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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吧紫叶刺畏水我能带他出来青梧真人垂着眼说瞎话(1 / 1)

“怎么如此莽莽撞撞!青梧真人还在内室静修,扰了真人修行,小心你身上的皮!”

“师兄对不起!昨夜睡的晚了些,实在不是故意的,师兄行行好,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下次,下次再也不敢懈怠了…”

“……”

两个都是最初阶的洒扫弟子,连外门的坎都没摸到,也还都是稚嫩青涩的少年人。

如今一个正踉跄狼狈的去扶倾倒的水桶,另一个手里还拎着打扫的器具,面上都被训得臊眉搭眼。

训斥的卫鸣也不过是外门弟子,比他们虚长不了两岁,闻言偷偷朝内室瞧了一眼,咬牙把这事轻轻揭了过去。

“速度快些,真人喜静,收拾好了就抓紧出去。”

师兄压低了声线,对面两个脸上的惨白便勉强消了些,开口怯懦又感激。

“多谢,多谢卫师兄照拂…”

初淮在屋内静静听着,脑子里已经清明,眼睛却依旧紧闭着。

以他的修为,压低声响的悉悉索索若想听也是一清二楚,这事过去后,估计他不易亲近的传闻又要再加上一笔。

明明修行几十余载从未苛责过弟子,也不知道从哪儿传出的他严苛。

屋外没多久就重新安静,内室的青梧真人却没有像外面弟子所说的那样勤勉修行。

反而日上三竿还埋在锦被堆里,只着中衣青丝铺散,睡的筋骨松散面色染红。

只瞧姿态,跟传闻里冷淡自持,以苦修为己任的青梧真人没一处相同。

若被人瞧见,估计眼珠儿都要瞪出来。

外面阳光刺眼,初淮勉强扯了扯薄薄的锦被遮住眼皮,喉头滚动着皱紧了眉心。

浑浑噩噩睡了三天多,才勉强把自己从过去未来的纷杂记忆里扯出来,掺着耳鸣的头痛欲裂也勉强减弱。

上清宗最瞩目的青梧真人,短短十几年便接连突破大小境界,修行于他来说不过宽阔坦途,又加他勤勉砥砺,一路畅通无阻的走下来几乎没任何禁锢,是百年一见的天才。

所以即使他天生的炉鼎体质在上清宗不算秘密,如今也没有一个人敢因此对他有丝毫不敬。

就是这样的天之骄子,熠熠明星,上一世却落了个油尽灯枯,灵脉枯竭的惨烈下场。

任由初淮夜夜苦修,殚精竭虑,也依旧一日日的消减虚弱,再无法回头。

仿佛他过往的的苦修如同笑话一场。

以至于他现在想起几十年如一日的枯燥生活,都忍不住扯出一抹苦笑。

初淮年少入宗,困于身份闲话,对于修行从不敢有丝毫懈怠,如今历经一世见过了自己的结局,心下对于修行的执念却突兀散了一大半去。

反正无论如何结局已定,又何苦折腾自己。

——

又是大半天从床榻上赖过去,仿佛要把上一世的休息时间一股脑的补回来一样,初淮入睡也是安静的,眉上染忧面庞俊逸,鼻峰挺拔唇肉饱满,凌乱碎发搅碎了清池,是男人从不肯示于人前的景色。

直到太阳西沉露出霞光,殿外院落又开始隐隐喧闹起来,初淮才惊醒睁眼,骨头酥软染热,蒸的他神思倦怠。

有弟子匆匆跑过脚步声重,朗声跟门外守值的弟子求见青梧真人。

“林师兄,出了何事如此急迫。”卫鸣忙开口问道。

林锦烟脸庞涨红神色焦急,一叠声的开口问道:“青梧真人可在?知行师兄昨夜在织星秘境里出了岔子,同队弟子今日才回到漱阳峰内,如今他被困在紫叶刺中中入了情幻,长华尊上让我来请真人,一起商议有没有解救之法。”

“怎…怎会如此…”卫鸣骇的睁大了双眼,虽些不懂,但此事既然出在谢知行身上,那必是不能马虎的大事。

毕竟若青梧真人是上清宗最明亮的星星,那谢知行便是扶摇直追的法的随心所欲着。

初淮甚至能感受到唇肉被毫不顾及的挤压舔吻,对面越来越重的气息直直打在他的脸颊上。

这一切发生的毫无征兆,初淮几乎是僵直的呆滞在原地。

一向平静的双眼惊得瞪大,在男人的步步紧逼下不由自主的后仰。

直到谢知行越亲越觉得不够,心下惊叹这幻境的真实感,食髓知味般深入。

滚烫湿润的舌头探出来,莽撞草率的的顶开对方的唇缝,一路强势的侵入掠夺到湿热口腔里。

初淮鼻腔溢出一点难以承受的闷哼,脸色肉眼可见的迅速涨红一片,眼里终于闪过肉眼可见的慌乱。

他下意识的出手抗拒,结果本该裹着灵力气势汹汹的一掌,落在谢知行胸口时,却也只是推的他轻哼着后退半步。

初淮这才惊骇发现,他体内浩瀚的灵力失去踪影,竟变得和普通人无异。

大概又是紫叶刺搞的鬼。

青梧真人沉了脸带了怒,这下清楚这紫叶刺传说里为何难缠了。

仿佛不达目的不罢休一般。

可惜如今唇肉被描摹的湿润微肿,含着怒气的双眼也并没多少威慑。

“谢知行!你看清楚我是谁?”

初淮厉声诘问,却根本不敢跟他对视,他心绪纷杂耳边嗡鸣,慌乱着侧目喘息,尚且不知道刚刚谢知行为何要亲他。

他只当对方是被幻境所扰并不清醒,没瞧见谢知行被他踉跄推开时瞬间染惊的双眼。

幻境随心,之前的“初淮”们,可从来不会拒绝他。

谢知行想通了关窍,看人的眼神也在瞬间变得呆呆愣愣起来,尤其视线掠过男人唇肉,脖颈顺着耳后瞬时染红了一大片。

他下意识舔了舔唇角吞咽,仿佛想再尝尝味道一般。

“师…师兄?”

谢知行低声开口质疑,心口震颤情绪不稳,便也终于给了紫叶刺可乘之机。

滚烫热流从心口一瞬间流向四肢百骸和胯下,变故突生毫无征兆。

谢知行心下喊了一声糟,守了这么久的清明,结果初淮刚到,他就立刻守不住了。

血液温度逐步升高,仿佛被煮沸一般的煎熬着他,烧的谢知行昏天地暗,心下所有的欲念都被无限的放大放大再放大。

他本来待自己这个师兄的心思便不纯粹,如今仅剩的清明也被拽进深渊里,更是再也忍耐不住,抓住男人的双肩推了下去。

两个人双双跌进柔软榻里。

初淮伸手推搡他,没听见他刚才那声唤,一时咬牙颤睫,一双眼又惊又慌的看过来。

就跟谢知行梦里一样。

这张脸再也不会面无表情的避开他

“谢知行!”初淮失态的唤他,嗓音高昂怒斥,内里有不易察觉的一点颤抖。

谢知行却入耳不闻,全凭着躁动灼热的心行事。

他虽没碰过别人,却也没多么干净,带颜色的话本子早瞧了不知道多少。

自然清楚自己的目标在什么地方。

初淮却是白长了一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脸。

脖颈处贴上了少年炙热柔软的吻,初淮脑袋空空,身上的挣扎却还是下意识的,直到下一秒,谢知行屈指用力,胸口衣襟的布料被人用力扯碎,发出清脆的撕扯声响。

初淮只茫然觉得左侧一凉,大半胸乳和肩颈就暴露在了谢知行眼下。

初淮眼前一黑,惦记着自己与旁人不同的躯体,急的快要呕出血来。

偏偏他只修剑术,谢知行却是练体也颇有成效。

两个人抛去修为缠在床上,上下即分。

“谢知行…住手!你清醒一点!”

