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韫雾握住顾知的手,带着他的手撸了撸宋韫雾的鸡巴,顾知仿佛被什么烫着了一样,手蜷缩着不敢动。宋韫雾的鸡巴足足有六寸长,跟婴儿手臂差不多大小。
宋韫雾用手扶着鸡巴,对准了顾知的逼口。仿佛是被庞然大物吓着了,小小的洞口害怕得流着眼泪,可冷漠无情的巨物丝毫不顾人情,径直挤了进去。
勃起的巨物仿佛已经飞升,滚烫的甬道,每一片软肉都狠狠黏着它,进来含得紧紧的,出去时又舍不得。即使有些过于紧,但每一次抽插,都会被热情的回应。
异物在顾知的穴里缓慢地移动,每一次进出,软肉都会被黏在性器,紧跟着移动,然后被狠狠地甩下,又疼又痒,薄薄的处女膜被无情地捅破。床单上很快沾上了血迹,在一片空白中显得格外刺眼。
顾知实在是太难捱了,又酸又涨,从来没有被使用过的地方被无情地碾压,如果是单独的痛,顾知一向是可以忍耐的,但这痛里又夹杂着那么一丝快活。他难以忍受,咬上了自己的唇。
宋韫雾见了,用手指撬开他的唇,低哑着嗓音说:“乖,一会儿就舒服了,难受的话,咬我就好了,不要咬自己。”
顾知也不怜惜他,抬头就在宋韫雾健硕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宋韫雾忍不住发出一声:“嘶,原来仙尊是小狗吗?”
说完,宋韫雾的肩膀上又多了一排牙印。
宋韫雾突然狠狠地顶了顾知一下,顾知一时不察,呻吟出声:“啊~”
宋韫雾附身舔上顾知的乳头:“仙尊叫得好骚啊,这么喜欢吗?”
白花花的胸膛上,两颗凸起小小的乳头,粉粉嫩嫩的,是未经使用的娇嫩,仿佛才开放的花朵。宋韫雾含住其中的一颗,用牙齿轻轻摩擦,敏感的乳头从未经历如此的挑逗,变得肿胀充血。
本就湿润的逼口流出更多的淫水来,性器都抽插逐渐变得顺畅,硕大的性器九浅一深地插着,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两个人融为一体。
宋韫雾用手绕着顾知的乳晕画圈,说:“仙尊这里有奶味哎,将来出了奶可得要我法,大开大合地撞击着顾知的敏感点,刚刚适应的甬道又变得狭窄起来。
“好大……啊哈~受不了……”
本来洁白的身体全身泛红,宋韫雾用舌头自顾知的脖颈上开始舔舐,吮吸出一个个通红的痕迹。
顾知突然难耐地抱住他,穴里的肉一下下地夹住他:“好快~不行……”
宋韫雾更加用力地顶撞,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击到顾知的敏感点。
每一次的顶撞,顾知都感觉自己要被熔在这火烈的温度中,鸡巴只是肏着小穴,他却感觉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容纳鸡巴的工具。鸡巴每抽动一下,逼肉都会配合着收缩一下。
他的胸膛被宋韫雾舔得湿透,水痕反着微黄的灯光。狭长的狐狸眼中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微翘的鼻子也泛起红色。
“啊~不行了,要去了!”
鸡巴在滚烫的还穴肉内大开大合地抽插,顾知的眼前仿佛闪过一条白光,他被宋韫雾肏到了高潮。乳白的精液自他的性器喷出,落到了宋韫雾的小腹上,敏感的穴肉开始剧烈地抽搐,整个人也开始颤抖,紧紧抱住了宋韫雾。
顾知的舌头无意识地伸出来,艳红的嘴张开喘气,两只眼睛失去了焦距,盛满了泪水,床单都被打湿了。
宋韫雾只觉得无数的小嘴含着自己的鸡巴,他只在高潮的穴内抽插了几下,也忍不住射出来。
滚烫的精液冲刷着还在高潮的穴肉,顾知忍不住叫出来:“啊!”
