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绣样知道吗?
奴才没有跟进去,所以没有看到姑娘想要什么绣样。
找个人去查一下那家店,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是。
吩咐完,炎辰叹息一声,挥挥手,示意沈一退下。
贝雨田回了房间,用过饭,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直至第二日一早,听到窗外的鸟鸣声,才睁开眼睛。
伸了个懒腰,从床上起身。
叩叩叩,门被敲响。
贝雨田开了房门,看着外面一副生面孔,不过看到他手上端着的水盆,就知是客栈伙计,过来送洗漱水。
等洗漱完毕,再次听到敲门声。
进!
门被推开,赫然看到炎辰站在门外。
他也没有进来,只慵懒的靠在门框上,淡笑着看着贝雨田道:
昨晚睡的怎么样?
还不错!
贝雨田实话实说。
不错就好。下楼吃饭了。
贝雨田关上房门,随他下楼。
在一楼大堂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下,炎辰柔声道:
昨日听说你要定做衣服,但是店家没办法绣制你想要的花样。等回了宜中城,我把我府上专用绣娘叫来,你跟她说一下想要什么衣服样式和花样,这绣娘赶制。
贝雨田一挑眉,并没有任何意外。因为沈一是他的人,只要他问,沈一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多谢辰公子了!不知辰公子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我们何时回去?
炎辰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悠悠道:
怎么,你着急回去?
贝雨田也没有丝毫隐瞒:
恩,既然跟书院请假,我想回家一趟。
炎辰点头:我已经没有什么事了。如果你有事,我们今日就可以启程!
那就多谢辰公子了。
很快,其他人也来到大堂。
李竟,用完早饭,去打点一下我们回去的路上要用的东西,别忘记买些简单的吃食,
路上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炎辰擦拭着嘴角,对着旁边的李竟吩咐道。
是,主子。
哦,对了,别忘记买些当地的特产。说完看着贝雨田道,你要回家,带些本地特产,给伯父伯母尝尝鲜。
想不到辰公子想得如此周到。那奴婢就在此谢过了。
李竟用***,直接去柜台结账,然后又出去了。
现在,这张桌上,只剩下炎辰、贝雨田还有沈一。
沈一扒着碗中的饭,偷偷地看向自家主子,发现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贝雨田看,而且眼中还带着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温柔。
沈一低头认真扒饭,面上很是平静,实际上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他家主子终于又有喜欢的人了。太好了,以后,说不定主子对他们也能和颜悦色一些了。
想到此,沈一觉得,他可以再多吃一碗,于是捧着碗,又盛了一碗饭。
半个时辰后。
马车上。
炎辰看着快要坐出去的贝雨田,戏谑道:
你再往外坐一些,就可以掉下马车了。
正靠在车厢上的贝雨田,冷不丁听到他开口,眼皮一挑,没好气道:
怎么,辰公子现在连我要坐哪里,也要管吗?
你是不是还在想着那日我沐浴时发生的事?
炎辰答非所问。
本就被她有意遗忘的事,被炎辰这样大大咧咧的讲出来,贝雨田的耳朵瞬间通红,连脸颊都在慢慢变红。
怎么不说话,被我猜对了?
看她沉默不语,炎辰就突然想要逗弄她一下。
看他没完没了,贝雨田眼中带着些恼怒回怼他:
我看想着那件事的是你。你很无聊吗?
虽说是恼怒,但是贝雨田并没有发现,她的口气中带着些娇嗔。
这时,她的小女儿情态不知不觉就展现在炎辰面前。
看着与平日不同的贝雨田,炎辰眼中的柔意更甚,笑着道:
恩,我是想着呢,毕竟那日感觉不错。而且现在在马车上,明明有人陪着,但是却跟自己一个人坐马车没有什么分别,是有些无聊。你有什么办法,能不让我感觉无聊?
听他如此说,贝雨田的脸红得像能滴出血。
流氓!你就接着无聊吧。
贝雨田贝齿轻咬红色的唇瓣,扭过头,不愿炎辰再看到她红润的脸庞,进而打趣她。
往常她都是冷冰冰的,很少有这般小女儿情态,炎辰又岂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见她扭头不想搭理自己,他也不在意,慢慢地向她挪近了一些,痞痞道:
流氓?我仪表堂堂,怎么能是流氓呢?再说,那日也是你主动亲的我,可不是我主动的。要说流氓,也是你流氓。难道那日,你看到我的身体,对我见色起意?
说她见色起意,贝雨田瞬间又将头扭了过来,看着炎辰不服道:
谁会对你见色起意。炎辰,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恩!炎辰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很是赞同,信,怎么不信。我的命都是你救的。别说撕烂我的嘴了,就是你要我的清白,我也绝无二话。
说着说着,炎辰又开始不正经起来。
贝雨田看他丝毫不知悔改,眼珠子转了转,随后便想到什么,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伸手指着炎辰身后,语带疑惑:新
咦,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