初淮狼狈制止,对面滚烫的吻却已经顺着他的脖颈压上了锁骨,就如同悉悉索索的蚂蚁顺着路径一点点攀爬。

直到路过那颤颤巍巍的一模嫩红,鼻息粗重的拂在乳尖上。

谢知行口干舌燥,肉刃坚硬勃起抵在初淮腿根里,他勉强寻回一点理智,在起身和不管不顾下去里摇摆着。

嘴边颤巍巍的嫩红还在不停的勾引,入目皆是赤红和莹白交织。

初淮心生畏惧,一动不敢动,半天才在喘息里找回自己的声音。

“谢知行,你敢?!”初淮咬牙颤声道。

训斥的毫无底气,只乳尖又随着胸口可怜摇晃。

谢知行口舌生津,被勾的头昏脑胀,彻底自暴自弃一般埋首张口,恶狠狠把那点叼进了嘴里。

“唔啊!”

灼热加麻痒,向来冷静自持的青梧真人瞬间就被羞耻埋没。上半身无意识的挺起又落下。

指头大小的柔软肉粒,被忽视了几十载,终于在这一天等来了变故。

不仅迅速在口舌的哺育逗弄里涨大坚硬,还有细密的快感一波波的朝着其他位置传递。

初淮呜咽着夹紧腿根,耳边全是男人用力含吮的啧啧声响。

就像是谢知行故意搞出的动静,用来报复他刚才那句斥责。

牙齿叼住磨一磨软肉,就能逼出身下男人一点恐惧的颤抖。

“谢…谢知行,停下…别…别咬!…”

他还在试图把自己的胸口从男人嘴里夺回来,没注意自己已经浑身都已经是动情的粉色。

一连听着师兄唤了好几次自己的名字,还是这么要人命的腔调,谢知行爽的魂都快飞了,以至于明明眼下清明不少,却依旧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初淮左右支绌着狼狈,只一个不留神,少年便干脆利落的几下,身上的衣裳被人剥了个干净。

连亵裤都被扒下一半,只自己狼狈伸手扯着,才没彻底的赤裸相见。

眼眶里有泪珠滚落,初淮牢牢闭紧了双眼,再开口甚至带着低声祈求。

“不…不准,不准碰那儿…”

他是阴阳同体,那儿是哪儿,自然不言而喻。

只不过初淮也明白,谢知行既已入了幻,大概也不会回应他的话,估计如今在他眼里,自己都会是别人的模样。

只想一想,心口便有难以忽视的隐痛,欺的他睫毛轻颤着,唇肉抿紧泛着白。

谢知行那边听罢却喘息粗重的松了手,滚烫的温度稍远,仿佛真要放了他一样。

却又在下一秒,伸手拖着他后脑用力压下吻来,赤裸的胸口也被单手拢紧抓握,色情不堪的揉弄揪扯。

“师兄的胸口好软,豆腐一样…”

口舌被重复拉扯着,指腹也粗糙用了力气。

谢知行俯身下来,面上温柔喘息间呓语,嗓音喉咙里含着餍足的惊叹。

手上动作却丝毫不减,拢着微微起伏的两团软肉,乐此不疲的把玩着。

初淮只听见那声师兄叫出来便受惊一般的睁开双眼,睫毛湿漉漉的沾着泪珠,奋力挣扎着侧头避开亲吻,手也挣扎着摸上胸口,牢牢按住男人作乱的右手。

“你…你叫我什么?”他急切哑涩的追问开口。

初淮有瞬间疑心自己是听错了,直到谢知行笑着凑过来哄他。

“师兄,真人?乖点,让我好好摸摸…”

硬邦邦的乳珠被拨弄着,镶在白玉一样的皮肤上。

难以言喻的刺激从尾椎蔓延,只这句话,一向自持清冷,从来不曾耽误欲望的青梧真人双唇轻启。

高挺的肉柱裹在洁白凌乱的亵裤里,拢着双腿颤抖无声的去了法全凭心意,几乎没有什么技巧,只循着男人的本能欺负,就惹的师兄鱼一般弹跳惊喘,双腿用力着想要合拢。

仿佛雌穴快感直冲脑海,小腹酸涩的绞紧了肉壁,初淮崩溃哭喊着,湿热水流仿佛无穷无尽一般,全都顺着男人的揉弄一波波的吐露,没多久就打湿了谢知行的大半手掌。

“停…停下!够了…不要再弄了…”

“很…很疼,不要…不要再碰了…”

初淮咬着牙哀求,断断续续的冒出染着泣音的拒绝,明明爽的面颊红润小腹抽动,骚蒂子也硬邦邦的戳着指根,却口是心非的哑声喊着疼。

“撒谎。”

谢知行一锤定音,两个指根夹着冒出来的肉蒂轻扯,在青梧真人不可自控的尖叫里解释。

“师兄是发骚了,小逼湿了痒了才对。”

逼口的淫水几乎是喷溅出来,圆滚滚的阴蒂仿佛某种开关一样,带给他的刺激是初淮完全没有预料的。

他现在是真的后悔了,挣扎着向后挪动,面上染着泪和难堪,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幅模样。

谢知行跪坐在原地看着他,也膝行几步缓慢逼近,顺便抬手解了自己的衣裳,露出紧绷的腰腹和强健的臂膀。

他面上还隐约有几分少年稚气,衣裳下面却是实打实的成年躯体,甚至腰侧还蜿蜒盖着几道狰狞的疤痕。

少年意气莽撞,受点伤都是家常便饭。

青梧真人勉强缩在墙角,眼神落在他身上,一双眼红的惑人心智。

谢知行看向他勉强合拢的修长双腿,只觉得胯下涨的生疼。

下一秒,初淮被抓着脚踝重新回到他手心里。

“谢知行,够了!停手!”

初淮一边开口一边伸腿去踹他,毫无意外的没什么作用。

往日所有的威信在他面前都烟消云散,谢知行甚至连一丝一毫的停顿都没有,直接随着心意提高青梧真人的两条长腿下压,俯首埋进了他胯下。

高挺鼻尖顶开柔软囊袋,大半个阴户都被口舌紧贴覆盖!

青涩逼口才刚脱离揉搓困境,转瞬就遇上灵活滚烫的舌头。

舌尖刁钻舌面粗粝,重重扫过嫩红的逼口。

初淮被剐的哽咽蹬腿,尤其敏感阴蒂无处可躲,被人首当其冲的勾出来含吮嘬弄,逼着初淮双手用力扯上他头发,一叠声的叫他起身。

“谢知行!你…你滚啊!!”

厉声可怜,紧紧夹腿却只换来更恶劣用力的嘬弄欺辱,舌尖直勾勾的舔进内壁骚刮,逼的初淮泣不成声,难堪的快要昏过去了。

埋首于胯下的谢知行心跳如擂鼓,震得他快听不见外界的声响,他唇肉用力压着舌尖勾着,实打实的吞吃着白胖阴户。

每一寸软肉都被仔细骚刮过,浅淡的香气萦绕在鼻腔里,莽撞的少年人急切渴求着,稚嫩阴唇被彻底含过一遍后,连从未被造访过的逼口也被舌尖探入挤压,浅浅插入小半个舌尖,绕着边缘软肉认真仔细的逐一照拂。

直到逼口水润润的软透了,才不依不舍的抬起面颊,压着师兄的双腿继续向前。

“好了好了,不舔了,师兄别生我的气…”

谢知行还有脸笑,甚至鼻尖上还挂着淫水,他重新伏在初淮身上蹭他的脸侧,手又顺着心意抓向乳晕,掌心搓着软胸撩拨。

初淮狼狈喘息着,睁眼便是自己戳着私处双腿大开的淫秽姿态,当即便重新掩耳盗铃般的闭紧双眼,只恨谢知行为什么还不清醒,明明上辈子没有在幻境里呆多久的。

难不成这紫叶刺内的时辰流速还与外界有分别吗?

