只会模仿一些简短的话语,语调的抑扬顿挫也能明显听出不同,但像这样靠脑波交流,且声音与人类极为相似的魔物他之前从未发现过,古籍上也并未有任何人记载。

这之中的缘由除了魔物的品种本身就极为罕见外,还有其是依靠吸取人类的力气、法力以及智慧过活,要成长到此番程度必须经历数百数千年的时间,此前这类魔物从未有机会茁壮到几乎无解的地步,因此温然会如此惊慌失措实属正常。

魔物伸出那根细长的舌头在温然脸上来回舔弄,最后停留在那对紧闭的唇瓣,干裂的唇被液体润滑变得红嫩可口,饱满的唇珠闪着水光,令欲望强盛的魔物性欲更加暴涨。

温然的阻挡对魔物显然可有可无,轻而易举地顶开唇齿钻入口腔,接着那根舌头竟瞬间胀大,完全超过人类能承受的范围,差点使温然下巴脱臼,巨舌宛如粗壮的蟒蛇侵犯他的嘴,厚实的舌头时而顶在喉咙深处后退出,时而舔弄他的口腔。

魔物嘴里的液体并未停止分泌,温然被迫不断咽下,可怜的小舌与魔物纠缠,一人一怪物此时竟像极为亲密的配偶相叠交合,湿漉漉的吻持续好几十分钟,借着性侵温然口腔时,魔物趁机伸出两条细得肉眼几乎看不见的触须,分别钻进温然的耳朵里,从耳道往里钻,直到触碰大脑后,再以温然无法察觉的程度灌注细微的电波。

不知自己的身体在一步步改变的温然仍沉浸在让人差点窒息的舌吻中,那对黑得发亮的瞳孔被欲望渲染,缺氧的状态让他难以保持清醒,温然最引以为傲的双眼,正在将他内心深处最肮脏最不堪的欲望展现出来。

与此同时,钻进屁眼的口器已经深入肠道,从里头灌入粘滑的液体,成分和触手分泌的一模一样,能使猎物兴奋,并且经由皮肤吸收,破坏人类的部分感觉神经,进而增进快感的传递。

温然的身体被触手紧紧缠绕,从刚才开始就让人难以忽视的刺麻以及晕眩感越发明显,饱满的胸肌上被密布的吸盘吸附,不知何时颜色成稚嫩粉色的乳头高高翘起,被捏在咒灵手中,被拉直又再被狠狠压住,这般虐待不仅没让温然觉得疼痛,反而让他挺起胸膛,好让咒灵更方便动作。

除了乳首的改变,温然还发现自己的胸部变得比以往更加饱满,结实的胸肌竟成圆滚滚的球状,沉沉地下坠至腹部的位置,触手从深邃的乳沟中穿过,向两侧绕着圈地缠住丰满的乳球直到延伸至乳尖,前端的吸盘将其牢牢吸附,然后向外拉扯,沉重的胸乳被扯成圆锥状,在空中甩动,当吸嘴和触手松开时,白花花的大奶便受力反弹撞击。

“我,怎么会……啊!奶子好舒服……乳头又变大了,好爽……”

两只触手再次缠绕翘挺的乳头,从皮肤与乳晕交界处往上绕了三四圈,本该要是呈豆子状的乳首被迫延伸得粗长,乳孔些微扩张,奶白色的液体竟缓缓从中渗出,阴茎也因为突然的刺激射出一道浊液,温然惊恐地看着身体的改变,他分不清那是羞愤还是餍足,他应该要想着如何把魔物千刀万剐,脑子里却混乱得希望魔物能更残暴地对待自己。

不等他搞清楚这些乱成一团的感受,魔物竟忽然松开,任由胀大的乳首和沉得下垂的乳房垂在空气中晃动。剩下的一对触手在他的腿上摩擦,揉捏他的臀部,那只活生生的口器已经缩回魔物的生殖器里,屁眼缝随着括约肌的收缩,一张一合的,里头的肠液因此滑到腿根,和魔物的体液融合。

才短促地体验过产奶的快感,此时却说停就停,可把温然给折磨坏了,涨奶的闷痛疯狂摧毁他的神智,方才还动弹不得的手臂忽然恢复了力气,温然试探性地触碰奶尖,那一瞬间像是被某种刺激给吸引般,他渐渐增加力气,改造过的丰乳和奶头完全不需要任何疼惜,但纵使温然使出最大的力量,依旧不足以产出乳汁,缓解不了的涨奶感啃噬温然的自尊和理智,他讨好似地吸吮魔物吐在嘴外的舌头,主动与对方亲密接吻,试图以此暗示对方。

然而魔物故意装傻,抓着温然的头发粗暴地操着他的口腔,魔物的舌粗且长甚至肏入了食道和胃部,要命的窒息感和喉咙的灼烧感差点夺走温然的性命,他被肏得白眼上翻,过了百来下后一大股浓液注入口腔,射得又急又久,喷射的同时舌头还不忘奸淫温然的嘴,魔物的体液不只灌进胃袋,还从鼻孔、嘴角喷涌,当魔物抽出舌头时,舌尖张开的小孔才缓缓关闭。

被射了满嘴的温然没因此忽略大奶的胀痛,他再也无法正常思考,毫无羞耻心地扬起胸膛,两手捧着巨硕的乳房使红肿的奶头紧贴在一起,手掌向中央滑动,指尖掐着相互依靠的乳首,轻轻抠挖奶孔,“快……喝我的奶。”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魔物显然很不满意。

“嗯哦……求你……奶子好痛,请你……吸我的骚奶子……哦啊……请你喝骚货的乳汁……”肿大的乳头立即被咒灵含在嘴里,细长的舌尖瞬间对半分裂,各自钻进两边的乳孔,撑大狭窄的孔径,温然放肆地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没再停过,只求魔物能吸吮他的乳头,喝下他产出的乳汁。

“被吸了!好棒……骚奶子好爽……乳汁又喷出来了……哦啊……快一点、吸用力点……”

魔物胯下的性器肉眼可见地又大了一圈,晃在眼前叫人实在移不开眼,顶端的绒毛总会不时地滑过大腿根,温然两腿夹住比自己的手臂更壮更粗的生殖器前后摩擦,随着魔物高涨的性欲而不停分泌的汁液流淌在腿间,同时间温然的乳汁也像个无止尽的喷泉般不停涌入魔物的嘴里。