宋韫雾将鸡巴从穴里抽出来,一股粘液被带了出来,分不清是精液淫水。宋韫雾用手将这些液体均匀地抹在顾知白嫩的大腿,捏了捏柔软的屁股肉。
宋韫雾吻上顾知的唇,和他分享高潮后的温馨。
顾知平时是不睡觉的,但今天可能是太累了,在被宋韫雾抱着去清理后,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宋韫雾侧身躺在顾知的身旁,静静地看着他平静的睡颜,用视线临摹他紧闭的双眼,微翘的鼻子微微颤动,看得他心痒痒,嘴角的微笑一直没有下来过。
似乎是睡得不安稳,顾知翻了个身,扑进了宋韫雾的怀里。
怀抱中突然落入一个柔软的躯体,宋韫雾轻轻圈住了顾知,用手抚摸顾知的背。他低头看着顾知,突然感觉之前受的苦难都值了。
温暖的阳光穿过密密的竹林,落下斑驳的影子,跑进了古朴的木屋里,洒在了一张白色大床上,像加了蜂蜜的牛奶。
两位青年躺在一起,白发青年被黑发青年圈在怀里,两个青年靠在一起依偎着,白发与黑发缠绕在一起,互相映衬着,仿佛一对相爱的恋人,显得格外相配。
许是被刺眼的阳光吵醒了,顾知在宋韫雾的怀里翻了个身,果不其然,宋韫雾被吵醒了。
宋韫雾睁开眼睛,看着面前青年的睡颜,用手轻抚顾知的银发,头发顺滑得如丝绸,在手中轻轻流淌。
顾知的睫毛轻轻颤动,睁开双眼,眼中还流露出几分迷茫,动一动身体,全身酸痛,下面的某个地方似乎使用过度,肿了,泛出一丝一丝的疼痛。
顾知忍着疼和宋韫雾打招呼:“早上好。”
宋韫雾亲了他一口:“早上好。”
很久没有受过伤,顾知难得地皱起眉头,用手揉着腰背,一双温暖的大手突然覆上来,柔软的手被握住,带动着揉酸痛的腰。
软嫩的肉被大手轻轻抚摸,泛起些许鸡皮疙瘩,大手如同暖炉一般,带给全身暖意,温暖的感觉自背部传递到身体的各个角落,酸痛感被按摩的舒适逐渐替代。
宋韫雾手里动作着,问他:“舒服吗?”
顾知脸红着说:“舒服。”
大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松开顾知的手,从背部摸到了丰满的臀部,宋韫雾调笑着看他:“那这样呢?”
肥厚的臀部被温柔地玩弄,随着手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弹动。顾知仿佛成了棉花,任宋韫雾揉捏,被他捏成各种形状,然后一口吞下。
才尝过情欲的身体不自觉地泛红,蜷缩着抱住宋韫雾的身体,顾知的眼里蓄起泪水,手不自觉地揉搓着银发,嘴里泄出一声呻吟:“嗯~”
本在抚弄的手这时却停住了,宋韫雾从储物戒掏出一个木盒。打开,是散发着草木清香的药膏。
“给你上下药,别把我亲爱的仙尊给疼坏了。”宋韫雾笑眯眯地说,眼睛弯成了一个月亮。
顾知闻言脸红了红,说:“辛苦你了。”
宋韫雾撩起顾知的衣摆,脱下他的衣服,一朵娇嫩的花儿就露了出来,花儿还沾着清晨的露水,见到昨夜的采花客,肿胀得通红的花瓣一颤一颤地抖着。
“好可爱。”品尝过美味的采花客夸赞着美丽的花儿,害羞的花儿听到了,为他流下了香甜的花蜜。
