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去找个高点的楼,省得到时候没死成活着膈应人。”
若论毒舌,路朝自然是无人能及的。
苏迷看着路朝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将脸偏过去,唇角挂着冷笑。
他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她厌恶那穷奢极欲的地儿,他又离不开醉生梦死,早断早干净。
那种从傍晚走到凌晨,找遍每一间酒吧的傻事,她再也不会做第二次了。
路朝的心情没有因童千媚产生半点波动,他伸手去摸苏迷,却被对方用力的扇开。
“这个家不欢迎你。”
说完这句话后,苏迷便开始无视路朝,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就只当没听见没看见,该做什么做什么,好像家里飘着的不过是一只幽灵。
路朝气得咬牙,苏迷看不见他,他偏偏寸步不离的跟着,带着一脸怨念。
说不清是魔高一尺还是道高一丈,反正两个人的心里,谁都不快活。
如此一场沉默战持续了三个多小时,最后以路朝凭着无赖取得胜利告终。
苏迷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被路朝压住,她的脸贴在枕头上,怒瞪着身后的男人。
路朝全然不把苏迷的怒火放在心上,单手钳住她的手腕,笑得放荡轻佻,“不是看不见我吗,现在怎么看见了?”
苏迷咬牙切齿,“你能不能要点脸!”
“脸皮这种东西,谁爱要谁要好了。”
路朝甚是嚣张,他故意用带着磁性的的嗓音炸苏迷的耳朵,看到她脖颈后竖起的细微绒毛,眯着眼笑容灿烂。
在她面前,越是不要脸,越能吃到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