魔物松开嘴,却凭空变出两条伸缩的绑带,束缚在两团胸乳的底部,取代触手的位置,将乳房绑成两颗浑圆的球状。魔物接着翻转温然的身体,他的屁股被高高抬起,一只触手插入屁眼,顶开层叠的肉褶,几乎要贯穿整条肠道,在弯弯绕绕的肠子里抽插、侵犯,温然感觉到在体内的触手正逐渐膨胀,酸胀得让人浑身痉挛。

“啊……被肏了……嗯哦……肠子要被肏烂了……想要被肏……撑大骚货的屁眼……”

到最后温然几乎开不了口,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舌头无力地挂在嘴边,任由身体被魔物恣意开发。

意想不到的是温然的身体天赋异禀,加上咒灵性能奇特的体液,很快适应肠子被操的刺激,肥满的奶子和勃发的性器被顶得剧烈晃动,喷溢的乳汁疯狂四溅,双眼迷蒙地凝视着空气中的虚无,他始终没注意到不断将电流注入脑袋的触须如何影响他的思考和判断,使他下意识地以为自己生来就是替魔物繁衍后代的母体。

不晓得操了多久,整条肠子的褶皱都近乎被撑平撑圆,每寸肉膜都沾染上魔物独有的气味,忽然间已经抵在胃部下方的触手张开大嘴,灌入一大股一大股的液体,甚至撑开胃和大肠间的括约肌,从胃袋逆流而上的液体冲出温然的口腔,把温然肏成自上而下被魔物贯穿的漏壶。

“唔呕……呕哦哦哦……”温然呕吐许久触手才总算退出,起初紧致的穴眼成了黑压压的洞口,猩红肠肉闪着莹莹水光,魔物粗大的生殖器抵在入口处,前端的绒毛将穴口撑到足以容纳性器的程度,好在母体的肌肉弹性优于常人,以往的猎物总在前一阶段就被玩坏了,法地沉沉凿入又退出,毫无技术可言,不像老村长好歹会扭腰变着法子地顶撞,偏偏这个笨蛋儿子鸡巴生得极好,深深进入温然身体时,肥硕的龟头总能狠狠碾过前列腺,最后再由盘结在肉柱上的青筋残暴地重击在上,不间断地产生猛烈沉重的快意。

“爸爸,肏男人好爽,比女人更棒。”这句话一说出口,立刻引得大伙哄堂大笑,笨蛋儿子此前只被教过被人肏的是女的,并不晓得男人也能被肏,甚至肏起来简直爽得人头皮发麻。

“哈哈哈哈……可不是吗?简直比妓女还浪。”

“妈的,再不轮到我,鸡巴就快炸了。”

“上次去青楼干的美女都没这婊子会叫。”

那一晚整村的男人都轮着上过温然,驱魔师像只狗一般跪在地上,浑身布满狼狈的红痕,嘴里、穴里都吃着硬挺的鸡巴,又被两个男人前后夹住同时间进入,长时间的连续高潮让温然最后只能尿了出来,接着又躺在自己的尿液中被男人奸得满是腥臊的气味。

里里外外都被彻底清洗过的温然被放回了床铺上,某个村民将自己调制得精油涂抹在男人身上,竟奇迹般地让满身暧昧的痕迹、掌印消除,但纵使没留下痕迹,那口阖都阖不拢的穴眼却被肏得肿了一大圈,猩红的肠肉缩都缩不回去。

温然迷迷糊糊地醒来后,全身酸痛,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湿,连床垫都湿了一片,那场过分真实的梦境淫荡又龌龊,混杂着许多与记忆不符的场景,他被进入了一次又一次,如今仍能感受到身体的湿粘触感。直到苏醒前都还在被爸爸搂在怀中舌吻,温然认为是自己不知羞地发了一回情,毕竟这种事并非第一次发生,但温然始终厌恶这样的自己,因此不敢露出任何异样,以免被村民们察觉,只好故作无事般随着村长的带领认识村子,同时了解罹难村民的状况,完全没察觉到这些居民们都在用何种情色的目光打量自己。

“小然……唔嗯,妈的小嘴真甜……”温曲跨坐在儿子身上,被喂了药的男孩浑身赤裸,露出青涩的肉体,十六岁的躯体仍在发育中,身上是薄薄的肌肉,胯下疲软的性器也同样稚气,根部只有稀疏的耻毛。

一双粗糙、满是手毛的大手在细嫩的肌肤上搓揉,温然难耐地喘息着,修长的手指搭在男人的手臂上,虽是为了推拒,看起来却反倒像在讨要更亲密的接触。

“这么多年果然没白疼你,把你养得这么漂亮,是时候该用身体回报你父亲了。”温曲肥厚的舌头再次挤入温然微张的红唇,腥臭的口水全流进温热柔软的口腔里,身下人在意识不清醒下没能完全吞咽,多数都顺着嘴角流出。

反复几次总算吻够了之后,温曲的肥舌不停游走在少年美好的肉体上,不过分张扬的肌肉对于这个年纪而言恰到好处,不算丰满的胸膛弹嫩柔软,宽大的掌心深深陷入后使劲搓揉,硬是将少年的胸脯挤成像女人般的乳房。

“呃嗯……不要,什么东西……”温然被揉得身体发烫,对欲望懵懂无知的男孩仅需简单的撩拨便起了反应,肉粉色的性器与男人紫黑狰狞的巨屌形成鲜明对比,相互依靠下对视觉带来极强烈的对比,既纯真又情色,温曲张开大手包覆两人的器物,上下爱抚,轻推着包皮使龟头能完全探出,再熟练地用指腹摸索吐着腺液的马眼,几番折腾下温然很快就缴械投降。

仅仅是手淫如何能满足得了温曲,他转过身,以头下脚上的姿势,含住温然稚气未脱的性器,双脚则张开跪在身下人头部两侧,扭着腰将肥硕的龟头抵在少年红润的唇瓣上。

高挺的鼻梁抵在稚嫩的肉具上,一股沐浴乳的清香混着一点腥臊的气息涌入鼻腔,和男人自己的巨屌完全不同,尿骚味和精垢的臭味几乎是在一瞬间将少年熏醒,由于体质问题,一般的安眠药对温然效果不大,没想到睁开眼就看见让人难以消化的场面。

温曲并没有察觉温然已经清醒,只知道吻着龟头的小嘴突然张开,他把握住那一瞬间,粗壮的腰腹猛力一沉,粗如儿臂的肉屌刹那间消失在温然的口腔里。

同时间温曲也深深吞吃着温然的阴茎,肥厚的舌头灵活地戳入头部下方的包皮,然后又伸出来在沟壑扫动,将粉嫩可爱的龟头舔得湿漉漉后,舌尖探入马眼中勾出渗透出来的液体。

温然被舔得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爽快的呜咽声,却又被填满口腔的巨屌堵在喉管,狭窄的喉咙被当成没有生命的飞机杯,快速又剧烈地肏着嘴巴,软嫩的肉壁上全是火辣的疼,当巨屌完全深入喉管时,鼻尖几乎隐没在根部浓密卷曲的毛发中,让人反胃的臭味灌进头颅,虽想抑制鼻息,但又因为嘴巴被严丝合缝地堵住,在强烈的窒息中不得不大口吸气,而被迫一再咽下大股大股的腥臭。