采花客掰开肿大的花瓣,将沾着药膏的手深入穴口,花儿感受到微凉的触感,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夹住了帮忙上药的手指。
不过好在一个合格的采花客拥有高超的技术,宋韫雾用另一只手轻轻揉着阴户,像是挠痒一般,紧张的花儿逐渐放松起来,不再紧紧夹着手指。
手指缓慢动作着,不光粘稠的药膏被涂抹在阴道内,淫水也流淌起来,与药膏混合在一起,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顾知看着宋韫雾面容严肃地替他上药,穴里酸酸痒痒,心里也涌起一股酸意,像是海浪冲击着沙滩,一阵一阵。
宋韫雾又取了一些药膏,往阴道的深处抹去。像是无意,灵活的手指撞击到了顾知的敏感点。
顾知前面的性器也挺立起来,发出呻吟:“啊哈~”
忒坏的采花客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连续地撞击着敏感点,敏感的花朵流出更多的水,染湿了床单,顾知难耐地抓住床单:“啊~轻点~不要……这样……啊哈~”
宋韫雾将手抽了出来,用手帕擦干净手,说:“药上完了,那我停了啊。”
穴内突然空了,就像心中少了一块什么似的,原本绵延的快感消失无形,难以忍受的痒意开始泛滥,顾知忍不住夹了一下腿,穴肉与穴肉之间的摩擦让他暂时好受了一些。
尽管穴肉内有一丝痒意,顾知还是客气地说道:“谢谢你。”说完,他站起身,打算将衣服穿上。
宋韫雾看他客气的模样,突然来了一股气,说道:“你逼里湿成这样,是打算出去给谁肏呢?”
他将顾知推回床上,听也不听顾知的解释:“我没……”
三根手指强硬地伸进穴内,粗鲁地在穴里抽插,敏感的花唇跟着一颤一颤。
本来该是有点疼的动作,但不知是不是先前湿得太厉害,顾知竟没有感受到痛感,反而还觉得舒服,粗暴的动作将整个穴都填满了,快感一下就盖过来空虚与痒意,满满涨涨的感觉令顾知呻吟起来:“啊~好舒服~”
宋韫雾拍了拍顾知白嫩的屁股,肥厚的臀肉如同果冻一般晃动,白得闪眼:“仙尊骚成这样,怕是被人强奸了,都得摇着屁股喊喜欢。”
顾知真的害怕被人强奸了:“啊~不要……不要被强奸……啊~”
宋韫雾又插了两根手指进来,穴肉很快就顺利地吞下了,宋韫雾道:“像仙尊这般骚的,怕是不止一个一个人,到时候好几个一起围着肏你,把你肏大肚子,疯狂给他们生孩子。”
顾知被他肏得身体乱晃:“啊~不要给他们生孩子……不给强奸犯……生孩子……”
宋韫雾的手模仿着性器,朝着顾知的敏感点狠狠地抽插。顾知被他弄得的头微微扬起,嘴巴不住地喘气,眼看要高潮了,宋韫雾又突然停下来:“你要给谁生孩子?”
难耐的感觉又来了,顾知马上就要高潮了,却被生生卡在这里,他难受地哭了,泛红的眼睛对着宋韫雾眨巴,说:“给你生,给我……”
话音刚落,宋韫雾的手就直接冲着顾知的敏感点凶猛地撞击。
顾知发出一声尖叫:“啊!去了!”
