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狐狸能有什么事情非堵着我和许陌君不可,分明是故意找茬。
我瞥了瞥身后的许陌君,偷偷将手背到身后去拉他示意他忍一忍:“...你说。”“一为学堂,一为你登台,你想先听哪一件?”
“...都行。”我咬牙道。
他沉吟片刻,眼神只扫了我一个来回我就控制不住败下阵来,妥协道:“先说学堂吧。”
“城内花茶的市场我会去进行调查,如果确实可行,你提的寻陈大小姐和叶小姐的想法便有待商榷,这些事情我出面即可......”
前几句我仍聚精会神在听,突然,许陌君裹住我的手,直将我背在身后的手拉到他胯下,悄然穿过层迭的衣物,隔着亵裤用那根火热的硬物摩擦我的手心。
我微微睁大眼睛,盯着祀柸的嘴唇一开一合,思绪全然飘到了身后之人的轻微喘息声中。
许陌君包着我的手轻轻撸动肉棒,他顾忌着偶尔走过的行人,动作并不敢太猖狂。
得亏他站在廊下的暗角,虽然离大厅很近,到底背对着众人,有放肆的底气。
完全硬挺的圆柱体在我的手心前后移动,衣服与手掌相触的声音细密又撩人,有一股水液从我腿间流了出来,
“花茶的品种与搭配还需斟酌,你做些功课,抽空我会问你。”祀柸顿了顿,狐疑地瞟了一眼我吞咽口水的脖子,“...沐琼,你可在听?”
“在听!”我“突”地站直了身体,手心没收住力道猛然握紧了许陌君的性器,虽然只有一瞬,仍惹得他闷哼一声。
祀柸的脸庞在灯笼的火光下忽明忽灭,他不言,许陌君和我也不敢动,硬是憋了有一会儿,他才接着刚刚的话继续说。
我绷紧了背,许陌君往前偷迈了小半步,性器更挤在我背上。
“另有你登台一事,从明日起我会放出消息,你就不便再在厅中露面。即刻我会将事情告诉秦妈妈,这段日子你就不用管理坊中事务了。”
我乖顺地点头,实则捏紧了手中的棒身。
正在这时,只听一声细微的声响,原本被亵裤束缚的肉棒此刻脱离了那层隔阂,毫无遮挡地与我相触。
许陌君把裤子脱了。
我咬了咬唇肉,顺从地循着他的动作帮他撸动阳具。
“殇止已被我命令去打理绸缎庄的事宜,近几日回不来,你的琵琶技艺此次就由菘蓝教授。”
祀柸几句话就定好了我未来半个月的安排,我听见殇止被他打发出坊的消息一愣,分不清绸缎庄是否真有这么碰巧需要殇止几日不归。
像是察觉到我的分心,许陌君刻意掐了一下我的小指,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忍耐着的喘息也到了引人注意的节点,该是要射了。
“你可有什么觉得不妥的?”祀柸象征性问了问。
水声咕啾,水液顺着许陌君的棒身往鼠蹊处汇集,硬涨发紫的龟头在长时间的撸动下已微微张开前端的洞口,清液渗出地越来越多。
“你决定便是,我尽力而为。”
我抬眼怯怯一瞥,欲答的话在舌尖缠绵一息:“我的...大人。”
从未听过的称呼惹得祀柸和许陌君心头一跳,下一秒,滚烫粘稠的精水喷洒在我手上。
许陌君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