温然很快就在巨浪般席卷的刺激中释放,但他嘴里的巨物却没那么容易得到满足,于是就可怜了温然年幼的躯体,他胡乱挥舞着四肢,试图推开身上人,但成年男性岂是一个纤细的少年能够推走的,尝试几次后温然只能就此接受,温曲也是这时才注意到清醒的儿子。

过了许久后,温然察觉到口腔里的肉柱在颤动着,尽管有一点预兆,但当马眼大张、巨量的浓精射出时,温然还是被忽然涌进的精液呛得流泪,小嘴被肉柱堵得水泄不通,部分没流入喉管的精液反向从鼻腔冲出,那一大股精液射了许久,随着男人抬腰离开,剩余的精液全射在温然的脸上,叫人瞧不出本来的样貌。

“咳、咳、咳……爸、爸咳,您这是、呕,这是在做什么……”

温曲从儿子身上爬下,欣赏儿子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清秀的脸蛋上满是精液,蔓延至整张脸的红晕唯有眼角格外鲜明,分明是极为色情的状态,却透着少年独有的纯真,好似不管他被怎么玷污,依然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这份纯净着实燃起温曲的性欲,仗着儿子没力气也没胆量反抗,将修长的长腿架在宽厚的肩膀上,露出腿间无人探访过的地方,白嫩的臀缝中是一口紧致的粉嫩屁眼,温曲被迫以极为羞耻的姿势向男人展示连自己都没看过的私密处,羞臊得哭了出来。

“父亲……不行这样,呜呜呜我、我是您儿子啊……那种地方太脏了……不、不能看的……”

温曲并没有心思理会儿子的求饶,弯下腰直接舔了上去,“正因为你是我儿子,身为爸爸的我才要这么关心你,而且哪有爸爸嫌弃自己儿子的道理,小然,爸爸有哪次说错过?”

“啊!不、不要……父亲,别舔……求您了……这种事是……嗯哦……不对的……”

那根舌头并没有一举向少年的穴眼进攻,而是游走在腿根和会阴,敏感部位密布神经,温然被舔得双腿不自主地颤抖,眼角流下眼泪,觉得委屈也感到不安,最要命的是他竟然因为男人的舔舐而渐渐感到兴奋。

当舌尖总算来到紧闭的肉缝时,周围一圈的软肉都被舔得湿滑,温然感觉到窄缝被粗糙的舌头进入,堆叠的皱褶被顶开、碾平,因为太过紧瑟,裹得舌头寸步不前,也因此更充分地体会到身体如何被拓展、开发。

奇妙的快感像触手般缠绕四肢,长时间维持紧绷的肢体不自主地抽搐,已经无法反抗却只能被更用力地掰开双腿,两脚几乎张开呈一直线地将后穴送进男人嘴里。

温然的视线始终变得涣散迷茫,并不知道男人总以露骨的神色欣赏儿子意乱情迷的模样,俊美的少年因自己的舌头兴奋地颤着腿根,特别是当他故意增加噗滋的水声时,少年更会缩紧穴口,与舌头亲密拥吻。

“父亲出去,不要再这样了……好奇怪……”温染深知嘴上求饶并没有任何作用,谁知温曲竟出乎意料地真的退了出去,温然惊讶地低头一看,却发现男人离开不过是为了让更粗壮的器物进入,那根如杵臼般的阴茎大得超乎少年的想象,与自己稚嫩的肉粉色不同,赤黑油亮的肉柱布满突起的青筋,仿佛每条都是活物般下一秒就会开始蠕动,跟鹅卵别无二致的龟头也同样大得过分,浑圆的前端下方是幽深的沟壑,衬得蕈状的伞冠更加狰狞,如此可怖的器物着实对十六岁的少年造成极大的阴影。

“不行!进不去的……父亲求您了,不要……呜呜呜……那个……太、太大了……不行,好可怕……”

“小然,不试试怎么知道?你很有天赋的,刚才你的肠子一直夹着我的舌头,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的。”温曲也不等温然回应,扶着阴茎抵在濡湿的肉缝上,在少年的惊叫与求饶中一点点撑开穴眼,将一条紧闭的小缝撑成又大又圆的洞。

真如温曲所言,温然确实天赋异禀,正如同他在驱魔这方面一样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本领,随着男人的进入,颜色深沉的肉柱缓缓隐没在白嫩的臀肉间,穴口都被撑成近半透明的颜色,却不见半点血,若是常人早该受肠肉撕裂之苦,更何况是肉体尚未发育完全的少年。

尽管如此进去的过程依然十分严峻,堆叠的肉褶紧密拥吻,难分难舍,唾液几乎起不到润滑的作用,若不是肠子分泌逐渐旺盛的体液打湿了结合处,进退两难的结果怕是要苦了二人。

“父亲……太大了,不行……出去,太痛了……嗯啊……好奇怪,顶到奇怪的地方了……”

温然的前列腺位置很浅,进去不过一半的位置就被顶得射了出来,“小然你看看你,竟然被自己的父亲肏得射出来了,你说我和你谁更像变态?”

“不是,我、我不是变态……咿啊、不要再顶了……嗯好舒服……不要,真的好奇怪……”

虽然还未完全进去,但男人不急于一时,刻意不断攻击同个点,坚挺的龟头撞击脆弱的前列腺,年幼的身躯被迫承接过载的快感,发育尚不成熟的四肢,在剧烈的进攻下痉挛着,又在缺乏安全感的情况下,紧紧拥住将他顶上高峰的男人。

温曲见儿子这么主动,简直是乐得升天了,壮实的臂膀牢牢搂住纤细的身躯,把人从床上捞起,翻个身以乘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将少年抱在怀中。

随着重力缓缓坠落的身子让温然惊觉男人根本还没全根没入,然而光是现在的深度就让他害怕得有种身体要被捅穿的可怖错觉,当下立即挣扎着想逃离,明显是要逃开的举动有些惹怒温曲,两手用力地掐着细窄的腰肢,迫使单薄的身子向下坐在烙铁般的巨根上。

“啊!不要……好痛……太深了,肚子会被捅破的……好可怕……爸爸小然错了……对不起……肚子好痛……”

薄薄的肚皮印出鲜明的突起,温曲隔着柔软的肚子揉捏那一块圆润的突出,深度已经超过了肚脐眼的位置,自旁人的角度观察,看起来就像是贯穿了内脏,几乎要打穿整个身体。

紧致的肠道被撑得超出了极限,撕裂般的疼痛让稚嫩的肉具软趴趴地倒下,可想而知身上人承受了多巨量的刺激,温曲却全然不顾儿子的处境,结实的手臂牢牢固定温然的身体,使他动弹不得,同时耸动腰杆,让他逃无可逃。

温然觉得他的身体肯定是坏掉了,否则怎么会在惊人的疼痛中感受到些许快感,倘若心理反应骗得了人的话,那么又一次缓缓抬起头的阴茎该如何解释?

