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大概经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而且一直道路平坦,并没有太大的颠簸,最后马车终于停止下来,看来出了庙也没有太远的路程,估计也就是穿过了半个城区而已。我正在黑暗中猜测着这帮人究竟把我送到了哪里,就被人再次手脚粗鲁地抱起,似乎七拐八拐地走了一段不短的道路,又迈过数道门槛。
终于,一股温暖的气息包围过来,接着我就被安置到一铺暖烘烘的火炕上,身子底下是柔软的被褥,好像环境还不错,起码不是陋室柴房。如此看来,我的待遇起码算是个“软禁”只是不知道究竟有什么人要见我,或者说有什么样的命运等待着我。想到这里,我的心就越发忐忑不安起来。
几个绑架我到这里的“匪徒”们的脚步声渐渐停止下来,这时候一人问道:“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办?主子好像也快要回来了,到时候咱们还没收拾妥当这个小娘子,就只等着挨骂受罚吧!”
之前那个小头目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还不简单?前天我刚刚从外面拿回些药来,据说药效虽然上来的晚一些,但却是异常厉害,相当持久的,倒出一点来用温水调一调,给她灌下去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旁边一个猥琐的声音笑道:“呵呵这主意不错,到时候主子肯定满意,咱们就等着受赏吧!”
我听着听着,心底里逐渐涌出一阵不妙的预感,他们说的“药”究竟是什么东西呢?不过听他们对话的语气,似乎并非一般治病救人的草药,估计不是所谓的蒙*汗*药就是什么烟花柳巷用来对付嫖客提高性欲使用的**,还是什么“延长持久型”总之不是什么好事儿。想到这里我的周身冷汗直冒,天哪,这可怎么是好?就这么老老实实地被人家给“迷奸”了,又丝毫反抗不得,这还了得?。手机站.16.cn
眼下我这块跕板上的鱼肉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很快就被他们摘去了罩头的布袋,然后毫不费力地撬开了牙关,紧接着一股味道奇怪,略带一丝清香的温热液体灌了进来。由于我仰躺着,顿时被呛了一下,紧接着剧烈地咳嗽起来,将刚刚入喉的汤药悉数呕吐出来。
“他娘的,还不好好喝,想要大爷来硬的不成?”一人恼羞成怒地喝斥道。
还没等我开口说些什么,很快就被扯着头发揪了起来,这一次更加粗鲁蛮横,我始终抗拒不得,尽管呛得泪水直流,但汤药仍然大部分灌了进去,暖烘烘的,逐渐进入腹中,无论我如何试图想把它呕吐出来都无济于事。
“把她的嘴给堵严实点,我看看还想怎么把药吐出来,让她好好享受享受!”
很快,我的嘴巴重新被封堵起来,估计此时这帮人正站在炕前打量着我,着实正在洋洋得意;过了一会儿,纷乱的脚步声再次响起,逐渐远去,直到彻底没有了动静。
听到房门关严时的声响,我的心就像彻底地陷入了无边黑暗的深渊之中,尽管试图高呼呐喊,不但没有任何人理会,甚至连声音也发不出来。起先的恐慌过去,逐渐转变为极度的愤慨,只觉得气闷添胸。
忽然想到,他们口中的那个“主子”还没有回来,而且现在药效也没有这么快上来。不行,我必须要赶在意识混沌之前尽量试着能否逃脱,尽管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也总比坐以待毙强些,起码也让我看清这周围的形势,就算是最终脱离不了“魔爪”总归也可以有个找回来报仇雪耻的把握吧?
我试着用尽最大的气力来磨蹭着双手,可惜这绳索绑缚得相当牢固,根本没有一点松脱的可能,一连番艰难的挪动挣扎,忽然身体落了一个空“扑通”一声,狠狠地摔落在坚硬的地面上。这一下似乎全身的骨头都摔散了架,痛不可当,我忍不住发出了含糊不清的痛楚哼叫声。
这时候,隐隐听到外面阿谀的献媚声:“主子,一切都收拾妥当了。”
我竖起耳朵听着,似乎只听到有人低沉地“嗯”了一声,接着外面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阵橐橐的靴声,逐渐向我这边接近,最后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停住了。沉寂了片刻,一双手伸了过来,用他强劲有力的臂弯将我拦腰抱起,很快,我的身躯又重新落在了炕上。
我吃力地挣扎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可惜这人根本没有打算过给我开口说话的权利,似乎正安安稳稳地站在炕前,一面打量着我的全身一面等待着什么,看来他一定正在颇有耐心地等待着我的药效发作之后,才能有所动作。
看来一场屈辱在所难免,我的泪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将覆盖在双眼上的布条渐渐浸湿,这时只觉得一只略显粗糙的手在我的脸颊上抚摸着,渐渐地滑向耳垂,然后颇为娴熟地抚弄着,摩挲得一阵酥痒,我扭过头去,想要竭力地避开那只手灵巧的挑逗,然而很快就被再次扳了回来,这次换成了温热的嘴唇和更加灵巧的舌尖。
这种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渐渐地,从身体的某个部位,衍生出了某种异样而奇特的暖流,温热惬意,逐渐升温,缓缓地扩散到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似乎每一根神经末梢都能够敏感地感觉到这种格外舒服的痒麻。这种奇异的感觉一路升温,直到燥热难耐,我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期待着什么,渴望着什么。
衣领的扣子被一粒粒解开,很快,夹衣,亵衣,最后连抹胸也被剥了下去,胸前的双峰彻底地裸露出来,一览无余地展示在那人的视线之下。过了片刻,那双温暖的大手攀了上来,微微用力地抚摸揉搓着,虽然他的手指和掌心有些薄薄的茧子,但也不至于特别粗糙,更奇怪的是,这双手肆意的抚摸尽管并不温柔,却让我感到格外的惬意。
此时,我的头脑里仅剩下一点点可怜的清醒:糟了,这**的效用上来了,这可如何是好?尽管我吃力地想到了这些,但此时的身体却完全脱离了大脑的指挥,只觉得口干舌燥,全身发热,接着呼吸开始沉重起来,喉咙深处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压抑着的呻吟声,轻微而含糊
第五卷九五之争第五十二节迷情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