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你在说些什麽,」卡桑德拉说。她被小女孩语气里强烈的感情色彩所震慑,「恨是一个很重的字眼。」
「我懂,我懂,妈妈说过恨任何人都不对,但你看她又怎样了呢?我想恨我就恨,爸爸就是这样。」
「是啦,对男人又不同啦,再说他是个大人啊,来吧,快点,克瑞丝蒂娜,把娃娃扔一边,做个听话的好姑娘。」
克瑞丝蒂娜听话地照着做了。「妈妈被杀死了,」她嗓音甜甜地说,这时她就坐在无盖的床上,伸出一只脚让卡桑德拉给她穿袜子。
听此话,卡桑德拉吃了一惊,不由得手停在半路,「她不是被杀,她死了。」
「来呀,快点吧。」海伦娜大声促,「我要吃早饭了。」
早餐一吃完,一个对卡桑德拉来说是新面孔的驾驶员一下子就飞快地把孩子们送去她们的朋友家了,没几分钟凯蒂亚走了进来,今天早晨,她下身着上紧下松的料纹喇叭裤,上身穿一件明黄的收腰无领套衫,这样使得她丰硕的乳房更为耸出。
「恐怕露兹正在受罪。」她语气甜润地对卡桑德拉说,「有一人缺席,就混乱,但底埃特坚持这麽做,你想你能重新铺一下克瑞丝蒂娜的床吗?我知道那不归你管,但┅┅」
「行啊,没问题,」卡桑德拉立即就答应下来。
「真好,等你铺好床,我们给露兹送点吃喝去,我不愿意想着她独自一人躺在她房里,连杯水也喝不上。」
卡桑德拉直觉得诧异,凯蒂亚也有正常人的情感,但她喜欢露兹,也就没往深里去想,点点头同意了∶「那可是好事。我还相信男爵也没有不准她吃喝的意思。」
「你真是这麽想的吗?好奇怪唷。」
直到卡桑德拉用乾净的床单给克瑞丝蒂娜铺床时,才清楚这份活要弯多少次腰
,伸展多少次身子。每次弯腰,那两只娱性球在她体内滑动,娱弄她的神经,使她下腹震动,紧张;她的紧身裤裙施加的压迫更加明显。甚至在性欲最盛时,也从未能达到高潮到来,然後释然的极乐。直到铺好床,卡桑德拉几乎已难受得涕泗横流了。
从卡桑德拉颤抖的手、泪水盈盈的眼睛,凯蒂亚了解到那两只球暗地起的作用有多了不起。她朝她嫣然一笑,递给他一只托盘,托盘里放着一大壶冰水,大口雕花玻璃杯。「拿着,送给可怜的露兹去,彼得,你有钥匙吗?」
彼得穿着一身贴身斜纹布工装,敞着怀,一言不发地跟在凯蒂亚身後。手上有一把小钥匙∶「是的,夫人。」
「好极了,那麽我们就去吧。她见到我们会恨开心的。」
卡桑德拉觉得凯蒂亚对露兹过於热心了。这屋子毕竟很大、很舒服,至少是等於放了露兹一天的假期,但她们爬上顶楼,那地方此卡桑德拉住的地方暗得多,彼得用钥匙开了门,他们走进了昏暗的房间,卡桑德拉开始觉得更神经质了,凯蒂亚的激动让人担忧。
关上门,这屋又与世隔绝了。一开头很难看清床的轮廓,渐渐地当卡桑德拉的眼睛适应了屋里的昏暗。她终於看清窗下一张又窄又长的、高高的、有着铁床柱的床,床上四肢展开,脸朝下的人就是露兹。
「猜猜,我们给你带了点什麽,露兹?」凯蒂亚说,她压低她的声音,把这种声音调成细细的耳语,「我们给你带来些喝的。」
卡桑德拉在没有地毯的地上走来走去,这屋子跟她的没法比,她的屋子宽敞、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