见到儿子有了被开发的迹象,男人趁胜追击,温热的掌心包裹着胀大的性器,拇指在湿滑的马眼上按压,再往下抚慰着肉粉色的柱身,连底部挂着的囊袋也不放过,熟练的技巧让少年的血液疯狂躁动着,不只是他的鲜血,连每个细胞都在咆哮着想要更多。

阴茎和直肠的双重刺激彻底将方才的疼痛和理智一并吞噬,温然此时此刻就像一艘在巨浪中起起落落的小船,刚被顶上海浪的顶端,陡然间又向下坠落,接连被带上高潮的少年不经意地露出痴醉的神情,美好纯真的五官染上肉欲的堕落感,但这并非画蛇添足,而是点睛之笔。

温然不晓得此刻的自己满脸都写着淫乱,无师自通地扭动腰部,当他因支撑不住而往前栽倒时,竟自发地吮吸男人肥厚的唇瓣,与嘴里的舌头勾缠交叠,却因为技巧拙劣,好几次都滑出嘴外,只好退而求其次地舔舐对方的厚唇。

可爱的儿子投怀送抱,温曲怎会错过这天大的好机会,牙齿轻咬着温染笨拙的小舌,再顺势滑入湿热的口腔,舔弄敏感的上颚,搅动软嫩的肉壁,爱人般的亲密热吻让温然爽得无法自拔,颤抖着射出一股薄精,温曲却趁他高潮后的涣散,用力掰开他的臀,又一次深顶,迫使他被猛烈的浪涛带上顶端。

“唔……嗯啊!好深……爸爸……小然好舒服……我是不是很奇怪……咿哦……好棒……”

“小然怎么会奇怪,爸爸最爱小然了。”温曲的舌头从那对红润湿滑的小嘴来到后仰的脖子,不算太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被男人含在嘴里,再往下突出的锁骨和白嫩的胸膛都被吮出一个又一个的红印,连胸前小巧的花蕾都被含在嘴里吮吻。

“爸爸那里不行……怎么可以这样……乳头好痒,嗯、啊……小然变得好奇怪……”

初尝性欲的少年眼角绯红,黑眸向上翻出眼白,湿润的红唇被吻得有些肿,大张着嘴吐着舌头,涎液因来不及吞咽流出嘴角,温然实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连胸前两颗肉粒被吸吮都能尝到灭顶般的快感,然而在父亲起身压住自己时,他的四肢竟急不可耐地缠着巨大的身躯,抬高腰臀迎合男人的动作,使得体内那根粗长肉柱凿得更深。

这还是我自己的身体吗……

温曲的动作太过剧烈,温然的头部被顶出了床铺外,好几次差点要朝后摔倒,却被男人抓着脚踝扯回,一声高过一声的酥软浪叫已成没有意义的拟声词,和少年纤细如水蛇般的腰肢一样令人血脉喷张。

“爸爸太深了……小然会坏掉的……好大、好棒啊……又顶到那里了!”

父子奸淫太过忘我,没有人听见门外急促的脚步声,也没有人发觉从头到尾门板都留着一道缝隙……

“你、你们在干嘛!温曲、温然!你们怎么可以……你们可是父子啊!”半夜睡醒的宋妏从房间就听见诡异的声响,便寻声来到开着一条门缝的儿子的房间,不需进入房间宋妏就认出那声声骚媚的喘息和剧烈的肉体拍打声全是男女交媾时才该有的火热,然而一开门哪来的男女交媾,竟是他的老公压在宝贝儿子身上,那根狰狞的紫黑肉柱在儿子的臀间放肆进出,分明该疼极、吓坏的儿子却露出明显是痴迷的神态。

“母亲!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我……我没有想要这样……”被母亲的声音和出现吓得萎掉的温然慌忙地想着要推开父亲,偏偏身上人没有半点廉耻,又一次深挺,撞击他的前列腺,同时将一大股浓浆灌入身体,身体被撑满的滋味冲昏了刚被唤醒的理智,竟在母亲面前如发情的野兽般媚叫,“啊、啊……进来了……好热……爸爸射得太多了……肚子里好满……”

那之后温然就晕了过去,醒来时他和母亲坐在同一辆马车上,身边是一大盒似是行囊的包裹,他不敢望向母亲的眼眸,却能从余光瞥见藏不住的失望和伤心,温然知道那一晚的事被发现后,自己就不可能再待在那个家,因此走下马车时也只是轻声道别,尽管内心是满满的不舍和难受,却仍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也没看见母亲眼角流下的泪水。

“儿子,再见了……”

一年一班是全校里最难搞的班级,才开学一个月就换了两位班主任,校方为了仅仅五名体育生的班级不惜使用废弃几年的旧教学楼,以免影响其他学生的学习,反倒给了这几名问题学生更多施展空间。

校长别无他法,只好向外校寻求救援,最后总算是寻来他们的救世主——顾溟。

“顾老师,请您务必好好管管那几个学生啊……”校长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诚挚地恳求。

“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

站在旧教学楼前,顾溟深吸一口气,将衬衫袖子卷到手肘上,试图对这五个性格顽劣的学生们来个下马威。

然而……

哗啦……哐啷!

一打开门,装满水的盆子忽然掉在头顶上,湿透的衬衫黏在紧实的手臂和胸肌上,透出白色布料下的深色背心,顾溟眉头紧皱,将水盆狠狠往地上砸。

顾溟站在讲桌前,伸手抹去脸上的水,语气里带着些许愠怒:“从今天开始,我是你们新的班主任。”

空荡荡的教室里,五个座位排得很分散,唯一一个坐在位置上的男子睡得香甜,剩下三个则惬意地坐在麻将桌前,面前摆着一副麻将,左边的寸头男正拿着手机发语音:“老四醒来没?麻将三缺一。”

“都第什么时候了还迟到。”寸头男李旭骂道,丝毫没点自己昨天翘课一整天的自觉。

“新老师啊!”红发男是唯一一个注意到顾溟的人,吹了声口哨,“老师身材真好!”

