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是,”红枣轻轻发颤,闭上眼睛,“我愿意。”
戴颂不再说话,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撞开卧室门。
红枣只觉得天旋地转,跌在柔软的床上,手臂不小心撞到垂至枕边的台灯开关,暖色光团顿时亮起,戴颂额上的薄汗清晰可见。
她的紧张这才后知后觉地袭来,颤栗着微微蜷起身体。
戴颂扯开领口俯身抱住她,极力压抑着鼎沸的欲|念,吮吻她小巧的耳垂,“枣枣,怕吗?”
红枣更紧地贴近他怀里,颤声说:“不怕。”
他深深吻住她的唇,手从肩膀移过去,一颗颗解开短袖衫的衣扣,衣襟很快敞开,大片莹润的雪白袒露。
怀里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他怕她着凉,扯过被子把她围住,手滑到身后的搭扣上,两指微微用力,小小阻拦迎刃而解。
触碰到的一刻,戴颂的呼吸陡然沉重,红枣死死咬住唇,把头躲进他臂弯里。
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能不能……能不能让他喜欢。
他不能允许她的闪躲,吻滚烫地席卷过来,手掌在起伏的柔滑丝缎上忘情辗转,红枣根本承受不住,唇齿间泄露出又轻又小的细音。
火势随时就要彻底失控。
有件事突然在他脑中闪现。
戴颂情愿自己能纵情沉沦,不顾一切。
但这一切里,可以包含任何东西,唯独不能包含枣枣本身……
她还有重要的事。
“明天,”他嘶声问,“几点……”
红枣的注意力全在他的唇和手上,迷糊了半天才明白他在问什么,“六点半前,到韩毅家,我,我五点半起床……”
五点半,现在已经十一点多。
如果真的要她,等到偃旗息鼓,必定要到后半夜。
他对她的欲|望渴求,哪怕足以把他整个人都点燃,烧干净,也不会比穆红枣本人更加重要。
她的事情,永远都在第一位。
戴颂深深吸气,极其吃力地把自己从她身上一点点撕起来,声音哑得都快碎了,“太晚了,你明天还要录节目。”
红枣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
他深深盯着她,被子半掩下,她曲|线玲珑的身体发出玉似的光泽,每寸肌|肤都让人发狂。
“学长……”
戴颂把她汗湿的头发别到耳后,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对她说:“不能影响你。”
红枣听懂后,鼻子立刻就酸了,她原本时不时出来作祟的患得患失,竟在此刻烟消云散。
他是有多疼爱,才能生生在这种关头把自己控制住。
“枣枣乖,”戴颂俯身吻她,“先睡,别等我。”
他抬起身,带着满身汗准备下床,红枣眼睛里蒙上一层雾,浸得眼角酸痒,她当机立断扑上去把人抱住,“你要去哪儿!”
戴颂本就绷如铁板的身体更僵了,“听话。”
红枣心疼死了,从被子里爬起来,不着寸缕的上身登时暴露在灯光下,她管不了那么多,倾身贴到戴颂身边,屏住呼吸,直直地把手抚上他肌理精实的小腹,颤抖却果断地下滑,直至布料边沿。
戴颂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枣枣!”
红枣毫不闪躲,她要是再让心爱的男人去冲冷水澡,她就是禽|兽!不对,禽|兽都不如!
碰碰怎么了,对自己家的还娇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