“你…你起来,不要…不要再碰我…”

青梧真人忍着哭腔开口道,只觉得身心俱疲眼眶肿热,胯下被风拂过还凉凉的,敏感的又吐出水液去。

他软声软气,说着拒绝却又紧紧攀着他的身体,谢知行脑袋都要炸了,怎么可能现在放过他。

“师兄别闹,舔湿了才不会痛,不是要欺负你好不好…”

话音落下下一秒,有又硬又烫的物件稳稳顶上了湿滑私处。

初淮只来的急摇头啜泣,甚至不等他有任何的反应,硕大的龟头便已牢牢贴着阴唇碾弄,一声不吭的捅进大半。

窄窄的缝隙被挤压撑大,勉力裹着凶刃。

初淮喉咙里溢出悲鸣,双腿颤抖被迫承受着,叫那孽根一点点撑开逼口,不由分说的一寸寸侵入,牢牢贴上薄薄肉膜。

谢知行也喘的狼狈厉害,在师兄的默许里交合,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美事。

尤其穴口又滑又紧,紧紧吸着他裹着他。

谢知行心里灌了浓稠的蜜,顺着血液流向四肢百骸,忍不住的喘息着念叨:“师兄,同我双休吧,我保证我会很快追上你,用尽所有喂养你,好不好?”

阴阳同体都是上好的炉鼎,用对方法,修行之人可以一日千里。

他虽然现在还比不上青梧真人的修为,但也愿意供养,命给他都行。

身体里嵌进这么滚烫的棍子,即使是心里藏了许久的人,初淮也痛的面色都白了,耳朵里根本听不清话。

索性谢知行也没想要他当场承诺什么,也皱眉忍着肉壁的奋力吸夹,小幅度的缓慢抽动起来。

爽的抽气闷哼,头皮发麻。

肉贴肉的湿热拉扯,师兄穴里的软肉不仅滚烫滑腻还咬的厉害,谢知行咬牙强忍着才没刚插进去就丢人的泄身。

操!小逼太会吃了。

谢知行快撑不住,只好伸出一只手去摸上阴户,稳稳揪出阴蒂来发落。

被舌头欺负过一遭的肉粒饱满挺翘,颤巍巍的躲不回去,叫人指腹缓慢蹭着拨弄,几近讨好着逗。

另一只手也不曾闲着,早早就摸上了奶尖软乳,不停揉捏抚慰。

酥麻难忍的细碎快感,逐渐消解掉被强行开苞的痛楚。

初淮嗓音里的闷哼喘息不知不觉就变了软腻的调子,身体也开始轻颤,大腿更是忍不住的想要收紧合拢。

叫人压着腿根缓慢操着逼口,一点都动弹不得。

幸好没多久内壁就湿漉漉的冒了骚水,抽插开始逐渐顺畅起来。

谢知行腰胯间的动作忍不住的加快,两个人胸口进贴着体温相接,入目少年手臂和腰背都添了抓痕。

初淮无意识用指腹抠出来的,不痛不痒,只瞧着却浪了点。

谢知行喜滋滋的看着师兄脸色又红起来,眉毛细细皱着,有些委屈模样,睫毛颤巍巍的半阖着轻喘,瞧着也有些食髓知味的浪荡,勾的人眼睛挪都挪不开。

他鸡巴大半都露在外面,见他得了趣自然忍不下去,寻了个他松懈的时机便猛的顶胯用力,伴随着激烈的啪啪声响,少年粗硬的鸡巴恶狠狠的操开肉膜顶进腔道里,爽的他小腹发紧嗓音喟叹,继而不停歇的继续操弄起来。

最尖锐的痛过去,紧接着的就是被塞满的热涨,初淮无力承受,随着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断断续续的低声哭吟着。

他甚至生出解脱感。

谢知行迟早是要出幻回归清醒的,自己只把最后这一步忍过去就好。

尤其男人温柔小心,过程里也十分照顾他,除了过载的羞耻冲击难以承受,也并没有多么痛苦。

初淮忍着细碎的快感等待着,却不想,这才仅仅只是个开始。

初淮也不清楚他们到底在这屋子里呆了多久,反正天明了又暗,窗外场景几度变换。

两个人紧紧交缠着,初淮能感受到对方渡过来的灵气连绵强劲。

穴里滚烫的鸡巴开始插的他害怕,浑圆龟头第一次插到深处戳上肉环软肉时,超载的酥麻快感,初淮被人第一次逼的浪叫出声来。

嗓音低哑婉转,仿佛向身上驰骋者缴械投降一般,刺激的男人鸡巴在穴里勃勃跳动,一下下尽情磨着淫肉。

谢知行听的耳朵痒,自然更爱压着那处狠操,直到逼出青梧真人颤巍巍的求饶。

“不要…不要顶了…好深…求你…求求你…”

初淮埋首于他颈侧,喘息淫叫着哀求着。

“不要…不要弄那儿…求你了…啊…”

青梧真人入宗早又极有天分,修行至今,几乎没有开口求过任何人。

如今却在男人的胯下低声婉转,湿漉漉的战栗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碎了。

结果鸡巴顶进来的下一次,却依旧气势汹汹的碾上肉腔去,欺的他害怕颤抖,不仅狼狈哀叫着,性器也半勃着又溢出了精水。

斑驳的糊满了他整个小腹。

上面有他的,也有谢知行的,混在一起再难分辨。

“不…不要…”

内壁因为恐惧重新搅紧,下一刻,又刻意放缓了任由肉刃畅快出入。

显然师兄已经在前几次的操弄里尝到了教训,不敢再夹着男人的鸡巴不放。

“刚才的条件师兄再考虑一下怎么样?乖乖吃一次精水,知行就轻轻操…”

谢知行嗓音慵懒低沉着开口,时不时还要俯下身子,含一口师兄颤颤摇晃的软嫩乳尖。

初淮含泪摇头说不出话,被师弟的无赖行径逼的进退两难。

明明刚开始不让他射在里面他就老实应着了,结果没多久却突然反悔,还要硬逼着他也改口。

他不应,就又是加快频率的连续顶操,整个逼口被喂的涨大泛红,只勉力咬着鸡巴,因为腰胯撞的次数过多,整个阴户都颤巍巍的泛着嫩粉色。

谢知行腰身耸动着,初淮被埋在他身下,只有分在两侧摇晃的小腿能瞥见一点。

白里带粉的脚趾紧绷成一团,随着撞击无力的晃荡着。

终于,在宫腔数不清第多少次被刻意碾过,初淮崩溃抽咽着松了口。

“好…好了,你射好不好…呜…别撞了…”

谢知行嘴角勾起志得意满的笑,得了应诺便欣喜应着,缓着又弄了一会儿,龟头才牢牢顶上软软腔口,戳着出了精水,实打实的一点不剩,全灌进师兄的肚子里。

初淮浑身大汗淋漓,脸侧肩膀都是黏着的湿发,甚至有几绺都挂到了胸口,同圆润鼓胀的奶头纠缠到了一起。

小腹也微鼓着,谢知行抽身退出来的时候,敞开的腿根里也是湿红绵软的一片,被彻底开苞的雌穴无力张合着,颤巍巍的吐着斑驳精水。

正是最火气方刚的年纪,又见到这种场面,谢知行几乎是鸡巴刚抽出来就又迅速坚硬,双手掐着青梧真人的腰身提到自己身上。

还顺势牵着对方手腕环上自己的脖颈,初淮手上没力气,几次手都无意识的落下来,直到男人随意顶了顶下身,湿软逼口酸软着重新绞紧,青年被操得荡起又落下,整个人才仓皇无助的,牢牢抱紧了谢知行。