顾溟眼角狠狠抽动,抓着书本往台面砸了几下,“上课了。”

“早……

顾溟抬眸,以为这群学生虽然没半点秩序可言,但至少懂得打招呼,看来也没想象中的恶劣,他如此说服自己,努力撑起笑容要回应时,就注意到那句问候竟来自教室后方——说梦话的扎马尾男子,而那句话事实上也并非早晨的问候,而是……

餐好了没。”

“操。”顾溟修养再好也克制不住地爆了一句粗口,同时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何谓无计可施。

束手无策的顾溟只能先转身写下自己的名字,请学生依序自我介绍,试图以此转移学生们的注意力,然而才刚写完一个顾字,屁股就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屁股肉被射中的瞬间下陷,然后弹起,台下清醒的三个学生顿时就来了兴致。

顾溟转身看下落在地板上的橡皮筋,紧咬牙关,怕自己忍耐不住就要暴走,然而弯腰时却突然听见清晰的撕裂声。

他想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捡起地上的橡皮筋,但起身时,裂开的小缝竟越裂越大,顾溟下意识地伸到背后检查,却恰好对上台下几道不怀好意的视线。

寸头男举手,一副好学生样子地发问:“老师,您西装裤质量不太好啊!”

完了。顾溟心想。

至今还未开口说话的男子,身材稍胖,他举起手上的橡皮筋,竟在顾溟的眼皮子下直直射中双腿间的私密处,在场所有人都清楚看见腿间一条细长的肉缝。

像骆驼蹄。

“唔!”

这一下其实只是巧合,毕竟谁也不会想到这个满身肌肉的男子,下体居然多了女性的生殖器!

顾溟,身高一米八五,三十二岁的男性教师,事实上就是个双性人。

不大不小的呻吟落入几名学生耳中,心怀不轨的神色越加露骨,离得最近的红发男率先走上台,握住讲桌上的尺子,用力戳向顾溟的乳头。

“老师,刚才就想说了,您奶子可真——大。”长尺的尖端在乳首上左右旋转,压抑不住的闷哼从唇缝间钻出。

剩下两个男的也纷纷上前,寸头男大逆不道地五指大张揉捏顾溟柔软的胸肌,乳肉随之变形凹陷。

小胖子站在顾溟面前轻松对方的解开皮带,笔挺的西装裤落在地面上,露出灰色的内裤撑起小帐篷,以及会阴部被勾勒出的一条深深长长的缝隙。

缝隙两侧是饱满的鲍肉,胖子一手拉下顾溟的内裤,“果然是个双性人!”

“我去!”站着的两男的纷纷低下头,一生都不见得遇得到的双性人居然活生生地站在面前!

“叶哥,该醒醒了!”寸头男往后方一叫,被称作叶哥的男子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被眼前的画面刺激得顿时清醒。

“我操,什么情况?”

“新来的老师是个双性人!”

胖子虽没有实质经验,却也阅片无数,一眼便确定这肥满的鲍肉绝不是处女该有的鲜嫩,反倒像尝过无数男人鸡巴的风骚淫荡,颜色是熟妇般的深褐色,虽不是想象中该有的鲜粉,但熟透的暗沉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他两手拨开没有半点毛发遮挡的骚肉,对着颤巍巍的屄口吹了一大口气。

“别……呃嗯……”顾溟想并拢双腿,却使不上力,只能任由身体被几个小年轻们肆意玩弄。

叶哥站在一旁,并不急着出手,一脸玩味地欣赏顾溟英俊的脸上渲染情欲的色彩,尤其那对眉眼饱含的羞耻与快意,更加让人兴奋不已。

湿透的白衬衫被撕毁,只剩下一件深色背心被卷到丰满的胸乳上,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胸前两点竟被贴上了创可贴,肥大饱满的乳晕还有一部分露在贴布两侧,顾溟身旁的人极有默契地同时撕开,摆明是被吸大的奶头顿时暴露在空气中轻微晃荡,接着又受重力影响微微下垂。

“我以为只有他妈a片里才有……”

另一边蹲在地上的小胖子手法陌生地拨弄两片阴唇,猩红骚肉像从水里打捞的鲜活肥鲍,水淋淋地淌着汁液,不住收缩蠕动的软肉中是一条敞开的屄口,油光水亮。

顾溟的秘密除了是双性人外,私底下还是个知名的色情主播,浅浅顶弄女穴入口的舌尖让他想起昨晚和金主爸爸的激情纵欲,不同于男人熟练的逗弄,高中生的生疏也能从骚心生出一股酥麻的痒意。

濒临崩溃边缘的理智和浸透心骨的肉欲在相互拉扯着,沉重的呼吸不停拍打在敏感的花穴口,不敢贸然前进的手指在外围打转,从来不会在性事上让自己难受的顾溟最终选择抛弃理智,自暴自弃地堕落其中,一屁股坐在讲桌上,两腿大张,揉捏熟透的肿大花核,手法熟稔,没有半点怜惜,他摆出毫不羞耻的淫荡姿势,顺从本能地嗫嚅道:“骚屄被高中生们看光光了……”

“卧槽,妈的这么骚,是不是被轮奸过啊哈哈哈哈哈哈,学校怎么敢让你这种贱货来教书?”红发男抓着长尺的一端奋力抽打在顾溟的胸肌上。

本是一句脱口而出的羞辱,岂料却听见意料之外的回答:“上礼拜跟十个人做过……还、还被内射……啊……痛……再、再用力点,骚奶子被打得好爽……”

顾溟被打得发懵,什么话都说得出口,这群学生都还未成年,平时不过口嗨或是看看a片就了不起了,第一次感受到来自成人世界的震撼,红发男甚至有些下不去手,几个人围在顾溟身边,听着不同于女人的嗓音淫叫呻吟,同时又看着那口女人才应该拥有的花穴喷涌出一大股淫液。

几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年们情不自禁地自慰,视觉听觉上的刺激远远超过色情片,顾溟虽品鉴过无数男人的鸡巴,却还是第一次和一群学生做这档子事,他定睛扫过每个人的肉屌,各个粗壮无比,鹅卵大的龟头吐着前列腺液,肉色的柱身青筋盘结,狰狞可怖,顾溟已经能想象到少年们要如何进出他的身体,把他肏得死去活来。

顾溟四肢大开,其中一只腿还挂着内裤,袜子在脚背上晃荡,将四根手指伸入湿哒哒的屄口,泛滥的汁液从手指间溅出,在讲台上积成一滩水,“老师的骚屄好痒……谁的大鸡巴要先帮老师止痒?”

