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办?真要派人去保护他们?”
“我们保护不了必须去死的人。”熊长老冷冷道。
“正魔之争不过寻常,安稳了这些年,也是时候松松筋骨打上一场了。练功去了。”马长老说罢飞身出去,紧随其后的是熊长老乌长老。
“教主不必为此忧心,我们几个人管事儿不行,打架还是很可以的。若来日武林大乱,必杀得正道再做十年鹌鹑!”朱长老语毕抓着杨长老的后脖领走出房间。
“哎哎,我还没表决心呢,你扯我作甚。”杨长老挣扎了几下作势要回房表决心。
朱长老把杨长老往胳膊下一夹,嘲道:“就你那张笨嘴说的话不够让教主糟心的!”
五位长老走后,孔傲站起在房中走了几圈,说:“不出数月,我教与正道必有一战。届时,我教需要对付的,除了正道门派,还会有朝廷。”
宫景曹严具是面色凝重,他们深知,再庞大的江湖势力在朝廷的面前也会显得不堪一击。
此战,必为苦战。
“我教在京城及其附近的人手要在五天内全部召回。曹严,你去做这件事。”
“属下领命。”曹严说完领命而去。
“宫景,你派一队人去监视术仓派,一有异动,即刻回报。”
“是。”
“我要去一趟京城,五日即归。在这五日内,你暂且替我管理圣教。”孔傲话音未落,人已新燕似的飞到了一匹良驹之上,绝尘离去。
直搔心尖
孔傲是在隔日黄昏时分赶到的京城,彼时乌金欲坠,天□□沉。
孔傲快到陆府时远远看见陆小公子半个身子探出恬安院侧墙,正皱着眉往周宅看。此时周宅上下都收到了曹严的命令,具依命离京,偌大的周宅又走了个干干净净。
孔傲策马到陆小公子近前,陆小公子看着墙外的髯须汉子,不确定道:“王鹏?不,你……”
陆小公子不再说话,径自滑下梯子,扒开杂草,直接从那个曾卡住过他的狗洞钻了出去。他一言不发的上马坐到孔傲身后,揽住孔傲的腰,示意他可以走了。
孔傲骑马带陆小公子去了一家酒楼,要了个包厢,两人进去后陆小公子才开口说话。
“圣教出事了?很严重?”陆小公子虽是疑问的语气,却对自己的猜测有了十足十的把握。
“我教或将与正道一战。”孔傲答道。
“你不是说木机道人不想与圣教开战?”
“形势所迫。”
“圣教的赢面大吗?”
“苦战。”孔傲如实说道。
陆小公子听到苦战两字后无意识的摩挲着腰间玉佩,急切道:“孔兄,趁大战未始,把圣教迁离远黛山吧。若是苦战,无论输赢,圣教都会被削弱,既然如此,干脆避开这一战吧。”
“若圣教避而不战,便再也不是圣教了。”
孔傲说完拉过陆小公子的右手,去看他掌心的那道剑伤。时隔数日,陆小公子手中的伤口早已痊愈,摊在孔傲面前的掌心依旧细嫩柔滑。孔傲将陆小公子的手牵至唇边,伸出舌头沿着记忆中的剑伤轻轻舔舐。
他下巴上的胡子顺着舔舐的动作刮过陆小公子的掌心,那刺刺痒痒的感觉蔓上胳膊,直搔到了陆小公子的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