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宾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还打着嗝,看起来好不凄惨。
苏迷抽了抽嘴角,“你跟他说什么了,他就吓成这样?”
路朝啧了两声,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嫌弃,“只说让人把打他一顿而已,这小子,太怂了。”
“是吗。”
苏迷拖长尾音,如果路朝的笑容没这么灿烂,她说不定就信了。
菲尔宾哭哭啼啼了一阵,见没人搭理自己便收了声,他吸了吸鼻子,语气恢复了最开始时的自恋。
{我的手都要麻了,能把这些该死的绳子解开吗,而且我的肚子一直在叫,再不吃点美味的东西,世界上最厉害的神经外科医生就要被饿死了。}
保镖看到路朝点头,抽出刀三两下割断了绑在菲尔宾身上的尼龙绳。
得到自由,菲尔宾立即从地上跳了起来,他揉着手腕,心有余悸的盯着那把锋锐利的军刀。
{你们应该给我准备最豪华的大房子,最丰盛的食物,还有最漂亮的女人,这是尊贵的客人应该享有的待遇。}
路朝冷笑,最漂亮的女人,他敢对苏迷有非分之想?
{菲尔宾先生,看来你还没搞清楚自己身份。}
清楚的看到路朝眼底的冷光,菲尔宾的身子猛地一抖,他张张嘴,最后委屈兮兮的开口,{看在我免费为你们看诊的份上,对我好一点吧,实在不行我自己出钱找个好一点的酒店,我真的不想住在这个鬼地方。}
菲尔宾的这番话,真的是很卑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