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我出来。”
“你行吗?”
“没事,我太心急了。”
程秋水却挺了一下腰,与他咬合。下身撕裂一般的疼痛,让她掉了几滴眼泪,可是仍然看着他笑:“你在干嘛?”
“我在爱你。”
“你很极端。”
“人都是极端的,尤其是在极端环境下。”
“你的极端环境是什么?”
“和你相处的每一天。”韩意把她嘴巴捂住,怕她热情献吻。酒水混着胃酸的味道,闻着都受不了。
程秋水笑:“感人感人,我都要哭了。”
“先省省,等会儿有的哭。”
……
程秋水觉得她不是在做/爱,是在玩命。
疼爆了。呜呜呜哭了一整晚。
程秋水一觉醒来,隐约记得好像是吵架了。怎么吵着吵着衣服就没了,下身好痛。
程秋水与人没有隔夜仇,她完全忘记昨天自己为什么生气。现在更重要的好像是,确凿无误的,她和韩意睡了。
程秋水中午十二点醒来。
韩意八点起床,在沙发上坐到了十二点。
他好好想了想最近发生的事情。
他去了一次赌场,把br欠下的违约金一次性还清了,这是他的下下策。
韩意的赌瘾不大,他的本事也没有那么如日中天。
以前韩意去赌场,纪童会陪他。
纪童赌得更大,他带多少压多少,赢多少压多少,除非输光,否则玩到自己玩不动。
纪童输过一回,输得坦坦荡荡,最后嬉皮笑脸求饶:“靓女,借三百蚊水脚黎比我返归好唔好?(美女,借三百元给我回家好不好?)”
作为代价,他和那位小姐在赌桌上进行了20分钟缠绵湿吻。
小姐吻得很高兴。
纪童拿着他的路费,拍拍屁股走人。
韩意觉得纪童这个人很夸张,他绝对不会为了一点点利益出卖自己的色相。
韩意有幸,这次去有幸再见一回这位小姐,此人有赌场户口,方便进贵宾包间,韩意是请她带进去的。
他没料到,他们一次简单的利益合作会被人刻意曲解,挑拨他和秋水的关系。
更可怕的是,他没有办法和程秋水解释。他希望慢慢构建起来的二人小世界里面,不会有这些乌烟瘴气的东西。
这就意味着,他只能对她不坦诚。
程秋水光着脚丫,蹑手蹑脚地走进卫生间,害怕被他发现似的。
然而韩意早就发现她的小动作,他脸都懒得转过去:“把鞋穿上,会着凉。”
程秋水没理他,在里面刷牙。
韩意把鞋子给她拿过去,把她的脚提起来,套上拖鞋。
程秋水动作机械。
韩意给她下命令:“去喝粥。”
“我没胃口。”程秋水发现自己讲话都有气无力的。
她现在不止那里疼,觉得浑身难受,难受得想吐,宿醉了。不该喝这么多的。
韩意温柔地问她:“还疼吗?”
程秋水点点头:“嗯。”她洗完脸,艰难地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