少年亲昵的吻落下来,并坚硬的鸡巴一起。

初淮坐在师弟怀抱里被顶操着,崩溃的哭叫消匿在口舌交缠的吻里,甚至连眼泪都被一点点舔干净。

初淮是第一次,早就累极了,后面的记忆自然也开始混乱斑驳起来。

只依稀记得肚子越来越涨,下半身极致的麻痒过去,也有浅浅的痛楚开始蔓延。

最后还被人摆成跪趴的淫荡姿势,撅起屁股对着男人,屁眼和肿胀的逼口都一览无遗。

圆润饱满的臀并塌陷的腰肢一起无力的晃荡着,青梧真人神志不清,本能的啜泣着向前爬去,渴望逃离这无止境的奸淫。

膝盖却稍微蹭了两步便卸了力,整个人闷哼的扑在大红锦被上。

一身泛粉的雪白皮肉微微起伏,像被碾碎出汁的艳丽花精。

谢知行满足失笑着,亲昵的压着他肩背趴下,鸡巴戳着松软逼口重新缓缓插进,操弄的动作也变得轻缓,呼吸声就贴着他白嫩的耳廓喘息喟叹。

初淮即将晕过去的最后几秒,仅剩的意识里,是合拢的臀缝被人两指试探的摩挲过去,喂不饱的少年人指腹虎视眈眈的压上他青涩后穴,大有也想试一试的念头。

等再睁开眼时,外面天色是大片艳丽至极的火烧云彩,屋里较于白天稍暗,映衬着晚霞和清晰的溪流流淌。

静谧空旷。

青梧真人睫毛轻颤,脑子迟钝的反应着,腿下意识的挣动便是闷闷低哑的一声喘。

皮肉拉扯的又酸又疼,还有身上几处无法言明的热辣痛楚。

身后男人搂在他腰侧的手臂也突然收紧力气,手掌随意的在他光裸的身体上滑动游走。

酥酥麻麻的触碰在头皮炸开,初淮白着脸挣扎起身,转头直直对上谢知行一双清明至极的双眼。

“师兄,你还好吗…有没有哪儿不舒服?”谢知行手扶着对方腰身,期期艾艾的开口问。

少年人心意难忍双眼明亮,刚睡过心上人,又是如此蚀骨销魂的经历,简直一时一刻也离不开。

更渴望得到同样的回应,毕竟看师兄对他的态度,也并非全然对他无意。

否则早就活剐了他,更别说半推半就的与他春风一度了。

阴阳同体选道侣本来就是男人比较合适,放眼望去整个上清宗,能比得过他的又有几个?

师兄该非他莫属才对。

昨夜不仅是初淮的第一次,也同样是谢知行的,他年轻力壮不克制,又加上初淮灵力受限一度隐忍,操到后面,于自亵都未曾有过的青梧真人来说,并不是多少舒服的美事。

初淮双腿之间现在还肿胀的厉害,也实在叫他欺的怕了,见他赤着上半身莽撞的直接就要靠过来,整个人便有些下意识的惊惧,转瞬之间一掌便直接迎上了少年面颊。

力气不大声音却清脆,谢知行呆在原地眼睛睁圆,被打的稍微偏头,指痕浮现。

“你…”

喉咙哑的实在厉害,初淮启唇又重新闭紧,一张脸满是旖旎红晕,叫人被扇一下也心甘情愿。

后知后觉的难堪和疼蔓延上来,初淮有些手足无措,动作缓慢的坐好垂眸,勉强用薄薄锦被遮住自己的躯体。

青梧真人躲开对面探求的双眼,下意识摆出自己常用的面庞,只是面色冷淡着,眼眶却是红的。

“我…身上无碍,前几日…我们都受紫叶刺幻境所扰,此事事出有因,也不必介怀。”

怕谢知行先说些什么,初淮这几句话说的很快。

只是他嗓子太哑了,平时自持冷淡的声线彻底被人摧毁,这几句磕磕绊绊的话也就杀伤力锐减。

谢知行舔了舔唇有些心虚,他确实短暂被惑神智,只不过后边半推半就,完全是清醒着要了师兄的身子。

至于师兄,这紫叶刺连他都奈何不了,对师兄又能有多大作用呢?

大抵是自己确实过分,以至于吓着他了。

谢知行也是今天检查的时候才发现,师兄白胖的阴户竟然肿高了一指有余,大腿都快要夹不住,逼口更是紧紧合拢着,进根手指头都困难。

他这一巴掌挨的不冤枉,却也受不了师兄这么冷淡的对自己,也见不得他这幅拒自己千里之外的模样,故而慢腾腾的靠近了一点,继续轻轻低低的的开口。

“师兄,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我下次不敢了…”

“师兄不解气就再打我几巴掌,我好好受着…”

“这次,是我莽撞,不知礼数,不计后果,才伤了师兄,师兄给我机会补偿好不好…”

他心里有了数,下次自然不会再做那么多次。

初淮仓皇着摇头,眼眶湿了都未曾察觉,直到谢知行干脆利落在他一侧跪下,才能跟他目光短暂的相触。

谢知行毫不避讳的看着他,甚至还在膝行着继续靠过来。

初淮看不懂谢知行的态度,但至少没有他想象中的厌恶,这让他的紧张松懈一点,眼睁睁看着少年靠近,手臂是热乎乎的,试探一样揽上他的肩膀。

初淮承认自己有所期待,整个人紧绷着被谢知行抓进怀里抱紧。

他不清楚谢知行是因为愧疚,还是确实对他这具不阴不阳的身体起了兴趣。

青梧真人喘息低哑破碎着,不可自持的心跳加速。

这毕竟只是个意外。

可这些甜头也足够孤独一世的初淮跌落进去。

即使谢知行只是喜欢他的身体也没关系,青梧真人默默的想,反正他修为高,给他采补也没关系。

初淮自顾自的说服了自己,身上也越发的软了一点,因为有意识的示弱于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少年人,面庞不由自主的便涨的更红。

谢知行眼看师兄默认着被自己抱紧,更加清楚他们俩心意相通,如今水乳交融,更是坐实了道侣的身份。

若有尾巴,定是早早翘到了天上去。

“师兄受苦了,我第一次不懂,出去就给师兄上药好不好?”

谢知行手伸进被子里摸上初淮的腰轻轻揉着,脑子却心猿意马的跑去别的地方。

穴里实在肿的厉害,估计要借点外物插进去用药才可以。

师兄逼口那么娇那么嫩,也不知道吃不吃的下。

出了紫叶刺恢复灵力,青梧真人可就没前几日那么好拿捏了。

初淮却垂着头窝在他胸膛轻轻嗯一声,几乎低不可闻的声响。

他眼睫颤着,目光移向周围那堆被扯碎的布料,鼻腔隐隐又有些酸软。

谢知行声线清朗很会哄人,初淮被人贴着耳廓面颊亲亲密密的又道了几句歉,没忍住低低问了一句。

“你要我这样出去吗?”

他虽平淡叙述,内里的委屈质问却藏不住。

进来时打扮整齐的青梧真人如今没一片布料完整,还青丝披散满身痕迹,开口说话也不再冷冰冰的,反而听的人心里热涨。

谢知行胸膛震震的笑,腰侧的手向上滑到胸口,在初淮伸手阻拦前轻轻揉了两下嫩乳,颇有些大胆。

“委屈师兄了,师兄穿我的衣裳好不好?”

总归他们不管怎么出去,两个人睡一起的事估计都瞒不住的。

更何况初淮如今肿着逼,甚至走都迈不开步子。

两个人水乳交融这么久,紫叶刺自然是乖乖放人,谢知行打横抱着人出来时竟然已经是三天后了。

初淮披着他外袍,被挡的严严实实搂抱着,只露出一截莹白的脚腕轻轻晃荡。

倒是谢知行,只着下裤赤着上身,前胸后背到处都是明显抓痕,也不管殿外有多少长辈师弟们看着,径直便朝着青梧真人的霁华峰掠过去。

只遥遥给长华留下一句:“师尊,徒弟现下有急事,等会再来寻您…”

一众师伯长老们都傻了眼,更别论下面的几位师弟们。

暧昧伤痕加过分亲昵,再联想到紫叶刺的效用,长华尊上这下再怎么爱惜这个徒弟也气红了眼,喃喃着逆徒跌落在椅子上。

那可是青梧,那可是一向自持清冷的青梧真人。

莫说双修,长华甚至没见过他有什么别的情绪波动。

自己那个师兄把人宝贝的如同眼珠子一般,要是出关以后知道被自己这个半吊子逆徒糟蹋了,还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

除了长华气的一口气还没倒上来,其他人倒是茫然居多,尤其几个弟子们互相拘谨震惊的看了看,尚且没有消化这个事实。

即使两个人衣衫不整形容狼狈,就不能是奋力抵抗紫叶刺受了伤吗?

虽然青梧真人好像也是阴阳同体,但那可是青梧真人。

他和谢师兄…怎么可能呢?!

