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柏洲,我属于我自己,不属于任何人。”
“是,我说错了。那就让我属于你,好不好,老婆?”
小a轻轻别过视线,“唐柏洲。你酒品真差。”
帝王拉过小a的手,贴在脸上,“老婆,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要变成什么样子,你才能多看我几眼?”
他牵引着小a的手在自己的面容间过了一遍,温热呼吸拂扫过小a柔嫩的掌心,“告诉我,阿询,除了性别,你还对我的哪里不满意?是这里?还是这里?”
帝王拎着小a的手分别经过额头,山根,薄唇与下颌,他迫切的追寻着小a的回答,话语里的疯狂被浓重酒意放大了许多。
“我可以接受你的全部要求,你让我怎么改变都可以,老婆,你给我点时间好吗?”
帝王完全没了平日游刃有余的样子。
白天在兰蒂斯军校的见闻令他产生了十足的危机感,酒精将这种无限的放大了。
在外时他还可以勉强将这种不安的情绪压制住,但到了小a面前就不行了,他疯了似的想要得到楚询的回应与安抚。
他的思绪如同囚笼中的困兽,一次次的撞向那关押他的铁笼,已经将自己撞到鲜血淋漓却还是无法得到解脱,因为钥匙在楚询手里,只有楚询能让他解放。
“唐柏洲,你醉了。”
“老婆,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愿意多看我一眼,多陪我吃几顿饭?多和我说几句话呢?我连你在兰蒂斯军校的同学都不如吗?他们都能得到你的笑容,为什么我没有?你知道你对我笑一下,能让我有多开心吗?”
帝王醇柔沉静的声音,由于过度的追问而逐渐变得干涩喑哑起来。
他瞳孔中泛起阴鸷和强烈的不甘,双手已经攥成拳。
他像是饿狼似的盯着小a的唇,像是要用眼神将那小a的薄唇生吞活剥似的。
“唐柏洲,你醉了。叫管家做点解酒汤给你喝。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恋爱脑,你再闹,我就把你这个样子录下来,给陆护卫他们看了。我和兰蒂斯军校的同学就只是同学而已。表面功夫总是要做的。”
“老婆,你看看我好不好?”
成熟体面的e抱住小a的腰不放,他英俊的面容没入小a松散的睡衣中,像个瘾君子似的大口大口嗅着老婆身上的味道,而后在黑暗中抬起头来,因为埋在老婆胸口乱蹭的缘故,e的额发凌乱了许多。
他望向小a时灼人的视线,虔诚的像是在膜拜神明。
欲气与爱意交汇在一起,一次次的锲而不舍的撞向小a坚固的心防,即使已经撞得遍体鳞伤,还是在持续。
“一整天没见我,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唐柏洲,你起来。我去给你煮解酒汤。”
帝王的灰眸简直像片灰色的欲沼,幽暗而泥泞,他的长相本身就很俊朗,追着小a不放的时候,空气有种暗流涌动的感觉,那是成熟e发散出的血脉偾张的暗撩。
“你要去给我煮解酒汤?老婆,你在关心我的身体。你心里也是有我的,是不是?”
“你说呢,唐柏洲?”
小a对他眨了眨眼,被这么个醉鬼吵到夜里不能睡觉,小a也产生了一点逗弄他的心思。
小a平时太清冷了,所以偶尔一次这样撩人,效果出奇的好。
果然e愣住了。
e的眼波暗自急剧流转,喉结都跟着滚动了几下,染上醉意的眸瞬时恢复了平日的精明老练。
e还想追上小a问个清楚,小a却已经穿着拖鞋下楼去了。
“楚少爷。”
值班的女佣开了盏小灯,打着哈欠问小a,“怎么了?您有什么需要?”
“没事。你回去休息吧。我去给先生煮点醒酒汤。”
“喔喔,好。醒酒汤的材料就在冰箱最上层。”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