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太疲倦,客丁安妮神思有些恍惚,手揉太阳穴往楼上走,一阵眩晕袭来,客丁安妮未来得及喊菲佣扶她,大脑已懵圈,等意识再回笼时,人已经摔趴在羊毛地毯上。
“太太!”菲佣一声惊呼,眼见客丁安妮踩空台阶,从二楼滚下。
除却远在英国的老二,客家主仆具吓掉半个魂。
客晋炎匆匆下楼,打横将客丁安妮抱躺沙发,又嘱菲佣打电话叫家庭医生。
客良镛握住客丁安妮的手,不停喊老婆,平时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地产大王,紧张的像个孩子。
家庭医生还未到,客丁安妮已经被客良镛吵醒,不耐道,“别喊咯,吵得我头疼唉。”
客良镛吁气,不免又碎问还有哪不舒服,客丁安妮连摇头,“哪也不觉疼,好似方才睡一觉。”
“太太,这是您落下的东西。”菲佣把香包送来。
客晋炎拿过,见香包上有符文,问客丁安妮,“妈咪,谁给的?”
“还能有谁,小大师赠送,讲我能用到…”客丁安妮蓦地打寒颤,视线落在通往二楼的楼梯上,不敢想若是没有香包在身,方才她楼上摔下会怎样。
“晋炎,有无小大师电话?妈咪要谢她。”
客晋炎按住客丁安妮要坐起的身子,“都几点,要谢改天也不晚。”
客丁安妮连连抚胸,又喊菲佣,“卢比,快把香包再栓绳,我要日日戴在身。”
菲佣刚接下,又被客丁安妮收回,“还是我自己来有诚心,卢比你教我怎么做。”
贺喜被何家司机送至家时,梁美凤还未睡。
“今日有差人来找,讲是你同学马琳娜老豆。”
贺喜在房里换衣,“阿妈,他有说事?”
梁美凤摇头,“一听讲你不在,掉头便走。”
“不管,真有事,还会再来找。”
……
寒潮来袭,港地大范围降温,密室们通知各班学生购置新装,讲白又要交钱。
梁美凤想牢骚,转念想,她户头里还有三十万,全是小囡赚的,所以今年给钱格外爽快,“剩下零用自己收着。”
“谢阿妈。”两张红衫鱼交给学校的密斯们,未过多久,新校服就发了下来。
贺喜换上白毛衣藏蓝裙,长筒袜及膝,人似乎也瘦了些,放学走在路上,和盛会一干小弟差点没认出来。
“是阿嫂?”
“乱讲啦,阿嫂脸似圆盘,胳膊似莲藕,哪有这位妹妹仔靓!”
窃窃讨论的两名小弟脑袋各挨一巴掌。
“干你娘,我阿喜也是你们乱看?!”
七哥一身西装裤,头发染黑,梳大背头,好似职场精英。三步并作两步追上贺喜。
“阿喜,好些时候不见,你靓许多。”
贺喜扭头看他,“七哥你也不多承让,又捞偏门?”
“乱讲。”七哥否认,“我做正经生意,投资电影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