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曦固执的开口，她有她的自尊，尤其在钱方面，不愿意欠别人。
“不用……”
“你放心，她能耐的很，能还的起你。”
钟止打断柳小鱼的话，语气平平淡淡，但成曦就是从里面听出了他对自己的讽刺。
“行呗。”
柳小鱼叹了口气，想着成曦不容易，就只说了八千。
实际上，她刚才给乔如转了两万。
听到八千这个数字，成曦倒吸一口气，“我尽快找到工作，然后把钱还给你。”
“我不着急，你往后拖个几年都成。”
柳小鱼在桌子底下勾着钟止的手指，她总感觉钟止对成曦有些苛刻。
钟止顿了半刻，然后把柳小鱼的手用力握在掌心。
成曦跟在众人身后，她看着钟止跟柳小鱼牵着的手，心里头失落。
上了车之后，成曦格外的沉默，抱着包挡住肚子一言不发，直到柳小鱼叫她才抬头。
“你那时为什么离开盛娱啊。”
柳小鱼疑惑的眨着眼睛，成曦经纪人做的好好的，怎么着也不至于沦落到做服务员吧，而且还跑来这么远的一座城市。
“因为私事。”
成曦咬着舌尖，她本来就是靠着钟止才得到那份工作的，既然已经拗断，自然不能再厚着脸皮待在他身边。
“好吧。”柳小鱼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后眉头不自觉皱紧，“你孩子的父亲呢，他怎么能放任你一个人在这，真是个不负责任的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