长华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先封了座下几个人的嘴,严肃着脸不许他们胡乱攀扯瞎说。

“对外…便是青梧解了封带他出来,不许多说一个字。”

众人懵懵应着,被这惊天秘密压的脸色都涨红起来。

青梧真人喜静,殿内除了日常打扫,便只有两个外门弟子侍候着,轻而易举就被长驱直入的谢知行挥退。

男人提脚拨开门缝,抱着人一路走进内室暖阁,直到轻着手脚,把怀里人妥帖的缓缓放置到柔软床榻上。

初淮呼吸声有些重,手指还攥着他胸前的布料,被人拨开脸侧发丝的时候肉眼可见的紧张,他垂下睫毛不敢抬头看,连柔软的唇瓣都被抿的泛白。

两个人在此之前交情不深,回回遇见也只是疏离的点头之交。

却也不想一夕之间什么都变了,他们已经一起做了这世上顶顶亲密的事。

不仅青梧真人恍惚着,谢知行又何尝不是紧张踌躇呢。

他清咳一声缓了缓干涩喉咙,单手依旧拢着初淮肩头,谢知行在床测半蹲下,指背缓缓擦过青年的脸颊摩挲,几乎是有些语无伦次:“师兄…有备药在房间里吗?”

双腿现在依旧在痛的打颤,这药是什么药初淮心里自然清楚,腿根里的肿胀也实在难以忽视。

可彻底脱离了紫叶刺,青梧真人仿佛又失去了自欺欺人的理由。

对方的指腹已经蹭到了唇边上,初淮心头酸涩,下意识侧头避过去,眼里隐约又蓄了水光。

“不…不曾…”他哑声道。

“你先回去吧,师伯很忧心你的安危,不必再管我…”

他咬牙蹭着脱离对方的怀抱窝进床榻,又勉强撑出一点青梧真人的冷淡模样拒绝,偏生谢知行看在眼里只觉得师兄可怜可爱,再也不怕他。

“不行。”少年一口回绝,换的他下意识转头看过来,谢知行笑开,一双眼睛炙热明亮,熠熠生辉。

“受伤了必须要上药,师兄听话,好吗?”

初淮一颗心又开始乱七八糟的跳,对于面前的人显然没有一点抵抗能力。

“你…随便你…”

几乎他刚妥协,谢知行就起身出门去要东西了,小弟子显然比青梧真人本人还要清楚他殿内的构造,没多久就送来了不少的瓶瓶罐罐供谢知行挑选。

一双眼正直的很,完全没觉出内里的两个人之间有什么问题。

初淮的目光怔怔落在谢知行的背影,直到对方转身,才急匆匆的收回避开。

谢知行都仔细验过一遍,最终才挑了个粉绿瓷瓶拿进卧房里。

初淮还乖乖呆着,直到他凑近,身体才开始下意识的僵硬。

谢知行的胳膊最先揽过去,初淮显然不习惯这样的亲密,要躲的下一秒,对方轻飘飘的吻先落在脸侧。

清醒状态下,谢知行第一次亲他。

青梧真人仿佛被定住,直到谢知行把他搂紧,手向下拨开对方凌乱交叠的外裳,露出内里红痕遍布的白皙躯体。

一身狼狈靡艳的痕迹,小腹紧致性器青涩,初淮腿根虚虚拢着,根本不敢并严。

“我…我自己来!”

初淮下意识伸手去拦,谢知行的动作却快的很,显然早已熟悉这具躯体,手指压着一对囊袋挤进腿根处,指腹轻而易举便贴上肿热的阴户,甚至擦过了刺痛的小阴唇。

“啊……”

怀里的人下意识的惊喘颤抖,腿要拢不拢的动作着,喉咙里溢出短促的哀鸣。

“不…不行…”

初淮摇头,双手抓着他的手臂想要阻止。

这不是紫叶刺内,他的灵力也全都归位,若真不想,青梧真人自然有千万种方式让他停下。

可只是言语拒绝,摸着肿逼的谢知行却并不买账,反而心口热的他喘息加重。

“师兄听话,肿的太厉害了,不上药不行。”

青梧真人天赋异禀,白虎逼穴本来就肥软,日常藏在囊袋后就鼓鼓囊囊的,如今又肿高,若消不下去,估计他七八日都下不去这张床。

毕竟是自己不知节制操坏的,怀里美人抖的越狠谢知行就越心疼,心下难免生出愧疚,再开口时声音便放的更轻更柔,几乎是诱哄一样。

“是我的错,师兄怕疼就咬着我小臂,我伺候师兄好不好?”

“上了药才好的快,师兄把腿分开些吧…让我瞧瞧穴怎么样了?”

“……”

初淮又开始喘息着摇头了,唇肉蹭到了谢知行伸过来的手腕,对方指尖探的更深了点,已经摸上了肿胀的逼口处。

谢知行颇有耐心,心下已将对方视作自己道侣,面对他的羞怯自然包容万分,只等的初淮自己被指腹摸逼摸的受不住了,膝盖才颤颤的勉强分离,给他敞了不大不小的缝隙出来。

“你…你快些好吗…”

青梧真人哑声询问着,估计自己都不知道喑哑的鼻音有多重。

他的底线在对上谢知行以后便开始摇摆,对方似乎不用什么手段,就能轻而易举叫他一退再退。

谢知行听的心口酸软,又勾唇侧头,吻轻轻落在青梧真人柔滑的发丝处。

“好,我尽快,绝不让师兄受苦。”

微微分离的膝盖被男人得寸进尺的拉扯开,几乎是大敞着露出私密处,初淮侧头闭着双眼,双手扶着对方横于他胸口的小臂,睫毛颤的很快。

躯体僵硬呼吸急促,胯下的阴户也再也不复最初的处子青涩,被人仔细描摹着糊上厚厚一层白浆。

谢知行双指并拢着蒯了好大坨伤药,缓缓贴着阴户涂抹着,场面温情又淫荡。

初淮有些忍不住的抖,但冰冰凉的触感也确实很好的抚慰了私处的涨痛。

他闭着眼睛自欺欺人着,直到阴蒂也被指尖拨弄到,青梧真人腰眼酸麻,不自知的低喘出声来。

与此同时,逼缝里也开始溢出透明情液。

胯下指腹微顿,仿佛一个清脆的耳光甩上青梧真人薄薄的面皮,明明对方在照顾他的伤处,初淮却在触碰里恬不知耻的获得慰藉。

全然不知身后的谢知行胯下是如何高涨硬挺,一双眼又是怎样的深不见底。

“好了…好了吗?”

难堪逼着初淮又开口狼狈催促,谢知行面无表情喉头滚动着,额头密密麻麻出了一声薄汗。

看似高岭之花内心却近乎于纯稚,在自己卧房内毫不戒备的敞着腿给他摩挲私处,甚至连他已不仅仅是单纯的上药都察觉不出。

小巧阴蒂开始高频率的被触碰,末了甚至还被沾着厚重药汁的指腹压下,按着揉了好一会儿。

怀里躯体高高抬起又重重摔下,初淮忍着不肯叫出声,屁股却抖的越来越厉害。

“师兄再忍忍,里面也肿的厉害呢…”谢知行含笑哑声开口,指腹又开始一遍遍的描摹着逼口的缝隙形状。

随即指尖尝试着探入,怀里人颤抖挣扎起来,双腿并拢,腿根夹住他的手掌。

“不…不要了,很痛…”

初淮白着脸,是真的痛,当然也还有其他东西难以承受。

他不懂被揉阴蒂是多淫荡的事,只是觉得青天白日不该捅进那个地方,即使前几日早都被插烂了,但毕竟现下他们都是清醒着的。

青梧真人执拗着不肯让步,任凭谢知行好话说尽也不肯,直到谢知行在他耳边惋惜着轻叹,妥协的应声。

“好,既然师兄不想,那便先算了。”

“那师兄先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师兄好不好?”

