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身上只剩下最后一层衣衫了,只能勉强遮住羞处脱,她的躯体将一丝不挂地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本来,这也没有什么好怕的,毕竟眼下在场的旁人不过是自己的贴身侍女们,平时由她们侍候着沐浴更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然而,眼下却大大不同了。
多尔衮似乎正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眼睛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赤裸裸的,似乎要将她剥个精光,然后肆无忌惮地蹂躏,将她的尊严彻底地撕个粉碎,用一个男人的方式,这些,她闭着眼睛也能想象出来。要知道,她虽然失势,但在名义上仍然是大清的圣母皇太后,这种难以见人的事情传播出去,将是莫大的羞辱。
“王爷,让她们也都退下吧”大玉儿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迟疑着,终于鼓起勇气来小心翼翼地问道。她从未见过这个男人的眼睛里也会发出如此可怕的光芒,至少对她,从未有过。难道,爱之深,恨之切。当所有柔情都烟消云散之后,美梦醒来,他的仇恨之火是如此炙烈,当初有多爱她,现在就有多恨她?
“用不着。”多尔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奇怪的笑意,不知道是在讽刺,还是轻蔑。“接下来,我要让你看一场好戏,你就搬把椅子,在这里安安心心,舒舒服服地当看客,由她们几个登台演出——只不过,这出精彩的大戏,却用不着穿这么累赘地戏服。”
几个侍女顿时脸色大变。个个忐忑不安,不知道摄政王接下来,究竟要唱哪出戏,或者说,叫她们几个唱哪出戏。一种不妙的预感就像厚厚的铅云,笼罩在每个人的心态。
大玉儿隐约猜测到了什么,她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惶惶之中的侍女们,又望向多尔衮。“你这是。你这是要做什么?”
“呵呵。”多尔的笑神秘而充满魅惑,平素温润的气质此时却仿佛被覆上一层薄霜,显得如冰似铁般的冷漠。““太后冰雪聪明,怎么可能连我接下来要做什么都猜测不出呢?还是明知故问?是难得糊涂啊!”说着,侧过脸去,对众侍女做了一个手势:“统统都脱了。一件也不要剩。”
“啊?!”这四个年纪不过十六七岁地姑娘,个个都不知所措,身子簌簌发抖,却没有一个人伸手解扣子,全部僵立当场。
他不耐烦地看着众人,冷冰冰地命令道:“我叫你们脱衣,难道都是聋子吗?”接着对已经目瞪口呆,惊愕得不知如何反应地大玉儿说道:“瞧瞧。你地这些忠心奴婢。只知太后,不知摄政王,若你去当个将军。又这样的属下,可真值得庆贺啊!”大玉儿现在终于明白多尔衮这出戏究竟要唱什么了,只不过,这种事情实在是荒谬绝伦,她简直不敢相信他接下来会真的那样去做。在她此时看来,眼前的这个男人,英俊的面孔似乎逐渐扭曲狰狞,就像个魔鬼。
然而,她眼下却什么也做不了,不能有丝毫反抗,也不能命令几个侍女老老实实地顺从——如果这样,多尔衮会认为众侍女不把他放在眼里,这样会更加恼火,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于是,她只能用略带哀戚的眼神朝几个侍女看了看,意思是,她也无能为力了。
“快点脱!”他地命令是不容置疑,甚至是咄咄逼人的,让人心惊胆战,彻底崩溃下来。
手忙脚乱地,众女纷纷用不听使唤的手,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最后只剩下肚兜和亵裤。她们犹豫着看着多尔衮,无声地乞求着,希望这位只手遮天的摄政王能够心存怜悯,放过她们。然而,她们的希望之火很快被他冰冷的眼神给熄灭了,在绝望和无助之下,一件件轻薄的贴身衣物掉落于地,一具具充满着青春气息地娇嫩躯体,终于彻底暴露出来。
“王爷”侍女们嗫喏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们虽然不算上等姿色,然而毕竟都是秀丽可人,正值豆蔻梢头二月青地少女,所以颇为养眼,很容易勾起男人们的欲望。从未经历过人事的她们,心头笼罩着巨大地羞涩和恐惧,禁不住身子微微颤抖,不得不用两手遮挡着胸前和小腹之下,只觉得脸颊滚烫,恨不得立即钻到地缝里去。
多尔衮用淡漠的眼神在几个年轻女子的裸体上扫过,就像看着几件精美的官窑花瓶,熟视无睹,见怪不怪。接着,用毫无情绪的声音命令道:“都愣在那里做什么?不知道怎么侍候男人吗?要不要太后教教你们?”
“你!?”大玉儿羞愤难当,怨怒之语差点冲口而出,又忽然记起,自己此时哪里算什么圣母皇太后,只不过是一只牵到屠宰案前,等待宰割的绵羊罢了。虽然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可是绵羊会用什么方式反抗?
“太后不要急,有道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太后这么聪明,难道这些奴婢们还都是苯人?逆来顺受,不至于都不懂吧?”多尔衮的笑容中带着邪恶的味道,然后转向那几个瑟瑟发抖的侍女们“你们几个都到炕上躺着去!”
她们哆哆嗦嗦地喏道:“奴婢遵命”然后一个个老老实实地,战战兢兢地爬到炕上,并排躺了下来。由于周围太过寂静,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白皙而光洁的皮肤,在烛光下,散发出莫大的诱惑。更兼紧张而引发的呼吸急促,一眼望过去,奇峰险秀,山峦起伏,尽管在颇有凉意的秋夜,却不可抑制地泄露着早春三月的妩媚风光。
似乎连周围的温度,都被这无限青光影响到。逐渐温暖了。四周渐渐弥漫着充满情欲地暧昧,还有不可抑制的欲望,那就是来到、看见、征服、享受,男人们最的乐趣,莫过于此。
大玉儿实在没有办法强迫自己继续看下去了,她已经明白,多尔衮即将用实际行动来给自己多大的羞辱,这种羞辱。要比直接施加在她的身上还要难堪百倍。冷酷百倍。她禁不住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继续受到这种变相的折磨。
耳畔,响起了不屑而鄙夷的声音,却又是不容置啄的语气:“睁开眼睛来!”
她一惊,不得不赶快睁眼,多尔衮那张冷漠地脸正对着她,十分轻蔑地。“这场大戏,只有你一个看客,还不打起精神来?否则岂不是辜负了我们地卖力演出?”
大玉儿地心头涌处无尽的悲哀,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热衷权势,却落得
下场?眼前,多尔衮神色倨傲,仿佛正站在大殿之下央。一脸的威严和不可侵犯之势,哪里有半分猥亵轻浮之色?大玉儿明白,他这决不是为了发泄兽欲。而是为了向她示威,给她点颜色看看。他要她知道,她现在已经彻底失去魅力,他宁可在她的侍女们身上发泄,也没有兴趣碰她一下。这对于企图用旧情来得到一丝谅解的大玉儿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打击和嘲弄,多尔衮要让她彻底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