精液在空中画出一条弧线,穴肉也开始剧烈地痉挛,肿胀的花穴含不住任何东西,滚烫的淫水射了出来,竟是直接潮喷了!刚刚抹上的药膏也随之流淌出来,顾知的身体不受控地上下抽搐,涎水控制不住地从红嫩的嘴角流下。
宋韫雾将顾知紧紧拥入怀里:“你只能是我的。”
宋韫雾给顾知重新上了遍药,碍于顾知走路不方便,陪着他修养了一天,法,负距离的接触好像都不够,好像只有彻底进入,融为一体才能满足他。
两人的淫液打湿了雪花,在雪地中留下淫靡的痕迹。激烈的运动使雪花融化,和汗液融合。身下的雪在挤压中成了冰,两人在光滑坚硬的冰交合,汗与水交融,滑腻的触感,在相触的肌肤,在相连的性器,在亲吻的双唇。
柔软的双唇被吸吮,湿润的口腔被掠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圣洁的白中,放浪的人行着淫乱的性事。
仿佛陨石的撞击,火山的喷发,海啸的汹涌,如闪电般的高潮,跌宕的快感,滚烫的精液射进抽搐的穴道中,顾知的身体红润,在雪地中格外显眼,仿佛是画中的一朵红玫瑰,沾着清晨的露水,扬起光滑白皙的脖子,夺人心魄,直勾得人同他沉沦与欲望的深渊。
宋韫雾将鸡巴抽出来,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从花穴流出来,宋韫雾随手抓起一把雪,随意地抹在顾知的胸上。
乳头受到刺激早就起立了,这会儿更是涨大了不少,粉嫩的乳头有樱桃般大小,仿佛喂奶的妇人,在与雪的寒冷相触后,乳头艳得如同花瓣。
“啊哈~好冰……”顾知用双手环保住冰冷的胸,用手指捏着乳头,好似这样就能带来些温暖,却不知这样更显淫荡。
宋韫雾见他这样,抓了一把雪小心翼翼地塞进顾知的穴内。
“啊!好冰……”柔软的穴肉在含住雪的那刻就开始抽搐,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一部分雪化了,一齐喷了出来,一部分没有,残留在穴内,带来冰冷。
宋韫雾又加了一些雪,将鸡巴插了进去,硕大的性器接触到冰冷的雪,本该温暖的穴此时却充满寒气,性器在湿润的穴中摩擦,每一次摩擦,雪粒也会跟着移动,粗糙的感受令顾知战栗。
雪粒逐渐融化,冰冷的穴在摩擦中升温,穴肉夹住温暖的鸡巴,顾知配合着扭动屁股,仿佛合欢宗淫荡的修士渴求精液,他希望汲取热量。
“啊~给我……”顾知难耐地发声,宋韫雾肏得更用力,不知肏了多少下,吝啬的人终于舍得喷出精液,滚烫的精液冲刷着穴肉,融化残存的雪粒,花穴也在冲刷中到达了高潮。
颤抖的手摸上高潮的穴,还是有点冰,顾知将三根手塞了进去,渴望得到温暖,宋韫雾见顾知这副模样,将他抱回寝宫,拿出墨翠的假阳具。
“知知这么舍不得,就含着它吧。”说完,直接将假阳具塞进顾知的穴里。
含了一会儿手指后,穴肉没有那么冰冷,含着微凉的墨翠也还好,顾知适应了一下就好了,只是一走动摩擦,老是会顶到敏感点,让他淫水连连,高潮不断。
顾知坐在乾云门大殿的尊者座上,宋韫雾坐在他的旁边,底下站着两排弟子,向着他报告近况。
“魔族与人族最近的摩擦减少了近八成,但还有少量的魔族试图勾结起来反抗。”弟子在下面恭敬地行礼,认真地报告着。
顾知的眼眶微微发红,身体有些颤抖,牙齿咬住下唇,整个人都靠在宋韫雾的身上,他吸了口气,说:“知道了,本尊……嗯~过几日会处理。”
顾知的穴里含着墨翠做的假阳具,那假阳具不知被宋韫雾刻上了什么阵法,竟然会自己动作,仿佛真正的性器一般,顶弄着顾知的敏感点,直肏得他身体发软,只能靠着宋韫雾。
罪魁祸首还笑着看他,伸出手摸向顾知的大腿,顾知低声说:“不要……这么多人……”
宋韫雾:“乖,你会喜欢的。”
大手隔着衣袍玩弄着大腿,在腿心处揉搓,酥麻的感觉爬满了全身,整个人都快化成一摊水了,却碍于众多弟子在场,不得不咬着唇强撑着听着报告。
又一个弟子报告:“小师叔昨天出关了,突破了元婴后期,迈入了元婴大圆满,张长老……”
顾知听不清那位弟子在说些什么,捣乱的手已经伸进衣服里,揉捏着阴蒂,顾知溢出一声喘息:“嗯~”
弟子担心地问到:“仙尊您还好吗?”
