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动作。
她压着我,好像是睡了,可是我觉得难受,身下有几颗珍珠搁的我的肌肤发疼,何况两处都有异物,我觉得左右不是滋味。
脸颊上的热辣不算是厉害,她这样的姿态本来就不能顺利使出力气来,轻轻的,也许我能当成是她无意拍在我脸颊上,是闺房乐趣不成?
我自己心里有数,定不是这样的。
还能是怎么样?我叹气,看着头顶,想,这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第二天开始发烧,身体本来不差,这几年猪流感禽流感什么的我硬是没沾上边,冬天不生病夏天不中暑,白天不瞌睡晚上不疲乏,好端端的一个人,居然就在这个时候开始发烧起来,躺在床上病怏怏的,觉得人生都乏味起来。
李思春依旧是这样模样,懒得出去,坐在我的床前,手执书卷,一边看,一边画出里面的错别字。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一觉醒来口干舌燥,眼前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努力眨了几下眼睛,就看见李思春的脸,她的脸也是模糊的,注定是高傲不饶人的眼此时专注的看着书本,我出声以后她才转过来。
“傍晚时分。”她回答,起身,把我扶起,端来茶水。
茶是甘甜清冽的,不知道是不是在生病,我居然能把楼里后院的池塘里的水喝出甜味,忍不住多喝了几口,她端着茶碗,不肯凑上来,我伸长了脖子她却又往前拿,只要像猫一样伸出舌头舔,她看的津津有味。
“我觉得你是往变态的路上走了。”我白她一眼,这都能看出味道来?
她不怒反笑,放下茶碗,叫我躺好以后,往我脑后塞了几个小垫子。
我换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动一下就发觉后背还在抽疼,这种疼跟劳累过度纵欲无度不一样,叫我觉得苦,我这人是怕疼的,自小被娇生惯养,长大了也是让人当玉一样捧着,谁叫我这般疼过,也就是她了。
身体擦洗过加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的新衣裳,盖着妖妈晒过的香喷喷的棉被,整个人就是昏昏欲睡。
她靠过来,我糊里糊涂的说:“又要干嘛?”
她只是以额头触碰我的额头,说:“还是热的。”
我也觉得自己是热的,身体里有火在烧着,一把火烧得我体内的水都没了,又累又乏。
“刚才楼里的大夫过来看过你了,说你是劳累过度。”李思春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跟清泉一样清澈,她的音调不似楼里姑娘刻意学得的蜜糖一样的柔声,是凉薄意味的声音,进了耳朵缓解了身体的热。
我叹了一口气,想叫她多说几句。
“妖妈准备了很多东西,大夫说你现在只能喝粥,我替你做主赏给姑娘们了。”
“哦。”我现在没力气没胃口,等我好了非叫她们吐出开不可,吃我的,也看看我死了没有。
“我叫人去买了几件衣服,没花你的钱,算是我赏你的。”
“哦。”又是赏的,被赏的感觉真是好,现在特别怀念当初当皇后的日子,那时候要钱有钱,我怎么就没想过没事就来赏人呢,挥霍的感觉就是好,等到了今天想赏人都没得赏了,干巴巴的等人赏钱下来。
“这是第五颗珍珠,你收着。”一颗冰冷的东西到我的手里,她的手到我被窝里把东西给我。珠子是冷的,她的手指指端也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