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啊”淫叫着,被撞得又哭起来:“夫君、夫君、肏坏我...啊啊啊!”
肉棍直捣黄龙,碾着花心插了几十下,顶在宫口将热液倾泻而出。
比甬道还要再烫几分的精液混着阴精将小腹撑得满满当当,被半软的阳具堵紧了,涨得我肚子发酸,红着眼睛弱声哀求:“夫君,涨......”
这般毫不设防的依赖模样让沫涩呼吸一窒,他双眸晦涩地凝了我一瞬,唇齿微启,俯身给了我一个轻吻,喑哑道:“夫君这就拔出来。”
穴肉不情不愿磨着往外拔出的肉根,我被抽尽了体力,眼睛一闭就陷入了黑暗。
再醒来时天已大亮,我以为自己错过了和菘蓝约定的练习时间,恍恍惚惚起身,下一秒便被酸痛的小腹和双腿驱散了睡意,下意识哀嚎出声。
鲜少与我同眠的沫涩也被我吵醒,他看了眼窗外,贴到我身侧,额头紧靠上我的腰腹,嘬吻一口:“还有半个时辰,沐姑娘再睡会儿吧。”
被他吻上的地方像着了火,未等我反应过来,他已大臂一挥,将我重新拉回了被窝。
光裸的身体两两相贴,我的思绪不由得飘回昨夜的荒唐性爱,不知所措,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身子可还难受?”沫涩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他侧身抱过来,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将我裹得紧紧的,没有避讳昨夜的意思。“......”他的鼻息喷在脸颊上,我偏了偏脑袋,小声埋怨:“都怪你。”
他低低笑出声:“好,怪我。要不是沐姑娘对珮扇念念不忘,我也不会这么妒他。”
我喉间一哽,情绪再次低落。
“...倒不是念念不忘。”我说着眼中便蓄了泪水,“可我毕竟与他相识一场,即便没有两情相悦一说,合该是有些情谊的。”
没头没尾的开始,没头没尾的结束,只让人感到魂牵梦萦、追悔不已。
“沫涩,他说他要忘了我。”我揉了揉湿润的眼睛,“不论楚卿一事结果如何,他有愧于殇止,竟生出了再也不见我的念头。世间众生芸芸,若他有心,避我一世自然容易。”
“倾城坊如此多的人,他独独,要忘了我。”
沫涩安慰地亲了亲我的脸颊:“沐姑娘因他伤心了。”
他声音温软,说出的话却毫不留情:“那呆子年纪轻轻,心思倒挺重,等祀柸和殇止教训他一顿,便不敢再抱这样的心思了。”
“啊?”
“娘子别怕,为夫我会替你出谋划策的。”他笑眼弯弯,再一次攀上我的腰肢,在我脸上“啵”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