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开始了,舌头滑到敏感的皮肤下,更为有力地上下拨动这根鸡巴,只搞得鸡头肿胀,她又用舌头缠绕那根肉柱从根部到头。
他在设法控制性冲动,这样她听到了男爵在「格嗒」舌头,表示不耐烦,她想起他才刚说的最後几个字。她不再是柔美地滑动,轻闭嘴唇了,代之,出其不意地咬住安东的龟头。一道痛苦的白刃击穿了他正在体验的乐趣。他的屁股向前突出直到触到她的下齿尖,这最後的痛苦的边缘被精液冲垮了,他狂乱地射进了她的嘴里。屁股像皮老虎似疯狂颠动挤压,直到最後一滴滴落下来。
「好极了。」男爵鼓足掌,「我赢了,我相信我会赢,干得漂亮,卡桑德拉。你俩都换个姿势,舒服舒服。」卡桑德拉张开嘴想说什麽,但停住没说。因她不敢肯定能被允许。他扬了眉毛。「你有什麽问题?」
「我想用洗手间,」她呐呐地说,「刚才没有人身上有钥匙。」
「当然没有,钥匙一直在我这里。你可以用冼手间,卡桑德拉,但要等你再触发我们年轻的朋友一次。那种感觉你可以增加你的刺激效果。他得先稍事休息一回,所以让他休息的这当儿,我们将把我们的注意力投向你了。既然你告诉我们这种情况,我认为你应该面朝下躺着。」
卡桑德拉还在犹豫,这一群人却你争我拥,挤向近台,他们的手饥渴地伸出来摸她,她像「大」字式地趴在平榻上,四个人分别抓住她的手腕和足踝。与此同时,安东被要求站在榻前头观看。
「如此动人的皮肤。」罗伯特的手接在卡桑德拉的脊椎上向下抚摸,「我总想要一个开心的奴隶,弗朗索瓦兹,递给我油。」停了一会,他的手指比男爵的更轻柔,更缠绵。她的肌肉渴望更深的触动。
抓住她手腕和足踝的人着力不一,有人只是轻轻地触到她,拿她当娃娃;有人粗鲁捏住她的脚窝。她整个背脊清清楚楚感受到不同的滋味。她忍不住揉搓着平榻的铺垫,尽量把身体向下压,以平息一点她下腹的深深隐痛。
最後,罗伯特收住了手,每个人也不再触,可他们仍然捉住她的手腕和足踝。她竭力想抬起头来,看看下一步将会怎样,但男爵严厉地命令她趴着别动。
一秒秒,一分分,她伸展着的身体等待着。响起一阵柔弱的喃喃低语,一个字也听不清。她又紧张起来,带着企盼。她身体的每一根纤维由於紧张地期望而结成了疙瘩。那一群人朝下望着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害怕地发抖,他们自己的激动也增加了强度。
男爵小心地手举着一只长细颈玻璃瓶,在卡桑德拉背後两尺高的地方。他逐步地倾倒它,看着冰水沿着开口往下流,再往下碰到一根玻璃滴管,滴管的出口是个小孔,一次只能通过一滴。绝对沈默的一群人看着第一滴清晰的冰水通过滴管,落在这个女奴的毫无防范的背後。
冰凉的液体击中她的涂过油的过热的皮肤,卡桑德拉吃惊地长叹一声,她的身体蜷曲起来,更深地压向平榻。「保持脸朝下,」男爵提醒她,她知道还有更多的水滴落下来。就是的,起初每一滴之间有一个较长的间隔,她神情不安地躺在那里,等着冰凉的液体击中她,让她心惊肉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