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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凌南俊与两名黑袍人被罩于白色光阵之中,阵中流光游转,时现时隐,此阵以催阵者自身的灵息吸引四周的自然元素聚集,敌人身处阵中如立砧板之上,只有任催阵者宰割的份。
凌南俊立剑一指,顿时雷闪交织,道道雷电至法阵上方凭空劈落而下,轰隆之声一响盖过一响,虽然两名黑袍人不断闪避,但仍是被雷电伤到了几分。
二人同时扯去黑袍,一人手中握黑铁长鞭,另一人手戴半米多长的利爪拳套,两对银眼瞬间充满杀意盯着凌南俊。
空中风雨雷电交织嘶吼,湖中心处的蓝光越发强烈刺目。朱啸立身于湖前,双手缠绕着紫色灵息,瞳孔略微放大,只听得一声雷霆大喝,紧握的右拳带着万斤之力朝索利锤去。
“你们都得死!”索利凄声怨吼着,身上腐肉如心脏一般轻轻跳动着,双眼诡异的看了眼朱啸。
没有任何征兆,索利身形在朱啸的拳手快要到达之时突然消失不见,缠绕着紫色灵息的拳头猛的砸向地面,泥土四溅飞扬,足足砸出一个一米多深的大坑来。
“额啊”一声阴沉的低吼声在朱啸耳旁响起,在朱啸惊愕的同时,背部狠狠被抓了一爪,衣物破裂,入肉三分。
吃痛之后朱啸并未像地面扑倒而去,而是借着砸地后的反冲力,在空中身体扭转回踢,将灵息瞬间聚于脚部,然而又一次踢了个空
后背再次传来巨痛,身体像被打飞的陀螺一般,翻转着落于地面。
此时的索利根本无心在朱啸身上浪费时间,将朱啸打飞之后便往湖旁走去,走于阵边之时突然被泛起的黄光所阻。
“除非杀了我否则你别想过去!”朱啸轻咳笑着,撑地站起,气息越发变得沉重,越来越多的灵息涌出身体缠绕于朱啸周身“气量速度力量速度”
朱啸低声轻吼着,身体不停剧烈起伏[如果看不到的话,我就感知你的一切]
朱啸将一半灵息缠绕于周身增加自身的力量与速度,将另一半的灵息扩散四周,将索利的身形牢牢锁定,右手伸入怀中掏出一块紫色灵石补充着灵息。
索利回首看了朱啸一眼,双眼往外凸出,瞬间身形再次消失不见。
[太快了来不及]提升后的朱啸勉强能够看见一个残影,但速度太快,根本无法捕捉到他的身形。
“喝哈!”朱啸大吼一声,对着自己周身就是一阵乱打,心想既然看不到就先逼退你的攻击,待你身形有所缓停之后再来确认你的方位。
果然在朱啸一阵乱打之下,索利根本不得近身,身形在朱啸周围缓停了一秒,扩散的灵息在锁定之后立刻疯涌而至,仅零点几秒的时间就于索利身后聚成灵影。
“别以为老子没刀就不能砍你”朱啸大喝一声,聚于索利身后的灵影手成刀式,迅速往索利脖颈处砍下,直接将其打扑于地面,头部陷入泥土,摔了个狗吃屎。
朱啸将手中已被吸空的灵石丢弃一旁,从怀中又掏出了一块。
索利就单单从速度上就比朱啸高明许多,可想而知二者实力上还是存在一定差距,朱啸手中又无兵刃,徒手对打,还是越级,对于体能与灵息的消耗将是非常吃力的。
朱啸喘着粗气死死盯着扑地未起的索利,丝毫没有因为一击得手而有所放松或是大意,虽不知自己还能与之拖拉多久,但自己身后湖中越来越强盛的那团蓝光不容许自己退让。
“婆娘你到底在干什么”朱啸感觉身后的情况似乎有点不太以劲,心中不由的担心起来。
“额”一声闷响至朱啸喉间发出,低头吃惊的看着刺穿自己脚背的骨指,触目惊心。
“我若临世,踏尽蝼蚁!”黑面鬼凄声冷言,仅一招之力就将格林击飞倒退数步,虽说感知力有所减退,但格林与黑面鬼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对手。
更何况黑面鬼幽冥剑持于手,兵刃相击之时,格林的长矛就已碎裂。
“让生命!璀璨绽放吧——生命华舞”格森双手手掌向上平张于身体两侧,头部微仰,双脚并交缓缓上浮,周身绿光流转缠绕,攀身而上聚于头顶上三寸之处。
点点绿光聚顶结为一团绿光,当光芒强胜到一定程度时猛得炸开,如星光一般散于地面,落于绿,黄,白,三阵之中。
刹那间阵内地脉颤动,各种树木植被裂土而出,仅一秒不到的时间就将个个阵中的敌人包围环绕其中。
食肉花、噬灵藤、牢笼木、血精花、蛰尾草各种奇花异草疯涌而出,同时出现于三阵之中,蔓延扩散,将敌人置身于林中草地之中,层层环绕包裹。
朱啸忍着巨痛将左脚从骨指上拔出,身体后跃于阵中法眼之处,单掌拍于法眼之上,掌心与之贴合,将灵息注入法眼之中,喝道“大地之护”
三个阵中同时被罩上一层黄色光芒,在各自大阵之中又出现一个黄色小阵,笼罩着奇花异草,将内包裹其中,层层加叠加护,牢牢将敌人困于其中。
刺于地面的骨指缓缓收了回去,大地之护开启之后,这片土地开始排斥索利的身体,不管索利如何使用化灵之术(化灵之术,精灵高阶魔法之一,能够使身体融进没有生命特征的万物之中),现在的他已无法再将身形融于泥土。
“行雨!”“森火”“兆雷”凌南俊持剑狂舞,身居阵中法眼之处,通过舞剑来加强外放的灵息,以武技加成其上注入法眼之中,控制与法阵相融的自然元素。
行雨声起,雨势磅礴而下。
森火声扬,各类奇花异草皆身附燃火,缠附于植被之上却不伤其值被分毫。
兆雷声落,万钧天雷落入阵中,劈向被困于奇花异草中的敌人,招发而至,过阵而入,使得阵中被困之人应接不暇,就连黑面鬼也稍显狼狈,一时间只能防守,而不能进攻,借于手中幽冥剑之力勉强守得未伤其身。
而另一阵中的两名银眼之人就没那么自如了,个个身负轻伤,在阵中来回闪躲,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