似乎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要走了,初淮身体上的紧绷有所松懈,他下意识的答应,并拢的膝盖终于微微分离,松开谢知行水光淋漓沾满淫水药汁的手。

对方的吻又落下来,这次是泛红的眼角,初淮仓皇闭上双眼,感受着对方的气息靠近,浅笑,随即放下他的肩背,给人盖好柔软锦被。

脚步声逐渐变轻,初淮再睁开眼时,屋里早已经空荡荡,什么都没剩下。

酸涩的甜蜜加空虚,初淮怔怔的去摸自己的眼尾,心神放松下来,身体的疲惫感便如影随形的攀附。

几乎一刻钟过后初淮便睡熟了,一半疲惫一半逃避,身体里不平稳的灵气四窜着,没多久又逐渐的和缓下来,暖洋洋的流动于他全身。

梦里的初淮眉心也微微蹙着,细看有些不明显的委屈神色。

和谢知行稀里糊涂的第一次是个意外,即使谢知行因此对他很好,初淮也依旧心神不定。

他本就不擅长对待太过亲近的关系。

更何况这些原本应该是属于沈甘棠的,初淮还记得前世他们亲密的关系曾经传遍了整个上清宗,让他耳目避无可避。

在幻境内,他虽然灵力骤失,实则也并不是没有抵挡之力,他只不过是贪恋,假作受制实则引诱。

谢知行初尝禁果,或许是对他的躯体感到新奇,可偏偏沈甘棠也是万一挑一的阴阳同体。

谢知行以后也会像对自己这样对待他吗?

没有身体上的亲密时初淮从来不曾想过这些问题,可偏偏他们已经做了天下最亲密的事,初淮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

想日后谢知行发现沈甘棠才是他的良人该如何?会不会怨恨上他?至少再也不会像刚才那样,这么温柔体贴的对待。

可不管结局如何,他们目前的关系也确实一日千里,让初淮不由得生出妄念,只觉得,能多留他一时也是好的。

昏昏沉沉一直睡到晚上,睁开双眼时初淮才发现自己又升了一个小境界,这处壁垒早已岌岌可危,按他设想,原本大约再有一月左右才能突破。

却不想双修一遭便扶摇直上了。

青梧真人又把头往被子里埋了埋,也是真的见识到了阴阳同体的妙处。

只不过被师弟滋养却有些怪异,惹的他耳尖绯红眉间微蹙,动作僵硬的在被子里翻了个身。

晚饭时谢知行托人送了几道菜过来,均是鲜美清口的,几碟子点心也是平日里他自己爱吃的东西。

毕竟相处之日尚浅,谢知行还来不及摸清青梧真人的喜好。

初淮挣扎起身哑声吩咐,菜被一一摆在了外殿,弟子们都退下出了门,青梧真人才聚起力气,尝试着脚尖落地。

他口腹之欲不重,时间久了殿中小厨房便也惫懒,向来吃的只那几样东西,今日却难得对吃食产生一点兴趣。

胯下阴户被药液滋养一日,肿热已褪去许多,只是下地走路还是有些勉强。

初淮抿紧唇脚下微顿,呼吸发紧,先勉力给自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又妥帖的把身上凌乱的外裳收好,才缓缓走出内室。

几道菜被一一入口,每个点心都被尝过,初淮坐不下,便站在桌边垂首,面上认真严肃的品尝着,柔软的唇瓣微动,唇齿间浸润世俗的香气,是好吃的。

只不过因为周遭格外寂静,便忍不住心下有些失落。

谢知行没有来。

明明对方走的时候也只说过明日会来看他,初淮却依旧控制不住自己下落的情绪。

这种昏沉的胸口堵塞一直持续到第二日,青梧真人一大早便仔细梳洗,过后也一直呆在屋内不曾离开,直从天色将明,一直等到暮色沉沉里。

期待被拉扯着撕成碎片,本就不安的胸腔更是空荡荡一片。

初淮动作轻缓的重新躺好,闷着把自己藏进柔软的床榻里。

也许他就是如此的不讨喜,所以谢知行昨日许诺也不过随口一句,其实并不打算再跟他有牵扯。

毕竟他年纪是比他大一些,性格也沉闷,在床榻间也没有很好的配合他,甚至昨日里还不许他手指插进来。

初淮反省过后心下生了悔意,眼眶不由自主的便湿热起来。

鼻腔酸涩喉头收紧,之前相拥亲昵的片段朦胧又郁丽,缓慢拉扯着青梧真人绷紧的思绪,整个殿内没有一点动静,只有他压不住的沉沉呼吸和心跳声一直在持续。

直到夜开始越来越深,初淮躲在被子里昏昏沉沉的被眼泪浸透,一侧窗棂发出吱呀清脆的声响。

谢知行敛着眉头喉咙发紧,翻窗进来时肌肉拉扯到后背伤势,疼的他好一番呲牙咧嘴,险些就要忍不住痛呼出声,又顾忌着面子不肯,俊朗的五官便皱成一团苦苦忍耐着。

不仅身上难受,唇色脸颊也是苍白一片,谢知行脚下虚浮目标明确,勉强站稳了便直直朝着床边走过去。

青梧真人床榻间鼓鼓囊囊的,睡觉竟然把自己藏的严严实实头都没有露出来,小孩一样,倒是多了些活人气息。

都一天半没见了,谢知行满脑子都是师兄漂亮的脸蛋,想的他骨头都跟着疼。

当即也不管人是不是真的在熟睡,手小心摸着锦被边想拉开看看模样,却反被对方瞬间抓住手腕,疼的他当即倒吸一口凉气:“唔!师兄饶命,手要断啦…”

谢知行压着嗓音苦笑,额头顿时浮现一层冷汗。

初淮神思归位,拢紧的修长指尖便倏然卸力,潮湿柔软的青梧真人从被子里露出一半模样,一双乌黑水润的眸子遥遥看过来,眼角的泪痕在月光下映着光,清晰可见。

特别漂亮。

谢知行顿住,一瞬间仿佛被海妖吞了神志,呼吸停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随即便是心头热涨着酸软,胆大妄为的伸手出去,把只着亵衣的青梧真人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双手搂抱着,掌心贴着满头青丝滑落至脊背,吻怜惜的落在染着红晕的鼻尖上。

“怎么回事,难不成有人欺负师兄了?…”

谢知行开口喑哑,一时间也不敢信这泪是否是为他而落。

谁能想到一贯冷淡的青梧真人是个甜嘴的团子,不仅外头看着漂亮,内里也是柔软黏腻,吞进喉咙里便化成甜美汁液,让人怎么也不嫌多。

谢知行不由自主的轻蹭着,干涩的唇瓣擦过含情眼尾,青梧真人睫毛轻颤的拽住他的衣袖,在沉沉夜色里瞧着,远比白日要更加柔软可怜。

“你骗我…”

初淮喉咙压不下哽咽,低声又喑哑的启唇,相较于质问更像是委屈,直听的人心尖都要化了。

谢知行当即苦笑,利落的蹬了鞋袜,毫不犹豫的爬上了师兄的床榻。

怀里人也被拽的更近,整个人都被拢进对方的阴影里,谢知行轻轻勾唇,讨好的拿脸颊去蹭初淮的脸侧,刻意压轻的嗓音又甜又腻。

“师兄别生我气,知行不是故意的,回去以后师尊发了好大的火,罚了我碎骨鞭,我真真是刚能爬起来就来找师兄了…”

仿佛为了证明可信度,谢知行牵着初淮的手腕探向自己背后去摸,只是太激动没控好力气,当即便痛的轻嘶,面色更白。

碎骨鞭会卷起血肉,后背的伤口乱糟糟的一大团,是真的深可见骨,要不是谢知行有些练体底子撑着,怕是躺一年也不嫌多。

初淮手指仓皇收回,当即撑起上半身就想继续察看他背后的伤势,反而被谢知行一把拦下,不敢给他细看。

“碎骨鞭?师伯为何这么狠心…你又没有做错事…”初淮冷着脸却红着眼眶,手腕奋力的想挣脱他的禁锢。

“师尊说了,青梧真人是谁?你一个毛头小子竟然也敢动,也不怕师兄出关后断了你灵脉,要想保住小命,只好他先行惩戒教训了…”

谢知行带着笑学话,尾音轻声的暧昧:“能要了师兄,挨一顿也值得…”

“你…”

青梧真人一张脸被臊的更红,双眼却还是频频想看向他背后。

“别慌,师尊赐了药呢,现下已经好多了,师兄上药了吗?”

