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舒岚双手环胸,声音淡淡:放家里吧。
江时慕:
父母家里确实没放。
她站起身来,装作淡定的模样,将一对药品放进了自己的柜子里,犹豫一瞬,解释道:爸妈他们不会乱翻我的东西,放心。
安蕙虽会经常进来帮她打扫房间却真的不曾乱动过她的东西,尤其是她都已经结了婚,应该更不会了。
嗯。
江时慕翻身上/床,伸手将药膏递给卓舒岚,又咬了下牙齿,将睡衣往上掀了掀,露出大片的光洁的后背。
因为要睡觉,她连内/衣都没有穿,将脑袋紧紧的贴在床单上,脸上红的都要滴血了,身体也硬的像根木头。
紧接着冰凉的东西轻轻的覆上了她的背部。
是卓舒岚冰凉的指尖。
江时慕不愿涂药是一回事,背部勾不到是另一回事,她的后背被抓的留下了几道血痕,在白皙如玉的背部上尤为的显眼。
明明她指甲修剪的挺平润又干净的。
卓舒岚皱了皱眉,拆了条棉签出来,将药膏也拧开,用棉签沾染些许的药膏。
弯腰对准江时慕的背部。
还没碰到伤口,江时慕就不自在的往旁边躲了一下,她抬起头来,犹豫道:头发有点痒。
卓舒岚看向自己的长发。
刚刚洗完澡,她的头发自然是完全散落下来的,甚至还带着点点的湿气,刚一弯腰,发尖便会似有若无的轻抚过江时慕的肌肤。
卓舒岚应她一声。
随意的将自己的头发挽了起来。
她神色很专注,抬起手,再次将棉签触到江时慕的背部。
棉签没有卓舒岚的手指冰凉却带着点毛茸茸的触感,身上就更痒了。
江时慕瞬间咬了下牙齿,葱白的指尖紧紧的抓了一下床单。
很疼?卓舒岚江棉签收了回来,她注意到了江时慕的动作。
不疼。江时慕摇了摇头:只是有些痒。
卓舒岚沉默两秒,视线落在她的后背上,声音淡淡道:早点直说找我帮忙就不会痒了。
江时慕:
她总不能天天去爬你的床吧。
去了一次,她都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
她闭上眼睛,强迫着自己想些其他的东西,忽略身上奇异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