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对于银行家的事情,你是外行,看事情不能看表象。危机中往往存在着巨大的机遇……”
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赵传薪干脆闭嘴。
就算他不参与,1907年的金融危机威力也足以摧枯拉朽的破坏许多企业,让许多中产阶级破产。
更何况,有赵传薪推波助澜。
瑞秋·克维斯说:“轮到我了,我要去准备一下。对了,伊森,我没找到帮我敲鼓的,你能帮忙吗?”
“这……”赵传薪没敲过鼓。
“帮个忙吧。”瑞秋·克维斯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
塞缪尔·戈德伯格也说:“伊森,你帮帮她吧,她很看重这次表演,可以帮我们一家子融入北塔里敦。”
赵传薪硬着头皮:“那,好吧。”
还有点时间,瑞秋·克维斯将赵传薪带到僻静处略作排练。
赵传薪说:“我觉得,这歌快傍晚时候唱更好一些。”
“真的吗?”瑞秋·克维斯琢磨片刻:“我可以去和镇长说一声。”
她开始小声的唱,多亏当初李叔同给赵传薪恶补音律方面的知识。
这是一架爱尔兰传统桶鼓,圆形鼓桶蒙着皮革,用手敲打即可。
他用了三次,才尝试找到节拍。
其实这种鼓不难,唱一句,最多敲四下,最少敲两下,只要足够专心就不会出错。
但赵传薪总觉得缺点什么。
兴致勃勃的练了一会儿,瑞秋·克维斯去找镇长商量表演时间去了。
她回来对赵传薪说:“好了,我们等到晚上表演。”
赵传薪想给自己一耳刮子。
造孽啊,还得在这耗到晚上。
起初,塞缪尔·戈德伯格和本杰明·戈德伯格还在这听听,可旋即就觉得乏味去看别的表演了。
这里只剩下了两人。
瑞秋·克维斯忽然从兜里掏出一条珍珠项链戴上。
赵传薪看着项链很眼熟,这不是自己给她的吗?瑞秋·克维斯戴上项链后,偷偷打量赵传薪。
见他愣神,就笑吟吟问:“好看吗?”
废话,自己送的东西,能说不好?赵传薪点头:“好看啊,夜晚要是没有炬火,这就是唯一的光。”
吹呗。
瑞秋·克维斯脸颊掠过一抹红晕。
赵传薪眨眨眼,好像哪里不对劲。
难不成就为了让徒弟跟自己东跑西颠,便要舍身饲“虎”?“咳咳,咱们练的差不多了,去看表演吧,等待上场就行了。”
“好啊。”瑞秋·克维斯点点头,起身的时候,被裙摆绊了一下,朝一旁倒去。“哎呀……”
赵传薪左臂抱住爱尔兰鼓,弯腰,右臂本能的去扶一把。
瑞秋·克维斯跌倒的身形止住,转头,她的嘴唇蹭到了赵传薪的脸颊。
赵传薪“啊”了一声:“瑞秋,你来真的?”
“……”
本来还以为会有什么暧昧,被赵传薪大煞风景的一声吼给打断了。
瑞秋·克维斯咳嗽一声,站直了身体:“走吧。”
赵传薪呵呵一笑,抱着鼓跟在后面。
他见气氛有些尴尬,就说:“瑞秋,不是我说你……”
瑞秋·克维斯恼了,赫然转头:“怎么,难道你还想对我道德谴责吗?刚刚那只是无心之举。”
“……”赵传薪继续道:“不是我说你,你想亲我就大大方方,我伊森这辈子光明磊落,不要和我搞这些歪门邪道。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说着,把脸凑了上去。
“……”瑞秋·克维斯推了他一把。
气氛重新变得融洽。
这是赵队长的本能天赋。
回到露天舞台外面,赵传薪前面站着个中年老帅哥,大眼睛双眼皮很深邃,穿着与北塔里敦镇民格格不入的考究西服。
赵传薪一扒拉他:“但凡有点公德心,也不会在这杵着挡路了。”
中年老帅哥错愕:“我看节目,没挡你路吧?”
赵传薪将他推开,取而代之:“要多多反思,好自为之。”
中年老帅哥:“……”
瑞秋·克维斯白了他一眼:“你太无赖了。”
“这么好的位置,当然是有德者居之,他以为他长得帅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中年老帅哥在一旁哭笑不得:“我还没走呢。”
天色放黑。
篝火燃起。
舞蹈暂停。
因为距离纽约近,和百老汇学习,镇长也找了个主持人上台,西装革履的介绍节目。
“下个节目,由瑞秋·克维斯女士独唱的《savagedaughter》。”
这时,瑞秋·克维斯和赵传薪才惊觉原来轮到他们上场了。
于是匆匆朝幕后钻去。
中年老帅哥诧异,他俩竟然也要上台表演?
幕后,瑞秋·克维斯紧张的回头看向赵传薪。
不是谁都有勇气站在台上,能安之若素的面对乌泱泱的观众的。
赵传薪龇牙,拍拍她的屁股:“怕什么,这不有我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