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暗思:‘谷中啊,真是命对的冤头!’这丹药八成就是当日碧蟾体内之物,可已经为了救谷中所用而且还造成那般事情!
‘算了,不提了。想办法渡过此次才是重点。’即墨然想到这里便开口道:“不知此丹药何用?”
“哦?你这等小辈也想来窥探本尊的事!”似乎反而激怒了对方,气氛更加凝滞。即墨然对道:“不敢。”
“哼,诉诸你也无妨,只是你切记,本尊想要取你性命便如碾杀蚂蚁般容易。”
“自是明知。”
像是满意即墨然的态度,于是站起身来抱着女子说道:“这是我的女人,她是天生的太阴体质,性命难保,长生丹便是给她保命用的。三个月前她身体已然不行了,故此才用冰凝。”他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充斥着诸多,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品般小心翼翼。那怀中的人满布冰霜,他却好像完全感觉不到似的。
即墨然听后只是说道:“难道以尊上的能力也没法吗?”
“哼,别妄想猜测。本尊想救他可有千万种方法,可她的身体撑不起这般损耗。”像是看出即墨然有心试探的想法,他这样说道。
“可是,长生丹已经被我用了。”即墨然面色如常的说出。
“什么!竖子尔敢!”听后脸色凝下来,眉峰皱起,一步站立便要直接威压抹碾。
即墨然很清楚后果,不慌不忙的护短心脉,流通全身,大约只支撑了弹指间,便被深深压进岩石中。
高坐者看着坐下一片狼藉心里却没有任何波动,他看着怀中的女子却是什么念头都分不出了,心里多半是在指责自己的无能,连平生所爱都救了不了。还有深深的恨意。但是他清楚,他给坐下的人未下死招。
‘呵,也许是心里的妄想?’这般想到眼里却像是寒潭血池般毫无波动。
“咳,要是,咳咳我说,我能救她呢?”声音断断续续从坐下坑内发出,使得高坐者稍有些变化,言语却是十分冷酷:“本尊为何信你!”
‘赌对了。’即墨然听见以后想到,果然这女子才是死穴。
略微调息后说道:“死马咳,当做活马医。你,不是已经没有选择了嘛?”
“呵,和本尊这样谈话的,你也算独一份。”言语稍缓,但随即暗下说:“你且与我立下血誓。若是你敢欺骗本尊便要让你绝灭轮回。”
“这是,自然。”即墨然说完,便感觉有力量将其扶起。随后一道黑芒直击即墨然神识,这正是血誓,是一种十分不公平的誓约,若是违背便会日渐衰微。同时这黑芒也带来些许生气,身体与之前完好无差。
即墨然翻遍脑中也未想起这是何等术法。
看即墨然完好,魔尊便问道:“你说,你能救她?”言语中甚至有着些许急切。
即墨然自然谨言:“魔尊曾言若是使她脱离此刻状态,魔尊自可救助。小某曾是一介大夫,针灸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