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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宫里辗转了十余年,最后到了绣房里去伺候。
线索到了这里,好像再次中断。
叶芳愉听完以后有些好奇,“那她为何要对臣妾下手呢?”
“以及,她手里的药是从何而来的?”
皇上没有立时回答她的问题,只温柔地抚了抚她的手背,沉默了良久,方才缓缓开口道:“她之前,原是想去你宫里伺候的。”
“只你没有选中她,而她又因贿赂管事嬷嬷,花光了所有的银子,导致她宫外久病缠身的弟弟因为没有银子买药,凄惨离世。”
叶芳愉缓缓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这,她也太冤了吧?
不对,她刚穿来那会儿,挑选宫人时,特意跟内务府交待过,要身世背景干净的。而内务府送来的宫人名单她也粗粗浏览过几遍,里头就没有顺治时期入宫的宫人。
年纪最大的那个,也是康熙九年还是十年的时候入宫的。
所以……那人恨的是她这句身体的原主?
思及此,叶芳愉心情十分复杂。
也就没有留意到,皇上说这几句话时,眸光微微闪烁,好似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以及说完话后,倏地挪开目光,不肯与她对视的细微动作。
一直到回了翊坤宫,叶芳愉还是满心不解。
紫鹃不知皇上与自家娘娘说了什么,见她眉目沉沉地想着事情,便也不敢随意开口,只安静地跟在轿辇旁边,往翊坤宫的方向走。
谁知刚从宫道拐进翊坤宫的大门,就见翊坤宫外立了两个模样清秀,身姿俏丽的女子。
她们正面对着面,神色十分不善,好似在吵架?
叶芳愉叩了叩椅子把手,沉声对紫鹃道:“去看看怎么回事。”
紫鹃飞快地跑了过去,为着叶芳愉的安全着想,抬轿宫人也不敢继续朝着前头的是非之地去,便停留在了拐角处。
紫鹃还未跑到那两人身前,面朝外的那个女子率先看到了叶芳愉的轿辇。
她飞快收起脸上跋扈的神情,理了理鬓角,又拍了拍身上的衣裳,迈腿就朝叶芳愉的方向走来。
而与她对峙的那个女子也不是什么蠢人,见她这副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也急匆匆地理了理身上的装扮,转过身,慢另一个女子一步,两人竞赛一般,飞快奔着叶芳愉而来。
但她们只走到一半,就被紫鹃表情严肃地拦了下来,“你们是哪个宫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