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修剪花草的家丁偷偷在房间走廊拐角的地方目睹了一切,心想乖乖,撞见了不得了的事情了,没想到自视甚高的娄小姐这么不知检点。
回到张府张温钰一看,好嘛,小当归都快焉了,本来最爱甩来甩去的叶子都垂下去无精打采的。
张温钰给他浇了点水放到窗户上晒阳光。
“婉婉怎么会这样做呢,她平日里只是爱权势了一点,爱钱财了一点,骄傲了一点,刁蛮任性了一点,不讲理了一点,无理取闹了一点。”小当归更焉儿了,这么一数娄婉婉的缺点还真不少,“婉婉居然会做出这样不耻的事情。”
张温钰拨了一下当归叶子:“振作点啊小当归,我才养了多久啊不能死了。”
“才不会那么容易死。”何归嘟囔,“雷劫我都熬过来了。”
张温钰浇了些水,又给他松了土,看上去还真打算当宝贝养。
这次娄小姐可是真真实实伤了小当归的心了。
嗯……居然有点小高兴。
何归郁闷了一个下午,张温钰就搬了条椅子坐在他旁边念小话本。
何归不知怎么的,有种这是在念给他听的感觉,但是又想想不可能。
张温钰一个普通人又怎知一盆植物的喜怒?
什么刀神五王爷浑身散发金光晃得凡人睁不开眼。雪山之巅苦练多年下山去收黑熊精。
途中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简直精彩!
念着念着何归完全忘了伤心,一心全都扑在了故事上。
哪知张温钰突然不念了,合上书带何归出去逛了一圈吃了晚饭。
“大变态你不能这样啊,这个得讲完!五王爷到底有没有为了花仙砍下自己的手臂?”
这个问题张温钰永远都不想回答他。
毕竟吊着胃口让他抓心挠肝更好玩。
到了晚上何归便想趁张温钰睡着再逃跑。计划刚一冒出来张温钰便转过头对他笑了一笑,吓得何归叶子都竖起来了。
张温钰吩咐下人叫来一桶热水,当着何归的面脱光衣服洗澡。
何归一开始羞得都直抖叶子,后转念一想:他还不知道自己是妖怪,洗澡自然是不用避讳的。再者自己人形好歹是个男人,该有的零件一个不缺,害什么羞呢。
虽然这么说但何归还是不看,浴桶里卖力展现自己的张温钰郁闷地摸了摸自己恰到好处的腹肌.
好歹也看一眼。
不收钱。
“小当归,我刚买了本书,念给你听。”张温钰笑道,“我对你这么好你可别死了。”
☆、执药(四)
“呵~”张温钰吹了口气,压低嗓子,“牛二碰见了当年被他色心大起害死的良家妇女,一时心难安,便打算刨出尸体求证。没想到那姑娘的尸体在土里竟三年尸身不腐,反而有种异香。在牛儿掀开盖着姑娘的破草席时,那姑娘突然睁开了眼。”
张温钰吹灭蜡烛:“呵呵呵呵,那姑娘这样低声笑。牛儿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手一阵剧痛,竟然被那怨鬼活活拽下了半截手臂,怨鬼对着那半截手臂便啃了起来,满嘴都是血。”
“奇怪,鬼是碰不到人的,更何况还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