叶哥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人,那张平日里威严十足的五官因欲望而多了些性感,羞臊的殷红从耳朵绵延到脖颈,他咬紧牙,扶着阴茎抵在顾溟的骚屄上。

技巧生涩的少年不敢唐突进入,没想到龟头竟因为汁水过多,多次滑出穴口,湿答答的水声情色又羞臊,深紫的柱身唯有前端裹着一层水,叶哥第一次在其他几个人面前这么没有脸面,于是便急于找回面子,想也不想地直捣黄龙。

“啊——!鸡巴好大……骚逼被坏学生的大鸡巴肏了,再快一点……嗯哦~好美……啊啊啊……”顾溟双脚缠在叶哥结实的腰腹上,迎合对方动作进出,好让肉柱能够凿得更深,正如他的幻想那样,叶哥的阴茎,些微弯曲,形状独特的龟头顶开层层屄肉,直直顶入屄心。

其他人在一旁也不甘被冷落,顾溟的嘴和双手都被另外三人使用着,软绵绵的唇像对待神圣的雕塑物般,亲吻送到嘴边的龟头,舌尖舔舐湿润的马眼,带出些许浊白的液体,再画着圈地抚弄龟头下方的沟壑,轻轻钻入包皮下方的肉柱。

“口交竟然这么爽……”

“好爽……妈的,好会吸……”叶哥两手掐着顾溟的腰,每一下都撞得极狠,好几十下过后竟顶上一道湿软的肉缝。

“操,这他妈不会是子宫吧?”

“这货还有子宫?”

“我去,我们……会不会把他肏怀孕?”

“骚货不会生小孩的……肏进骚屄的子宫里……啊!肏进来了……”自尾椎而来的酸爽逐渐蔓延,顾溟颤抖着射精,女性尿道口更是喷出高高的水柱,硕大的龟头从窄小的宫颈进入子宫,鸡巴头下的一圈沟壑恰好卡在子宫口,叶哥感知到一大股浓稠的液体浇灌在前端上,不同于屄心流淌的淫液,感觉就像男人的精液!

“切……老师的子宫里竟然有精液。”

“老师,所以你本来是打算含着别的男人的精液,来学校给咱们上课的吗?”

寸头男抓住顾溟的下颔,阻止对方即将吞吃整根阴茎的动作,逼迫其将事实全盘托出。

“昨、昨天晚上在公厕被流浪汉的脏鸡巴播种了……”

红发男不满于手的抚慰,转移阵地将龟头顶入红肿的奶头,“顾老师,其实根本就是你去勾引流浪汉来上你吧?”

“没有勾引……只是刚好在做直播,爸爸们想要……嗯精液被肏出子宫了……要骚货在、在公厕里全裸直播,结果声音太大,被流浪汉发现了……”

短短一句话信息量爆炸,他们的新导师竟然还是个色情主播?!

“老师,你这种离不开鸡巴的骚货,是不是人人都可以上?”小胖子射在了顾溟的手心里,将精液涂抹在男人的胸和腹肌上。

“恩……老师……最爱男人的大鸡巴了……”顾溟很快又替嘴边的肉柱深喉,些微上翻的瞳孔里是浪荡的情欲,眨个眼都像在施咒般,勾得乳臭未干的男高中生晕头转向,同时紧缩喉管吸附敏感的龟头,青涩的学生禁不住刺激,没多久就射在顾溟的嘴里。

寸头男射得急,下意识担心对方不舒服,赶紧将阴茎抽出,反倒让剩余的精液糊在老师脸上,但后者却不责怪他,反而伸舌舔舐嘴边的液体咽下,餍足地说了句谢谢款待。

深埋在体内的阴茎也在顾溟极有技巧性地抚慰下释放,顾溟嫌一个个上太没意思,主动要求站在两位还没插进他的“洞里”的小朋友们之间,“老师后面的骚穴还没吃到鸡巴……”

小胖子先一步站在顾溟身后,本该紧涩的屁眼竟呈现明显也是被肏熟的竖缝,些微外翻的穴口轻松吃下两根手指,红发男则从前边抱起顾溟,两根挺立的肉柱就在红发男松手的瞬间,“噗滋”地进入怀中人的身体。

“嗯哦,鸡巴好大……”

密布虬劲的青筋碾磨每寸褶皱,前后频率不同的抽插让顾溟身体里永远都含着阴茎,时不时抽出体外的鸡巴被顾溟的淫液浸润得油光水滑,紫黑色的柱身在白嫩的腿间进出,被顶得上上下下的两团乳肉疯狂抖动相撞,连那对被拉扯得超过常人大小的奶头也在空中不规则地摇晃。

全身上下的快感密集地刺激大脑,顾溟夹紧红发男的躯干,回过头和小胖子舌吻,舌头交缠水声作响,红发男则低头啃咬男人的脖颈,狠狠肏入对方的子宫,因为叶哥方才的进入,这次红发男并没花费太多力气,可惜的是宫颈的环肉紧绞着他的鸡巴头,一时没忍住就直接释放。

他们几人早就说好射了就要换下一个人,寸头男很快又进入空下的花穴里,前前后后轮换了好几次,顾溟的腹部高高鼓起,又随着鸡巴的抽离,精液流出,而渐渐变得平坦,然后又一次被喂得饱胀。

“骚货要被大鸡巴老公们肏烂了!好大、好满……啊啊……再、再快一点……肚子好饱……”

几人在性爱的潮水中沉沦,教室门却忽然被打开,由于他们一早就把两侧的窗帘拉上,因此谁都没有注意到门外的动静,四个学生吓得差点软掉,反倒是顾溟这个骚透的荡妇早就失了魂,连有人突然闯入也只想着要更多肉棒。

“卧槽!”几人惊吓地往门口一看,才发现竟然是迟到了将近半节课的老四,“草!他妈不是麻将三缺一吗?”

“我操了,先敲门不行吗?”

老四向来缺心眼还有点傻愣傻愣的,第一时间没想着搞清楚来龙去脉,反而颇为不爽地质问:“怎么这种好事不叫我?”

红发男无奈回应:”这不是新来的老师太好肏,没时间告诉你吗?”

