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敲病例他就搁一旁趴着看。
一口一个溪姐叫得那是个勤。
白溪瞥了眼他,键盘上的手动了动--
那么想戳脸怎么办?
冷深没注意到,得寸进尺地去搂白溪的小腰。
白溪拍开他的手:“安分点儿。”
冷深抽了抽脸-追妻之路坎坷啊。
“发情别找我,自己看片儿去。”白溪冷冷冒出一句。
“片儿哪儿有溪姐好看。”他又趴回了桌子上。
白溪“呵呵”笑了笑,直接出门了。
冷深就在屋里东翻西翻,白溪的笔被他拿在手里转了又转。
白溪出门摸了摸口袋,发现笔没了。
得,她刚写病历的时候做了点记录。
“咔哒”门再次被打开。
映入眼帘的就是冷深把笔横放在人中处嘟嘴的辣眼样。
冷深瞳孔瞪了瞪,身子从椅子上坐起,笔连带着动作掉到地上。
白溪:.“你他娘的是不是有病?
冷深吹着笔上的灰:“一支笔你都凶?你凶p。”
“那儿又小脾气又大。”冷深把笔扔给她。
白溪伸手接住靠在门沿上,神情悠闲得很:“关你p事,萎哥。”
“照样弄得你叫,要不要听听?”他挥了挥手机,很欠。
白溪转笔的手一顿,目光缓缓瞥向他。“放。”她抬了抬下巴。
“放大声点儿。”
一脸无所畏惧。甚至还有点.....期待?
冷深勾唇,把手机放到桌子上慢慢滑着。白溪盯着他手上的动作,从锁屏到界面,再从界面到录音,最后录音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