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池唐,一起玩的还有其他几个富二代,看见路朝回来,纷纷打趣他不该被一个女人管太严。
有好事者推了一个漂亮的女人到他身边,却被路朝毫不留情的推开了。
“阿朝啊,他跟咱们不一样。”
池唐大着舌头胡言乱语,他摇摇晃晃的端着酒杯,与一个身材极好的女子喝了交杯酒,然后转头对那一帮富二代们笑得顽劣。
“他老婆可凶了,就跟只母老虎似的,对母老虎。”
听到池唐的这种形容,那群人又是一阵哄笑,路朝觉得厌烦,砸了一个酒瓶到池唐脚边。
淡黄色的液体与晶莹的玻璃飞溅,在昏暗的灯光里十分刺眼。
池唐顿时酒醒了大半,哭丧着脸,“我错了,我不该说小嫂子坏话……”
路朝从红灯酒绿中退场,却没有沾染到半点纸醉金迷。
他坐在车里,吸完了一整支烟,这才搭着方向盘朝家的方向驶去。
路朝在电梯里碰见了那次跟苏迷打招呼的女人,毛毛已经有了新欢,是一条十分帅气的阿拉斯加。
像狗这么单纯的物种都会变心,更何况比之复杂千百倍的人呢。
路朝心情不错的弯着唇角,输入密码,门后却只关着寂静与漆黑。
他大步走到卧室,开了灯,床上空荡荡。
整个家里都空荡荡。
想到那时苏迷在电话里无所谓的语气,路朝的瞳孔瞬间收缩到极致,心脏也趁机狠狠地跳了两下。
他在怕,怕戏言真的会变成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