“本尊……本尊无事,嗯~继续。”
弟子听他这么这么说,虽然担心,也只能继续说下去:“大师兄在秘境发现一件神器……”
宋韫雾的手摸到阴唇,摸到了一手的淫水,手伸进穴内,向外逐渐抽出被顾知含在体内的假阳具,顾知本就靠在宋韫雾身上,这下直接瘫在宋韫雾的身上,仿佛没骨头一般:“啊~”
站着的弟子瞬间炸开了锅。
“仙尊这声音也太骚了。”
“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这声音是仙尊发出的,怕都以为是哪个合欢宗的人吧。”
宋韫雾将假阳具完全抽出来,扔在地上,墨色的假阳具沾满了淫水,在洁白的地上反出光泽。
“仙尊刚才莫不是含着这东西在和我们说话的,想不到仙尊外表这么高风亮节,私底下玩得这么开啊。”
“那上面的水都是仙尊的吧,骚成这样,听弟子报告都得含着假阳具。”
顾知被他们说得脸都红了,整个人都往宋韫雾的怀里缩,宋韫雾直接将顾知的衣服撕开,顾知的身体一下就露了出来,白得发光的肌肤,让人忍不住在上面留下些什么,肥厚的屁股,精瘦的腰线,粉嫩的花穴合不拢嘴,宋韫雾直接将鸡巴插了进去。
“你瞧见仙尊的身下了吗?外表是个男的,身下竟然还长着一个女人的逼,就是个勾引男人的婊子。”
“仙尊的屁股好肥,一看就好生养,到时候仙尊也别做了,专门大着肚子生孩子。”
在众人面前做爱实在是太难堪了,何况还被如此羞辱,他忍不住说道:“啊哈~不是婊子……啊~”
话虽这么说,顾知的逼却夹得比往常都紧,淫水也停不下来,直直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淫水自尊者座上留下,打湿了地面。
“还不是婊子,淫水那么多,怕是一天不被男人肏就饥渴难耐了。”
“就是就是,怕是得时时刻刻含着那假阳具才能满足得了仙尊。”
宋韫雾抬起手,在顾知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肥嫩的屁股随之摆动,一朵红色的祥云印在上面。
“轻点……啊哈~”
宋韫雾拍了一下又一下,顾知的大屁股上印满了祥云,白嫩的屁股泛着红,拍一下,就如同海浪一般汹涌。
“不要……打了……不要……啊哈~”顾知的眼泪都出来了,声音哽咽地对着宋韫雾喊着。
底下的弟子被顾知的骚浪给勾住了,拿出阳具就开始撸动。
顾知的整个身子都泛起了红,眼泪止不住地流,只能哭着抱住宋韫雾,被他狠狠地肏着,仿佛随风飘荡的水花,被浪花打击着一颤一颤。
硕大的鸡巴在花穴里剧烈地肏动,每一下都狠狠肏到宫口,大概肏了几百下,鸡巴颤动了一下,射了出来,受到刺激的花穴也开始剧烈抽搐。
“啊!”
花穴狠狠夹住鸡巴,宋韫雾打算退出的时候,顾知直接抱住了宋韫雾,颤抖着说:“不要……”
宋韫雾抱住顾知:“乖,都是假的。”
顾知眨眨眼,仔细看看四周,周围的环境开始迷乱,最后定在了宋韫雾的寝宫。
顾知用手打了宋韫雾一下:“你怎么这样!”