老四以为自己来了也能得到什么好处,却被寸头男无情打碎期待:“你去一楼把风,被主任看到麻烦就大了。”

这个担心并不是没有理由的,有鉴于前几次的经验,主任确实会来旧教学楼巡视,尽管次数屈指可数,却也不能大意,至于为什么直到现在才想起这桩事,也必须归因于顾溟的骚屁眼和骚屄。

“我去,你们没良心啊!”老四抗议。

“没说你不能来,下节课我跟你换班。”小胖子回应。

“阿庆还是你最好了!”说完就真的乖乖跑下楼去把风了。

因为校方早就安排由顾溟一人负责一班的所有课程,因此让这几人无所顾忌,在顾溟“身体力行”的辅导下,一班不再是那个让老师们头疼的问题班级,连成绩都在稳定上升。

教师年度评比中,顾溟当选年度最佳导师,拿着奖状与校长合影的照片被刊登在校网上,大家夸顾溟是无私奉献的好老师,竟有这么大的能耐制服那几个问题儿童,却不知道颁奖前顾溟正被他心爱的学生抱在怀里,前后两个穴各自享用男人的鸡巴,这是那些乖孩子们考出好成绩的奖赏,身为老师的他理应奖励刻苦的好学生们。

“顾老师平时是怎么教导学生的,不如让其他老师们也学习学习。”

“我认为与其给予惩罚,不如多多奖励学生们,在他们完成目标,甚至做出了超乎预期的表现时就要适当地鼓励,才能提升孩子们的自信心。”

“今天,在夜晚的学校厕所里直播……”顾溟调整好摄影器材后,坐在马桶盖上,张开双腿对着镜头说道。

“骚货今天要在屁眼里塞串珠,无奖竞猜骚穴可以吃下多少颗小球~”

警卫手电筒的光四处徘徊,他必须确认好每间教室门是否上锁,以及是否还有人逗留在学校,这些都是他的工作,既无趣又烦闷,明明不会有人这个时间仍愿意花时间浪费在这种地方,他却得每晚重复做同样的事。

就在警卫无聊到打了个哈欠时,他听见男人的声音。

“啊……好深……嗯哦……好棒……”

警卫暗骂哪对不知羞的同志情侣这个时间还在学校发骚,他寻着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找到最里边的隔间,不耐烦地敲门,没想到门板竟被推开了!

刚下播不久的顾溟天真以为学校里只剩他一人,便大着胆子地放声浪叫,厕所里的尿骚味和属于男性的体味让他兴奋,短短两小时的直播根本不足以让他满足。

警卫看见顾溟近乎全身赤裸地坐在厕所里,那对丰满得有些垂下的大奶被一条鲜红的粗绳紧紧勒住,而高高翘起的阴茎下除了屁眼之外,竟然还有一张女人才有的屄,前面的穴口外露出一根高速震动的黑色手柄,后面的穴口则垂着一个吊环,隐约能看见洞里的红色小球。

从顾溟第一天入职,警卫就一眼分辨出这婊子浑身的风骚味,即使眼神装得有模有样,颇有人民教师的风范,但那一身被男人滋润得出水的骚劲儿却怎么也遮掩不住,现在一看这货竟然还是个双性人,恨不得现在立刻提枪上阵,谁知这骚婊子居然还不要命地勾引他!

“被……啊……被警卫大叔看到了……请……嗯啊要去了!……请大叔快点……惩罚骚货……”顾溟捏着肿大的花核,伸出脚掌踩在警卫的啤酒肚上,阴茎射出的液体竟喷脏了男人的制服。

“妈的,先让我治治你这不安分的骚屄!”警卫抽出顾溟塞进女屄的按摩棒,这根长度足足有二十五厘米,柱身遍布大小不一的凸起,肉色的按摩棒油亮水滑,全是顾溟高潮时流出的淫液,当龟头离开时,贪婪的猩红肉穴还在不舍地挽留。

“女人的屄都没你的会吃。”一巴掌落在顾溟外翻的屄口上,“叫点好听的,否则别想吃到你爸爸的鸡巴!”

“哦!爸爸好会打……骚逼要被打烂了……要吃爸爸的鸡巴……骚屄最喜欢吃大肉棒了……”

连续又是几掌,顾溟的腿根也惨遭波及,腿心泛红一片,男人听得鸡巴硬挺,眼前的美屄还未合拢,淫液泛滥,像刚打捞上岸的新鲜蚌肉,顶端的阴核肥大饱满,警卫握着那根假阳具变换角度狠狠碾压,还不断调整棒子的震动速度,从头到尾只针对顾溟敏感到不行的花核折磨着,连续高潮时喷涌的汁水几乎喷在男人的下腹上。

“啊、啊……不行……骚阴蒂要坏了……又高潮了……会死的……”

男人并未因顾溟的求饶停下,腿间的按摩棒震得连耳朵都能听见可怕的机械声,可怜的顾溟两腿渐渐攀不住男人粗壮的腰杆,只能任其无力地落回地面上,他试着两手抓住马桶盖的边缘发力,使自己不要从马桶盖滑下,然而他的汁水流得满盖子都是,掌根一不小心从边缘滑出,整个身体沉沉坠下,仿真阳具的龟头先是狠狠碾过肿胀的阴核,再一举攻入门户洞开的屄口,因为突如其来的重力作用,整只假阳具连同手把全数捅进顾溟体内,浑圆的龟头恰好卡在子宫上。

“啊!进去了……子宫被肏开了……”顾溟即时扶住了男人的身子。

没想到单单一只按摩棒就能让这骚货玩得升天,警卫试着伸手夹住握柄拉出,反复几次却都因为把手湿滑而失败,男人因此要求顾溟自行以肌肉的力量将按摩棒排出。

厕所隔间空间狭窄,顾溟只好蹲在地上,两手向后撑着地面白色瓷砖,但他只晓得下腹要使力,不清楚如何将插入子宫里的按摩棒排出体外。

顾溟想起曾经直播表演将肠子里的跳蛋挤出穴口,此时下意识使用同样的发力方式,反倒是屁眼的红色小球先探出了头,发现没完成自己要求的警卫立即抽出腰带,往顾溟因出力而夹紧的肥臀上扇打。

“好痛!”

