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法子真不错，守株待兔。”胤礽端着碗坐了过来，也不知道听了多久。
年雅芳伸长了脖子，想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李月走了过来，自来熟地搂着她的肩膀：“小姑娘，我见你骨骼清奇，要不要来我们火器营？我们火器营的待遇可好了，还可以接触最新的研究成果，最重要的是，可以和叶将军待在一块啊。”
“啊？火器营？”年雅芳有些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挪，小声提醒：“男女授受不亲，你别靠我那么近。”
“咦？大家都是女人啊。”李月理所当然地说道：“怎么扯到男女授受不亲了？”
年雅芳睁大了眼睛，一脸震惊：“你是女人？”
“对啊，这有什么奇怪的啊？火器营里，有不少人都是女人，跟着叶将军的都是女人啊。”李月不解年雅芳的震惊，疑惑地问：“你不知道吗？在这次狩猎里，就有四支队伍是女将带领的啊。”
“女将？”年雅芳感觉自己脑袋里一片混沌，只剩眼睛还可以转动。
李月指了指正在跟胤禛聊天的叶沁颜：“喏，就咱们的叶将军，就是其中之一，在火器营，可没人敢招惹咱们叶将军。”
李月一脸骄傲，能待在叶沁颜手下，简直是最幸福的一件事了，虽然比较累，但是叶将军对她们可好了，给她们申请了很多福利。
比如，参军的女子可以自立门户，不止如此，每个月还有俸禄可以领，还可以娶郎君，就跟男人的权利都一样。
“我跟你说啊，跟着我们，你不会亏的。你看啊，你在外面要嫁人，但是你要是参军了，就可以娶小郎君了，娶多少个都行，只要有钱。我已经攒了几万两了，这次秋猎结束后，就找媒人将我喜欢的小郎君定下来。以后我也是有老公热炕头的女人了！”
李月非常高兴地和年雅芳分享自己的事情：“那个小郎君长得可好看了，就是家里穷了一点，但是没关系啊，我有钱，他只要负责美美美就好了。
我们这些参了军的女子暂时不会上战场，会生了孩子之后才可能会去。所以啊，不必担心后继无人的情况。孩子呢，还会跟自己姓，你看多好啊，总比嫁人了被人磋磨一辈子来得好吧？”
年雅芳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眼睛忍不住往叶沁颜那边瞥去。
叶哥哥？女的？
年雅芳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碎掉了，咔嚓一声碎掉了。
年雅芳恹恹地听着李月的滔滔不绝，偶尔附和一两句。
叶哥哥怎么可能是女人呢？
那是不是以后，只能叫叶姐姐了？
虽然按照她的身份，不可能会嫁给叶哥哥，但是在听到叶哥哥是女人时，年雅芳心中的那点期望都没了。
年雅芳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五味杂陈，忽然发现自己喜欢那么久的人，竟然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