宋韫雾笑着说:“我怎么会让别人看我的知知呢,知知只能被我看,被我肏。”
顾知脸红了,说:“下次不玩这种了。”
宋韫雾宠溺地说:“好。”
“大家好,我是你们本学期哲学概论的老师,我叫墨凇。”英俊的男人站在讲台上,手腕微动,在黑板上写下苍劲有力的两个字:墨凇。
郑予暖坐在座位的第一排,专注地看着台上的男人,男人修长的手指翻开课本,声音仿佛请冷冷的山泉:“今天我们来讲导论,首先我们先来了解一下,什么是哲学……”
男人侃侃而谈,引古论今,从苏格拉底到马克思,从孟子到冯友兰,嗓音如击玉一般,敲打着郑予暖的心,金框眼镜下一双冷眸俊眼,冷漠又不失锋芒。
郑予暖贪婪地看着,恨不得摘下他的眼镜,撕下整齐的西装,看他清冷的眼神变得迷离,在他身下抽泣、呻吟,最后只能抱着他尖叫着高潮的模样。
男人转身写板书,挺翘的屁股直对着郑予暖,他是在勾引我吗?郑予暖邪恶地想,这么骚的屁股,到时候沾满我的精液,想被我肏,就得摇一次,精液甩下来一点,就多肏一次。
他的呼吸沉重起来,下身的性器也挺起来,他改翘了二郎腿,目光沉沉地盯着墨凇。
墨凇对这些浑然不觉,只以为郑予暖听讲认真,还对他多留意了一下。
下课铃响了,墨凇也没有拖堂,将最后一句讲完,就下课了:“好,那今天的课就上到这,同学们再见。”
大家站起来:“老师再见。”
同学们窸窸窣窣地拿着书包离开了,墨凇还在讲台上收拾东西,郑予暖拿着书,走上讲台,眼睛紧紧等着墨凇,对他说:“墨老师,我有一个问题想请问您……”
墨凇停下整理东西的手,对上郑予暖的目光如炬,神色认真地听郑予暖提出的问题,郑予暖的问题不算刁钻,但对大一生来说确实有点困难,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始向他解释。
郑予暖半只耳朵听着,眼睛却紧紧盯着墨凇,墨凇的胸肌大而不失弧度,明明看起来不是很健硕,却有如此饱满的胸肌,鼓动着人用手拢起两团,再用唇齿品尝其美味。
郑予暖盯着墨凇的胸,感觉一股热流冲上脑洞,不管不顾地对他说:“老师,您身上有粉笔灰,我帮您拍下来吧,冒犯了。”
说罢,用手拍了墨凇的胸,和他想得一样,柔软又不失弹性,趁机又揉了一下,乳肉直接溢在手上,豆腐一样,一捏就好似要碎掉。
墨凇被摸到了敏感的地方,酥麻感蔓延到整个身体,嘴里吐出一口热气,脸也羞红了,嘴里泄出一声喘息:“啊~好了吗?”
郑予暖恋恋不舍地将手从柔软的地方放下,说:“好了,老师。”
微红的眼睛转向郑予暖,向他致谢:“同学,谢谢你。”
郑予暖转转眼睛,神色谦逊地说:“墨老师,我叫郑予暖,您可以叫我予暖,我很喜欢您上的课,对哲学也很感兴趣,希望可以当您的课代表,服务同学,给班级做贡献。”
墨凇上下打量着郑予暖,思考片刻,答应了:“可以,那你加下我的微信,到时候有什么任务我好安排下来。”
郑予暖加上了老师的微信,看着墨凇离开的身影,心情愉悦,拿着书回家了。
大一新生的日子不算清闲,郑予暖又进了学生会部门,当了班干,直忙得脚不沾地了。除了上课外,几乎就见不着墨凇。
郑予暖在忙碌之余抓抓头发,暗自叹气。
在部门开完会,郑予暖独自往家里走,这时天色已经黑了,昏黄的路灯洒在小路上,走到小区楼下时,明灭不清的光线里,郑予暖看到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他快步上前。
“墨老师?”
那个身影转过来,他穿着白衬衫黑裤子,衬衫被他随意地挽起,露出一截白皙的肌肤,冷峻的眼神扫到郑予暖,正是墨凇,他应了声:“嗯。”
郑予暖随着他走进电梯,专注地盯着墨凇,道:“老师也住在这里吗?”
