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大老板身着一条简素的米色长裙,整个人显得高挑又有气质,只是手臂上的那条未好的伤疤,有些惊心。
现在已是近黄昏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晚会就将开始了。
歆浅宁本是在认真给她挑选礼服,但是看见她‘不务正业’的眼神,忍不住走过敲了她一下,不由分说地塞给她一件礼服:“就这件了,现在立刻给我换上。”
叶之棋已经很久没有参加过这么隆重的晚会,应该说从小到大都没有参加过几次宴会晚会的,加上多年的军旅,所以对这种礼服早已陌生的很,不过她还是乖乖的拿过去换上了。
不同于歆浅宁的长裙,这件礼服较短一些,紫色的布料衬得她很是精神、大气,柔情中又透着几丝英姿飒爽,果然还是自己的大老板最懂自己了。
歆浅宁坐在沙发上等她,望了眼手表,时间有些急迫了,但是自己也不去催她,很安静的翻阅着手中的财经报纸,她知道小棋再怎么任性,却从来不会因为自己的缘故耽误任何事情。
“好了,我们走吧。”
很快,歆浅宁闻言抬头,被眼前的人儿大大惊艳了一把,这个小鬼从来穿得都很随性,突然让她打扮打扮穿上正装,有种别样的美感,她仿佛有千言万语的赞美想要脱口而出,可是最终只酝酿出一句话:“你今天很漂亮。”
“好了啦,走吧。”叶之棋挽住她的手臂拉着她站起,她生平最受不得的事情有两件,一件是大老板对她笑,另一件就是大老板夸赞她,因为她每每遇到都会羞窘一张老脸。
歆浅宁笑而不语,披上一件与礼服相搭配的丝质短衣,遮住手上的伤痕,再拉着身边的小鬼一起坐上一辆加长商务车,前后还跟着两辆保镖车。
“疼吗?”叶之棋一直都在心疼她手上的伤,那条伤疤,就像一个完美艺术品上的瑕疵,可惜心痛的同时,却又无可奈何。
“不疼,我都觉得好很多了,你看我五个手指还是很灵活的。”
“看来老张的药当真有奇效,真不愧是出色的老军医,下次一定要去好好感谢才行。”叶之棋真的喜出望外,大老板的手虽然并未好,但是也并未留下明显的后遗症。
“嗯,等过段时间,我们带着你姐一起去。”
“成!”
车子很快也很稳的慢慢驶入一个豪华的府邸,里面早已热闹非常,灯光灿烂,璀璨无比。庭院里早已人潮拥挤,以一个巨大的喷泉为中心,周围整齐排列着一条条白漆长桌,其上摆满了各类精致的美食,加上水晶餐盘、水晶灯饰的点缀,更是光彩夺目。
叶之棋望着外面的人,好像大多都是该市有点名气地位的人,能将这些人齐聚的、并且对浅宁都很重要的人,到底该是怎么样的人?应该是个能与南宫家与歆家相媲美的,可是该市有这样的一号大人物吗?
浅宁告诉她这个人叫张姨,原先只是以为某个长辈,所以没有多多深问,可她不问,身边那块冰块也从不会多言,现在让她这般心虚。因为如今瞧来,这个长辈的背景当真不简单,到底是谁呢?思来想去,终于忍不住问:“今天到底是谁的生日,从没见你这么认真的去准备一个晚会呢。”
“是我一个恩人。”歆浅宁望着眼前的府邸,眼中倒映着光彩琉璃,再次来到这里,心里有些复杂,十年了,阔别十年了,能再次见到那个人,心里是开心的,可是那段悲伤往事也随之想起。
自己十七岁从外国回来,面对的便是残破的家庭与风雨飘摇的歆氏,各种人情冷暖一夜尝了个遍,也让她一度抑郁想死,那段灰色的日子里,真的不知如何形容,直到张姨的出现,向她伸出了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