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炼他的‘道’,或许到后来两个人还可以都有所成。”
舒牧狡猾的不从命理气数等“专业”的角度来解释他所谓的气运不合的说法,而是从凌风起今天的见闻上说起,虽然漏洞多多,但是在凌风起明显受到冲击的此刻听起来还是很能糊弄人的。
光从天道上来讲,任歌语想以此合道虽然令人不齿,但确实也是一种方法,要不然哪那么多自愿或者不情愿当炉=鼎的男女修士。
不过是用身体换修为罢了。
但是他却一直在凌风起的面前装的毫不知世事的样子,这让凌风起很是失望。
快发火,快看清任歌语的真面目,舒牧心中暗暗的期待着。
凌风起静坐了很久,怎么也平息不下心绪来,他慢慢的握紧了拳头,最后还是起身向任歌语的洞府行去。
银泽很是乖觉的立刻一颠一颠的跟了上去。
舒牧抑郁的歪了歪脑袋,也跟了上去。
诶,怎么突然间感觉自己和一只蠢狐狸的地位一样了?
到了任歌语的洞府外,刚才神情坚定的凌风起反而犹豫不决起来,他僵硬了很久才传音告知任歌语自己来访。
没有回音,等了很久也没有回音。
这么晚了,任歌语还没回来。
凌风起不敢去想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没有回来了,那必定是他不愿意知道的。
他就这样在任歌语的洞府门外站了一夜。
直到第二日上午,他才等来了面带愉悦的任歌语。
任歌语看到凌风起站在自己的门外脸上一闪而过深深地震惊与慌张,但是很快他就藏好了自己的表情,换上平日里的笑容。
“师兄找我有事?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白白在外面站了这么久,快请进。”他的笑容纯真可爱,凌风起看了怎么也不能把现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师弟和昨天四处下套的人联系在一起。
“你去了哪里?”刚走进任歌语的洞府,凌风起深吸了一口气就询问起了任歌语。
“是说我吗?我没去哪啊,不过是早起去后花园看了下我的灵植。”任歌语对凌风起与平常不同的态度有所察觉,莫名感到一阵心虚的他还是勉强保持了脸上的笑容。
“我是问,你昨夜去了哪里。”凌风起用陈述的语气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啊,我……”饶是任歌语一向很会为自己找借口,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还能编出什么来,他怎么也想不到凌风起原来是等了他一夜的!
任歌语心中烦躁,怎么偏偏不早不晚,自己唯一一次外宿,就被他察觉了!
他昨天好不容易遇上了一个金主,但是人家明显对他兴趣缺缺,可有可无,知道不付出点代价不能让人对他上点心,任歌语昨晚扮了一夜的小白兔,装出粗心大意傻乎乎的,让人从头到脚揩了一遍油还没有发觉不对的样子,现在正是心神疲惫的时候,哪有精力应付他的好师兄。
“师兄,我不想说……”任歌语试图撒个娇混过去,反正以前不都是这样么,只要他一服个软,凌风起的态度就会软化。
“你不想说,我替你说,你去了齐仙会。”一反常态,这次凌风起并不给他糊弄过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