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骑马来的,你不用担心。”殇止抽出被我挽着的胳膊,将我往白画梨的方向轻轻一推,“你好好和白公子一起回去,我等你回来。”说完将之前收到怀里的面具拿出来:“这便送给我罢。”
目送殇止离开后,我终于注意到白画梨到现在一直一言不发,脸色也不是很好。
不动声色和他拉远了些距离,呐呐问道:“住在哪里?”
寺庙里男宾和女宾的住处自然是分开的,等到了屋子洗漱完,我才体会到身体的劳累,腿酸的不像话,可能先前吹了夜风没注意,现在困意逼得人眼睛也睁不开了。
刚解了衣服躺上床,便听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没等我出声,白画梨就轻声合上门:“是我。”
“这么晚了......”我嘟囔着,“不合寺里规矩,你快回你屋里去。”
他自然是没有听,走到我床边,掀了被子就摸上我的双脚。
“!”
“你今日不是走累了?我给你揉揉。”听起来再是体贴不过,那双手也规规矩矩开始按压起我的小腿肚。
真有这么好心?脑中迷迷糊糊想着,但是确实舒服,让我被困意席卷的脑子也不太清醒了。
白画梨的手力道适中的在小腿上按摩,按得血液也快速流动,一条腿捂热了。
那双手按压的舒服,竟让我双腿中间也流出清液。
动情了。
我假装困了,可身体却越来越敏感,另一条腿也越发不自在起来。
“我给你赢的面具,你就这么随随便便送给别人?”突然白画梨问道,他坐上床,把我的腿抬到他身上,开始按另一条。
见我不语,他握住我的腰将我往他身边拉近一点:“嗯?”
“你要是不乐意,改日我再去找殇止要回来......”我抓着被子将自己的脸蒙住,只剩下半身暴露在白画梨眼中。
他却笑着叹了口气,似乎是在拿我没办法:“你和我才认识这几日,我自然比不上他的。”
“可我现在毕竟是你婚约上的夫君。”他的左手开始按上我的大腿,右手直直戳在腿中早已湿润的花心。
我缩了一下身子,腿边也恰好触碰到了他炙热的肉棒。
隔着亵裤抵在我赤裸的腿上,烫的好像能将那一块儿烧着一样。
白画梨的手从我双腿布料的边缘探进去,摸到那块我改良的姨妈巾,他停了一下动作,无视我的抵抗一把扯下了亵裤。
古代穿着的月事带中间被我垫着姨妈巾,其实早在昨日我的身子就逐渐爽利了,但以防万一我还是用着。
如今被白画梨看见我只觉得说不出的尴尬,果然听见他问:“这是什么?”
他扯开我挡着脸的被子,听我磕磕巴巴说道:“我自己做的......”
好一会儿没听见动静,正当我想缩回被子的时候,白画梨的手指拨弄了两下湿漉漉的小花瓣。
“身子干净了。”
肯定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