谢知行舔了舔唇肉,刚开荤的半大小子,话音落下便咳着清了清嗓子,显然意有所指。

青梧却依旧惦记着他伤口,刚挣扎出他掌心便想去解他的外裳。

谢知行继续抓着对方手腕拦住,急的青梧真人一双眼睛含着水光瞪过来,气的鼻尖都是红的。

伤口实在丑的触目惊心,就不拿出来吓唬漂亮师兄了。

“问师兄话呢,穴上过药了?”

他们面对面紧贴着,连身上呼吸都随之交缠,谢知行一点尊敬都不剩的接着去抱他,笑吟吟的逗弄着,掌心顺着对方腰肢向下,轻车熟路摸上青梧真人的臀瓣。

初淮难为情的侧脸避开他灼热视线,半晌才点了点头:“用过了…”

他含混着底气不足,是个人就能听出来…

“撒谎,师兄既然要这样,那我以后也不会再跟师兄说实话了。”

谢知行语气和缓带笑,偏生听在初淮耳朵里便犹如警告,青梧真人都不用严刑拷打,没一会儿便扛不住认了,红着眼尾摇着头拒绝他:“不要…还没有,没有用过药…”

毕竟他自己,是绝对不会去碰那个地方的。

谢知行笑的更开怀,唇亲昵的挤进师兄白皙脖颈里啄吻着。

就猜到师兄不好意思自己碰,才撑着一口气都要爬过来伺候他。

“好乖…”

谢知行喟叹着,随即指尖向下去勾他亵裤,初淮却伸手拦着,红着耳根同他讨价。

“结束以后,让我瞧瞧你的伤…”

屋里的血腥气越来越重了,初淮放心不下,以至于不得不用一些条件来交换。

谢知行呼吸声更重了,一颗心被捏扁揉圆,叫人不知道该如何就好。

“师兄乖乖听话的话,自然可以…”他挑眉应下

烛火昏暗,即使点了小半个屋子,于照明来说也是朦胧至极。

青梧真人抿紧唇肉闭着双眼,薄薄的脸皮彻底红透了,眼泪满当当的含在眼眶里,几乎晃一晃就能落下来。

偏偏罪魁祸首还不肯满足,手扶着他膝盖往两边拉扯着,任由仰面朝上的青梧真人揽着自己修长双腿,露出胯下干净柱身,和内里又白又嫩的逼穴。

“再分,看不清啊师兄…”

谢知行撒娇一样的要求着,含笑要他继续,直到初淮坚持不住的摇晃,指尖才大发慈悲摸上柔软逼口,顺着缝隙直直向上,粗糙指腹擦过最敏感的嫩珠。

初淮喉头滚动的溢出狼狈娇吟,忍不住的夹腿又被掌心压着分开,谢知行压下掌心裹住整个阴户,普通第一次一半揉搓着把玩起来,完全没有一丁点要上药的意思。

“穴好嫩,喜欢死了…”

叹息一般的赞赏,鞭稍一般扫过青梧真人敏感的羞耻心,青年被欺负的啜泣,逼缝没多久便湿漉漉的淌了水,黏糊糊的打湿掌心,最顶上的阴蒂也彻底硬起来,被指尖按下又弹起,带来一波又一波的热潮涌动。

“别…别玩了…”

恳求夹杂着拒绝,初淮大汗淋漓着低声,却又被人曲解,换了他更难承受的。

“师兄不喜欢揉穴?那换一个让师兄爽快好不好?”谢知行看似大度,实则却根本没有要对方答应的意思。

青梧真人两条长腿被揽着提高,连屁股都高高悬起,随即男人便垂首下来,头发抽打在丰盈白皙的大腿。

炙热的呼吸重重喷在湿润逼口处,舌尖探出压下,用力向上勾过整个沟壑,小巧阴蒂最先被牙齿捕获,吞吃进口舌内挑逗。

“啊…”

初淮显然也没想到上药还能有这个步骤,刚受惊睁眼便是谢知行整张脸埋于他胯下的模样。

青梧真人小幅度挣扎着,又碍于他身上有伤不敢用力,后果便是穴眼越来越湿,即使淫水一波波进了对方肚子,也源源不断有新的冒出来,甚至逐渐流淌,顺着会阴沾湿了干涩柔嫩的后穴。

“别…别再舔了,好奇怪…”

“为什么要做这些…”

初淮不通情事,却也知晓被搞那儿有多难堪,他受不住快感便喘息着啜泣,浑身都染上情动的红晕,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听的谢知行鸡巴他妈的越来越硬。

穴还肿着不能操,他自然要给自己从别处寻点甜头。

“师兄不舒服吗?”

不知道吃了多久,谢知行终于舍得把水淋淋的逼穴松开,初淮抖着脚尖勉力并拢双腿藏匿淫窍,重重喘息着平复酥麻快感,也说不出自己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谢知行给他的,他都愿意接着,只不过有些实在难为情,他尚且需要时间才能适应。

谢知行笑着,占够了便宜,也终于想起来要干正事,又一本正经的哄着人敞腿上药。

青梧真人怕狠了不肯让他碰,叫人亲亲密密的贴着耳廓哄了好一会儿,初淮才狼狈喘息着半信半疑,重新分开双腿。

怀内的青年羞涩踌躇,身上散发着湿润朦胧的浅浅香气,勾的人口水一直冒个不停。

说不上是上药还是亵玩,青梧真人修长的身子轻轻颤着,任由谢知行指根摩挲着长驱直入,一根又一根塞满他窄嫩的穴口。

谢知行额上很快又出了汗,动作匆匆着有些狼狈神色。

青梧真人委身于他身下实在乖的要命,直到呜咽着咬着指根喷了一次也颤着大腿没有并拢,阴蒂小巧颤着,内里药汁都被淫水一波波的冲了下来。

谢知行面无表情的加快了动作,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才勉强结束,这下不仅青梧真人大汗淋漓的脱力,连他的状态也不遑多让,都说不上是谁欺负谁。

几乎是刚结束片刻,初淮气都来不及喘匀,就惦记着要看他的伤口,软着腿跪坐起来,指尖又探向他胸口。

谢知行拽紧了衣裳颇有些想耍赖的意思,混不吝的模样都摆了出来,对上青梧真人一双含泪的眸子又讪讪闭嘴,看不得他这幅伤心模样。

罢了,谁让刚才应了人家。

乖乖坐在床边上被人一层层解了外裳里衣,初淮就跪在他身后,指尖轻轻滑过被血水浸透的棉麻布料,乱八七糟的缠成一团。

谢知行喉头滚动着,被人指尖摸的有些痒,随即身后青年俯身下来,抽着鼻子对着他伤口轻轻的吹气。

明明已经修行多年,在某些方面,却又单纯如白纸。

谢知行攥紧了掌心鸡巴狂跳,僵了好一会儿才没立即转身把人操了。

疗伤的布料也不知道是谁裹得,一看就没有半点心疼,初淮指尖抖着给人解了下来,又重新上药包扎,忙前忙后的伺候他。

谢知行笑吟吟的盯着他瞧,简直像是上了瘾。

终于等到人勉强满意的停手,谢知行当即便把人扑进了床榻里,掌心贴着脖颈亲昵的跟他接吻。

被逮着唇肉和嫩舌欺负,初淮经验不足又被动,根本应付不下,没亲多久便在男人身下化成了水,狼狈喘息着眯着眼承受。

叫人啄吻着向下舔上喉头,又掠过精致锁骨,随即隔着洁白亵衣停下,舌尖压上柔软嫩红的乳头。

初淮低叫着含胸推拒,敏感肉粒感受着滚烫的温度撩拨。

“师兄今日为我哭了是不是?师兄想我了?”

舌尖银丝黏着乳尖拉扯,即使早猜到答案,谢知行也偏要开口问个清楚。

直到怀下青年温顺的哽咽应是,才心满意足的眯眼勾唇,吻克制又亲昵的落在滑嫩的脸颊上。

“好乖,我也特别想师兄…”

“都快要憋坏了…”

谢知行半真半假的抱怨,硬着的鸡巴在人大腿上暗示一般的戳刺。

初淮口鼻并用的喘息着,一双湿润柔软的眸子呆愣愣仰头看过来,甚至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你…你真是…”

谢知行心下熨帖又好笑,哄着师兄解了上衣给他揉揉胸脯。

“可是费了点力气才跑来师兄这儿,师兄该不该给我点好处?”