“还想不想吃爸爸的鸡巴了。”男人抬手又是一挥,顾溟白嫩的屁股蛋上迅速多了另一条红痕。

“要!要……骚货要吃爸爸的鸡巴……”

试了许久体内的按摩棒不仅没被挤出分毫,反倒更往子宫里滑动,后穴的小球也调皮地遛出了好几次,顾溟的屁股被打得红肿不堪,甚至有些出血,灵光一闪之下,顾溟起身改成半蹲的姿势,两腿大张,他一手堵着后穴,另一手透过肚皮寻找着卡在子宫里的按摩棒,再反复以自上而下的按摩手法试着将其推出。

假阳具的龟头大而圆,与柱身的交界处沟壑深陷,好不容易被稍微推出去些,硕大的前端却停在子宫颈处,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呃啊……怎么、怎么还不出去……卡在子宫颈了,啊、又要射了……”

过了许久,顾溟总算从屄口外摸到了手把,他用力抽出,被堵在花穴里的淫液竟也一同喷涌而出。

按摩棒掉落在地的同时,蠢蠢欲动已久的警卫立即脱下裤子,他虽以年过半百,无妻无子,面相丑陋,但这根粗壮的巨屌却是他活到现在令他骄傲无比的雄性资本,硕大的龟头高高挺起,顶在凸起的啤酒肚上,柱身青筋虬结,中段位置膨胀饱满,根部则坠着两颗沉重的囊袋。

“这就让你吃真正的鸡巴!”

“鸡巴老公快肏进骚屄里……”警卫扶着鸡巴头靠近,被奸透的肉穴果真老练,内里的嫩肉吸附力极强,轻轻吻住顶进的龟头,便迫不及待拥抱闯入的巨屌,警卫掐着顾溟圆润饱满的腿根,强行将整根阴茎顶入,那段膨大的部位硬生生将肥满的鲍肉撑到发白,顾溟仰起脖颈,吐着红舌惊叫发骚,警卫一发力,竟直接捅到屄心深处的子宫口,顾溟的腿顿时缠紧男人的腰,“鸡巴进到子宫了……哦啊……再深一点……肏进来……”

想不到进入子宫的刺激如此强烈,虽已被按摩棒拓宽过,子宫颈却依旧紧致,警卫兴致越发高昂,强壮的腰部每一下都挺得极深,和按摩棒规律的告诉震动带来的快感截然不同,狰狞的肉柱在红艳的屄口时隐时现,阴道完全被肏成异于常人的鸡巴形状。

当龟头完整进入子宫时,狭窄紧涩的子宫颈死死锁着凿入的肉柱,紧咬凹陷的冠状沟,马眼顿时大张,一股股浓精往死里喷射在子宫内壁上。

“啊!被内射了……子宫里都是老公的精液……太多了……肚子好满……”

老男人刚射过一回的阴茎疲软地插在体内,但分量仍旧十足地卡在子宫里,警卫忽然感到一阵尿意,接着居然在满是浓精的子宫中撒尿,尿了好几分钟,顾溟就像个精尿壶承接着警卫大叔的尿和精液,他的腹部高高鼓起,腹肌的纹路几乎要被撑平。

“被射尿了……好舒服……骚货还要更多……嗯啊……好美……”

警卫拉扯紧勒着顾明胸部的红绳,两团圆润的大奶被绳子勒出一圈红痕,男人张嘴含住其中一边的粗长奶头,另一边则抓在手里拉扯,他这辈子还没玩过哪个女人的胸,尽管他的肉棒再粗壮,女人一看到她这张脸就早就离得远远的,哪里有机会像这样让他尽情揉捏吸吻。

等玩够了骚奶子后,警卫将阴茎抽出,黄白的液体竟有部分被锁在子宫里,其余则从被撑大的肉穴中涌出,几乎让人瞧不清腿间和屄口本来的颜色,他在一片浑浊中摸索着找到挂在屁眼外的吊环,本以为那只是普通的肛塞,没想到一抽出却像是拉不到底似地,警卫看着被拉出体外的十颗小球,又惊又喜地问翻着白眼的骚货:“你到底塞了几颗这种玩意儿在你的屁眼里?”

“二、二十五颗……小球都塞到结肠里了……肚子里都是……太多了……真的塞不下……但是大家……想知道骚货到底……啊……可以塞多少……塞越多……爸爸们就打赏越多……”

警卫骂了一句婊子后,狠狠在顾溟屁股蛋上掴了一掌,然后抓着几颗圆球塞回屁眼里,但肠子弯弯绕绕,被抽离体外的小球太多,以至于难以再硬塞回去,警卫越发没有耐心,竟开始尝试将整个手掌一并插入,顾溟察觉到对方的意图,惊恐地要阻止对方,但肿着一圈红肉的骚屁眼却像跃跃欲试似地,渴望吃下更巨大的东西。

在一阵撕裂般的痛感和被拳交的兴奋中,顾溟又一次达到高潮,阴茎和女穴同时射出汁水,屁眼里不只再次吃回那十颗小球,警卫的手掌和半截前臂,此刻都被顾溟的肠道紧紧包裹。

“被拳交了……肚子好胀好满……快一点……插爆骚肠子!”

插在直肠里的手臂连带搅动深处的圆球,粗短的手指在抠挖着每寸皱褶,揉捏着被肏熟的媚肉,顾溟的肚皮被顶出惊人异常的凸起,不难想象体内是怎样的激烈。

警卫胯下的肉屌再次恢复方才的英姿,他急躁地拽住串珠的吊环,一口气向外抽出,然而二十五颗圆球串成的长度太长,警卫甚至要分两次才能完全拉出身体,一大截猩红的肠肉脱离体外。

坚挺的鸡巴对准垂在穴口的肠子,将其顶回直肠里,离开身体时总是牵连着那截软肉,再深深凿入,顾溟俨然成了被用烂的鸡巴套子,阴茎可怜巴巴地射着尿,埋在肛门里的巨屌却仍精神奕奕。

顾溟被男人抱在怀里,忽然离地使他下意识搂住对方结实的后背,瞬间缩短的距离令两人情不自禁地接起吻,警卫大叔早忘记上次和女人接吻是什么时候,只会一个劲地吮吻舔舐,男人的攻势太猛烈,顾溟竟节节败退,他的后背被顶在了墙面上,肥厚的舌头搅得满嘴都是腥臭的口水,他逃无可逃,只能将男人渡进嘴里的唾液咽下。

顾溟体型称得上丰满,警卫却毫不费力地上下顶弄着他,胸前被勒紧的大奶不受控制地疯狂抖动,厚实的舌头绕着殷红的乳晕打转,舌尖再戳刺着奶孔。

“哦啊……用力吸……骚奶子被舔得好舒服……”

狭窄的空间里充满着浓浓的腥膻情欲,顾溟觉得自己的意识快要从身体剥离出去,偏偏这身骨子里都是淫荡两个字的肉体却迟迟不肯罢休,卖力地抚慰体内烙铁般的巨屌,男人抱着他走出了厕所,逼他像狗一样地在走廊上爬行,一整条路都是他流下的水痕,他们在学习的殿堂里尽情交媾,共赴情潮,再一同释放,顾溟转过头喝身后的男人接了漫长濡湿得吻,最后不舍地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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