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迷咋舌,她没想到慕半夏竟然能做出这种这脱鞋砸人的泼妇行径,那个女人不是一直自诩优雅的名门阔太吗。
被打扰好事,路朝的眼神瞬间暗了下去,他低头在苏迷嘴上啃了一口,这才从沙发上站起来往外面走。
苏迷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踩着拖鞋跟上去。
慕半夏站在门外两脚光光,瞪着眼的模样与那深闺怨妇无二。
“脑子有病就赶紧去治,别出来乱吠乱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从哪家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看见沉着脸的路朝,慕半夏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她知道这是个混账,尤其对自己更不会留情。
“你爷爷心脏病复发住院了,他要见你。”
听到温菖蒲住院的消息,路朝神色蓦然多了几分凝重,可转眼间就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他是你们温家的长辈,与我何干。”
“他是你爷爷。”
慕半夏捏紧了手提包,她为了邀功来时信誓旦旦的保证会把路朝带过去,他要是不去,自己这面子往哪搁。
苏迷想到那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伸手拽了拽路朝的衣服,“去看看吧。”
苏迷才没有那么圣母,她只是看到了路朝那瞬间的变化,不想让他心里留下遗憾而已。
与温决明相比,温菖蒲算是比较慈祥的,对一众小辈也是尽量不偏不倚,最起码他没有把算计与野心明晃晃的写在脸上,露出虎狼之相。
温菖蒲年事已高,再加上这种病格外凶险,此次住院怕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