初淮也觉得他有理,犹豫一会儿便抿着唇点头,活像只青笋,叫人转瞬就剥了外头的皮,逐渐露出白嫩的芯来。

掌心压着嫩红一通揉捏拨弄,偶尔还要鼻息贴近,唇肉认真爱怜的亲一亲含一含。

初淮伸着小臂遮挡自己的视线,像是自我放纵又像讨好,细声细气的低吟着,裹着浓稠药汁的逼穴抽搐着搅紧,从穴眼里喷出一波又一波的情液打湿腿根嫩肉。

谢知行自觉同师兄正是情意最浓的时候,自然恨不得日日腻在一处,天天往对方殿内跑。

不知道他们之间关系的人自然不会多想,可落在知情人眼里,便是谢知行单方面的痴缠。

长华知道青梧的模样招人,但同时也清楚他的性情,当日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到底是青梧吃了亏。

他实在是怕逆徒招惹太过被人当场打死,便当即勒令谢知行,不许他再没规没矩的随意去霁华峰上。

小情侣幽会被迫中断,谢知行反抗无果,脸色一连几天都臭的很,又怕师兄等不到他又胡思乱想着伤心。

便托人传信,把青梧真人诓来漱阳峰同他相会。

漱阳峰为主峰,实在比不得霁华峰幽静,又加上弟子众多,到处都热闹的很,即使刻意去偏一点的地方也很容易遇到人。

自从师兄某次同他亲近差点被生人撞破,青梧真人便不太敢靠他太近了。

他幼时因畸形身体遭人白眼,本就是很怕闲话的人。

这可害惨了初尝禁果的谢知行。

他也早就有所察觉,师兄在自己殿内还好,稍微哄一哄人就乖的要命,几乎是要什么给什么,向来耳根子很软,可一到了外面,青梧真人薄薄的面皮就又捡了回来,莫说过分一点,嘴唇碰一碰都不肯。

一次两次还好,谢知行也顾念他清冷惯了不好意思,牵着手说些情话也心甘情愿。

可次数多了难免就有些躁动,总怕一个看不住人就溜了,直勾勾盯着人漂亮的眉眼柔软的唇吞口水。

真是受不了这种日子,要抓紧结契,把人圈在自己身边光明正大的亲才好。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安静的小侧峰上,初淮轻轻摇晃着谢知行的手臂。

“嗯,听了,师兄明后天都没空嘛,去见凌悔师兄…”

谢知行回神,又迈步向前靠的更近一点,指尖摩挲着他的手背掌心,一双眼睛热烈汹涌的只盯着他看。

少年张扬肆意,锋芒毕露,又天生一副好皮相。

初淮避无可避的后背贴着树干,半晌才避开他视线,闷闷的嗯了声。

四下无人,师兄便默许一般的红了耳根没有躲开。

明明知道他难为情,谢知行还偏要逗他,压着嗓音笑吟吟的问:“师兄…能不能亲一下?”

直到青梧真人自己应了,唇角才肯暧昧纠缠的贴上去,舌头缓缓地描摹唇缝,又引着嫩舌同他紧贴亲昵,青梧真人心跳声好快,承受不住一般手扶上他肩头,细细的窄腰被人单手就能握紧。

安安静静亲了好一会儿才舍得松开,师兄薄红的唇肉被磨的熟透,还亮晶晶的沾着他的口水。

“师兄可叫我好忍,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如今连面都要见不上了…”谢知行开口半真半假的带怨,唇肉贴着唇角向上,轻飘飘落在青梧真人的鼻尖脸侧上,指腹也刻意摩挲着劲瘦腰肢。

初淮红着脖颈轻喘,显然很不会应付谢知行的指责,闻言也只会干巴巴的辩驳:“同师兄的比试是师尊闭关前就定下的,实在无法推拒…”

“唔…”

舌头又被重新含住了,初淮呜咽着眯眼,话重新被堵回喉咙,眼下薄薄一层潮湿水汽漫上来。

谢知行喉结不停滑动着,手掌也摩挲向上,隔着层层叠叠的衣裳布料,精准按在软腻敏感的乳珠上。

“不……不行…”

初淮避无可避,甜腻的尾音也很快就被谢知行吞吃干净。

对方手下不停,即使隔着好几层衣裳,也很快就通过熟稔的揉捏搓弄,叫青梧真人勾着脚趾得了趣味。

“啊…别…别揉了…”

“唔……”

阴阳同体本就敏感,又被彻底开了身子,几乎不用多花什么心思手段,谢知行也能随时叫他爽快。

“两天见不得,师兄还不许我讨些好处么?又不解衣裳,被人看见也没什么的,师兄仔细站稳了,快好好叫我摸一会儿解个馋…”

谢知行柔声哄着他,几乎整个掌心都贴上胸脯去抓握,衣裳被挤压出褶皱痕迹,即使隔着衣裳也无比色情。

初淮终于受不了的哀喘,伸手想要去拽他的手臂,反被贴着脖颈亲亲密密的咬了一口。

青梧真人含泪惊叫,一双眼湿红着看过来,含情又漂亮。

“师兄别动,就摸一小会儿…”

“两日后…再继续,好不好?…”

不远处有好几道脚步声过来,初淮听见了,谢知行自然也能察觉得到,他只不过故意想要欺负人,才依旧揉着柔软胸脯不放,即使青梧真人羞得站不稳,又惊又怕的求他。

“哦?怎么继续呢?”

脚步声更近了,踩碎叶片的声响炸响在耳侧,初淮侧过身去想要躲,喉咙里溢出低哑哽咽。

逼是逼不出来了,那就只能自己问。

“到时候也可以这样揉师兄的胸么?”

“…可以…知行,有人要来了!”

“解了衣裳也可以?”

“嗯…嗯…”

青梧真人慌得六神无主,什么都敢胡乱应下。

谢知行心口热着,清楚自己大可一逼到低,要他乖乖应着敞穴挨操,可临到头了自己又舍不得,只好利落松了手,安抚一般的摸了摸师兄紧绷的脊背。

“好了好了,没事了…”

同一时间也有几道声音一块响起。

“谢师兄!”

谢知行抬眼对上他们的视线,一行四五个人,都是内门弟子里的熟面孔。

众人也是热热闹闹的走近了,才发现树后的青梧真人也在。

一行人没见过几位长辈的小弟子顿时拘谨起来,连忙弯腰行礼:“见过青梧真人!”

“…不必多礼”

初淮侧身看过去,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年轻少年的脸,小家伙骨肉亭匀眉目精致,视线看向他又转向一边的谢知行,眼下有藏匿着的一抹羞涩。

是沈甘棠。

初淮呼吸一滞,直到众人简单交谈后离去,那种萦绕在心底的慌乱和心虚也未曾淡去。

直到谢知行的掌心再度贴上他腰侧,颇有些讨好的揉揉摸摸:“师兄莫不是生我气了?”

他怎么敢?毕竟这点时光都是他偷来的,初淮乖乖摇头,依旧拿水淋淋的眼看他。

这谁忍得住?

谢知行喉头滚了又滚,还是没忍住耍流氓,贴着青梧真人耳侧调笑着询问。

“师兄穴湿了是不是?”

爽的站都站不稳,嫩逼肯定要水漫金山了

一句话变戏法一样,初淮从头到脚迅速染红,有些惊得抬头又迅速羞耻避开,不肯回他的话。

谢知行轻哼:“师兄不告诉我,我可要自己来查了…”一边说一边作势要扯他衣襟。

光天化日,初淮受惊拽住他袖口,少年眉目狡黠的等着,直到逼出青梧真人带着哭腔的应声。

“嗯…”

才心满意足的喉头轻滚。

“好厉害,摸一摸乳头就要湿呀?”

谢知行懒懒调笑,欺负人没够的纨绔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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