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壮,不怕冷,还是我去隔壁。再说了,隔壁紧靠着铺子,我每日早起,打铁叮当作响,吵得很,还是这间稍微清静些。”
张致待要再推辞,张泰却说什么也不肯,只好就这么罢了。
这说话间,天色也暗了,张泰忙到厨房里张罗了一顿吃的。张致待要帮忙,却无从下手。他小时早早进了南馆,哪里学过这些活计,厨房里的事,他是一件也不会。张泰却不要他帮忙,快手快脚,就做好了饭,炒了两个菜。
张泰把饭菜端进来,道:“地方小,我往常省事,便把桌子摆这房里,胡乱吃了就是。如今你来了,我明日便把这桌子收拾别处去,不在房里搅得满屋饭菜味。”
张致道:“别说这个了,自在吃一顿饭,我已是求之不得了。”
当下两人吃了饭,收拾了碗筷,又坐着说了会话。
张致跟张泰商量着,他往后该作何营生。
“你这铁铺中,可需要帮手?”张致问。
张泰忙摆手,“你是不行的,这打铁是力气活,你如何使得这么大力气。”
待张致说那他便收拾这房间、铺子,三餐做饭,张泰又摆手道:“这些有何难的,我早早起来,顺手就做了,你又不会这些活计,何苦去做它。”直说得张致没脾气。
张致道:“那我总不能吃白饭。”
张泰忙道:“你要做什么,可慢慢想,甚么白饭,你又能吃我多少米!”
张致不说话了,张泰恐他恼了,便去看他。
昏暗暗灯火下,张致脸映着火影,摇啊摇,晃啊晃,把个张泰看痴了。
张致瞧见张泰神色,晓得张泰心思,只起身往床边走去。张泰见他坐床上了,慌慌张张站起来道:“夜深了,你该困了,快歇息吧。”
张致轻笑,就如他还是景华时那般的笑,道:“可不,快歇息吧。你又往哪里去,这边过来。”说罢,朝着张泰招手。那张泰迷瞪瞪的,径自走到床边,被张致一扯,跌坐在床上。
张致伸手解了他衣带,朝下一摸,嘿!那家伙早已硬如铁杵。张致故意道:“这玩意儿这般形状,你可如何好好歇息?少不得还得我累个半宿,服侍服侍你才好。”说罢,把张泰推倒在床上,也不顾那玩意干不干净,低头含住。
这下可把张泰激得脑门冒汗,不住吸气。那玩意立时暴胀一圈,撑得张致下巴都合不拢。张致打叠起精神,使出百般招数。那张泰只觉一根舌头,又软又热,往他那要命的所在又舔又吸,直要把他灵魂吸出九窍。
张致舔弄了半天,直累得双颊酸疼,还不见张泰有泻出的意思。实是太累,吐出那玩意道:“好大哥,你可饶了我吧,早些泄了去。”张泰见他舔弄得双唇艳红,唇瓣波光水润,当下情动不已,也不嫌腌臜,拉起张致便亲了上去。
张致待要推拒,却抵不过张泰一身力气,铁桶一般紧紧箍着他,亲了得有半柱香时间,亲得张致嘴唇都麻了肿了。那张泰还嫌不够,仍是细细含着亲,轻轻亲他双颊,又扒下他衣物,亲他胸前肌肤,亲他双乳,含着舔弄,间或用牙尖轻轻咬着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