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时候,右手就可以了。还是说你的右手功夫解决不了?”程宇阳挑衅地笑着。
“艹,有本事你跟右手结婚!”忍无可忍地爆了句脏话,荣舟烦躁地撇撇嘴:“……那两人出双入对的,我看着就不爽。”他到底还是说了实话。
在唐源面前的林境,是自己从来得不到的林境,而由于工作的关系,他还没什么空间去留给自己缅怀伤感。
他憋的不仅是生理需要,更是发酵了好久几近把他憋出眼泪的嫉妒。
他并不想向程宇阳低头示弱,可现在能倾诉的对象,也就只有这个人。
房间安静了一会,就在荣舟不自然地想要离开时,一只手按在了他的后颈上。温度从后颈传到脊髓里,突然让心绪翻动的青年安静了下来。
手的主人什么也没说,就是轻轻扣着,不让他逃避,也不让他感到难堪,手指还轻轻揉了几下,像是在安慰。
荣舟低着头,眼眶红了好一会,也不再说话,坐着等对方手酸收回去后,自己拽了个抱枕,蜷在一旁,边看电视边睡了过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唐源又要回北京了,林境把人圈在浴缸里,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外出吃饭的程宇阳回来,推开忘了上锁的浴室门,那场景要多精彩又多精彩。
林境开始盘算着在旁边再租一套房子给这两个外人;唐源第二天出门的时候连招呼都不打,就拎着包逃了;程宇阳在被第一次看到gay的性//爱场面给震惊着。
唐源走了,荣舟为了应付期末的考试也只能蹲在香港抓紧复习,房子里就只剩下林境和程宇阳二人,于是程宇阳一边干活一边问等他完工的林境:“你打算怎么安排唐源?以后都让他在我们公司帮忙?”
“不知道。”林境正在看书,很快他也要考试了,但新接的单子很小,所以他才有空闲留在深圳陪程宇阳。
“不知道?他现在不是做得挺好吗?会计出纳这种小事儿,去考个证就懂了。”学霸并不在乎跨专业。
“那要看他的意向,”他微皱眉头,翻书的手停了下来,“现在公司小,事情并不复杂,等任务多了,我怕他会应付不来。”
“你担心他的能力?”程宇阳乐了,“荣舟这样的你都肯收了,唐源差不到哪儿吧。”
“不是能力,”林境干脆放下书,从抽屉最底层翻了盒万宝路,顿了顿,还是开始抽了:“他最喜欢的不是这种事。他自己有别的想法,这次过来只是为了帮我。”
“你一定更愿意把他留在身边。”
“我当然想。”林境半垂眼眸,看着半明半灭的烟头:“但是我总要尊重他的意愿。”
“如果有办法让他自己愿意留在这里呢?”程宇阳挑眉。
“这是我努力的方向。”林境看他一眼,“你要帮我。”
“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程宇阳轻笑,“他走的那天,你那眼神都像要把人吃进肚子里,我就奇怪,你怎么会想到公司成立后却让他自己选择是不是来帮你。”
“我想尊重他,”林境眼神变得深沉,“我也在努力让自己不变得那么放不了手。可是他一来,我就知道我做不到。他陪了我十多年,我好不容易让自己习惯他离开我,结果这次他主动跑来了,你说我该怎么放手?”
当拥有的念头变成占有的欲//望,一切都变得无法控制。那人是一个活生生的独立体,所以才会更让人不安,更让人不满足。
“这公司该不会是为了他而建立的吧?”程宇阳开玩笑地问了句,却没想到那人不但没有否认,还一脸坦然:“我要在别人面前变强,这样就没人能阻止我。但是我又要在他面前变得虚弱,这样他就会主动跑过来拯救我。”
程宇阳一时无语。
能为喜欢的人做到这种地步,到底是真爱,还是极端?
尽管消失了几个月,唐源的性格还是让他很快又融入了男生圈里。得知对方是去深圳创业,一群男生都羡艳不已,纷纷打听创业的各种八卦。为了便于以后翘课,唐源也不藏着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