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公温和的笑道:“我跟徐夫人有事要谈。”
蒋舒云插嘴笑道:“姑老爷来蒋家吃顿午饭就要走,莫不是嫌弃我们招待不周?”她拉住苌笛的手,说道:“小笛,劝劝你父亲,留下来歇歇。”
苌笛礼貌性的笑着回道:“来时就和家里人说了,在蒋家用过午饭就回去,大小姐别为难苌笛了。”
苌笛提醒蒋舒云,吕家不只央鱼一个人,还有从咸阳来的一个不凡先生,和一个非同寻常的孩子。
那个孩子曾让沛泽县令不得不出动全县衙的捕快,搜寻下落他的下落。
蒋大太太来了兴趣,问道:“那个从咸阳远道而来的真的只是一个教书先生?”
吕公一板一眼的说道:“我在咸阳认识的一个普通友人。”
蒋舒芳帮腔道:“母亲和大姐你们就别为难苌笛了,人家才刚来,可别把她吓跑了。”
蒋玉楠站起身,走过来。
“大娘是想留着表妹们叙话,苌笛姑娘你不要见怪。”他说道。
苌笛张口还想说什么,吕殊从桌子上跳起来,扑到徐娇娇身上。
“徐枣儿我讨厌你!讨厌你!”
吕殊不依不饶的捶打徐娇娇,徐娇娇奋力推开她。
“滚开,你这个酒疯子!”
徐娇娇俏丽的脸庞露出的愤怒,憎恶的甩开吕殊扒拉她衣裳的手。
“她怎么还发起酒疯了……”蒋舒芳看着吕殊疯泼的样子,有些咋舌。
吕公拉住吕殊,问道:“芳侄女能照顾一下殊儿吗?”
蒋舒云出嫁多年,对蒋家肯定有了陌生感,蒋大太太又是长辈,那就只有蒋舒芳最适合担任照顾吕殊的人了。
“好的,大姑父。”蒋舒芳硬着头皮伸手拖住吕殊,与苌笛一起架住她。
蒋玉楠说道:“把表妹安置到你的房间吧,三姐。”
蒋大太太也说道:“对,舒芳,把殊儿扶到你房里去。”
蒋舒芳的脸有一瞬间的僵青,机械的点点头,“嗯”了声。
两人一左一右架住吕殊,穿过一堵花墙和半个庭院,到了一处绿茵茵的小阁楼。
蒋舒芳把吕殊重重的甩在床上,然后虚坐在床沿边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看起来挺瘦弱的一个小姑娘,怎么这般沉。”她说着,左手揉了揉右肩,交替着来。
苌笛也好不到哪里去,倚在梳妆镜台边上拍拍自己的心口,双颊烫红,心跳还没有安静下来。
而吕殊,正趴在柔软的鹅绒软床上睡得正香。
苌笛有些想把吕殊提起来打一顿的冲动!
不过她一向定力还好,不至于太糟糕。
苌笛用手在颊边扇风,以求暂时凉爽,蒋舒芳忽然抬头看向她。
“你当真未许人家?”她问道。
苌笛停下动作,一本正经的说道:“当然没有。”
“这可就麻烦了……”蒋舒芳气馁的垮下脸。
苌笛走过去,把吕殊的脚往里推推,和蒋舒芳坐在一起,问道:“为什么呢?”
蒋舒芳不得哭笑的说道:“好消息和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苌笛打量了一眼这间素丽文雅的闺阁,才回过头笑道:“喜能治忧,先听坏消息吧。”
蒋舒芳舔了舔嘴唇,粉嫩的舌尖露出来十分可爱,苌笛看着便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蒋舒芳哭丧着脸,制止苌笛的笑声。
苌笛忍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