墨凇点点头,似乎发现有点冷淡,生硬地又补了一句:“在七楼。”
郑予暖笑道:“老师我住在九楼,那我以后岂不是可以直接来找你讨论问题了?”
墨凇点头,算是默认了,电梯在沉默间关上,缓缓上行,郑予暖将手插进兜里,似乎在摸索什么东西,他的动作突然一顿,墨凇注意到了,出于对学生的关心,问道:“怎么了吗?”
郑予暖眨巴眼睛,一双水汪汪动人的大眼睛流露出难过,像只缺少关爱的小狗,低声道:“我钥匙不见了。”
墨凇问道:“兜里都找了吗?”
郑予暖将自己仅有的几个兜翻遍了,甚至还把裤子兜翻出来:“都没有找到,可能被我落在教室了。”
墨凇叹了口气,抬起手来看看表,无奈地说:“现在十点了,你有备用钥匙吗?”
郑予暖摇摇头,电梯在七楼停下了,墨凇看着他可怜的样子,同情心泛滥,说:“今晚去我家吧。”
郑予暖扬起嘴角,跟上老师的步伐。
“咔哒”,门拉开,郑予暖跟在墨凇身后,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明明是跟自己一样的版型,却跟自己的房间截然不同。是跟墨凇一样的极简风格,整体是黑白灰配色,白顶灰墙,东西不多,但每件东西都有其用处。
墨凇给郑予暖拿了双拖鞋:“进吧。”
郑予暖小心翼翼地跟了进来,他呼吸很轻,似乎怕惊扰了这间安静的房间。
墨凇开了冰箱,看他呆呆地站在门口,朝他问道:“喝什么?咖啡,橙汁,还是茶?”
郑予暖走了过去,朝冰箱内探出了头。健硕的手臂靠着墨凇的肩膀,他隔着衣服都能感受热意,充满青春的脉动。
郑予暖从冰箱拿出一瓶果啤,说:“这个吧。”
“果啤吗?”墨凇有点担心,问道“但这个含酒精,你能喝吗?”
郑予暖点点头,说:“能喝。”
少年的脸比天厚,况且这个度数也不算高,墨凇就随他去了。
两瓶果啤被摆在桌上,郑予暖拿起一瓶,抿了一口,“老师你是一个人住这吗?”他暗藏私心,想要打听墨凇的人际关系。
“一个人住,像我们这种一个人住的,要多备几个钥匙,放在熟人手里,或者多放几个地方。”墨凇也喝了一口,朝他叮嘱。
对面的少年突然兴奋起来,眼睛亮闪闪地对他说:“我配把钥匙放老师这里吧。”
墨凇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这样的关系对于他来说太亲近,今天能让郑予暖进来不过是看在他可怜的份上,但让他拿钥匙,恐怕不行。
“不……”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郑予暖就眼巴巴地看了过来,他抬起眸子,睫毛微颤,一双狗狗眼里满是难过。
墨凇终究还是不忍,“行吧。”
得到了心上人的承诺,郑予暖开心了,拉着墨凇就开始喝,直接把一瓶都给喝完了。
“慢点喝,别醉了。”看他这一口干的劲儿,墨凇还真有点担心他。
“我没醉。”郑予暖脸都红了,嘴却还硬着。
墨凇有点后悔带这个麻烦回家了。
“还能站起来吗?”墨凇站着担忧地看着他。
“当然能。”郑予暖站起来,逆光面对少年脸上的阴影,墨凇这才意识到面前的这个少年要比他高一个头,宽大的肩膀足以容下他。
郑予暖直接抱住了他,脸在他胸上蹭来蹭去,嘴巴里嘟嘟囔囔:“老师,你好香。”
少年人滚烫的身体靠在身上,硬邦邦的肌肉线条彰显着阳刚之气,墨凇不想和醉鬼计较,连哄带骗把他带进来卧室,“你今晚睡这。”
“不要,我要老师陪着睡。”郑予暖抱住他就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