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那将是大过错。」
「我为什麽要吵架?」他摊开双臂,很想是这麽回事。「我正在考虑要罗伯特和弗朗兹快点来,也许你得打点打点这件事。」
凯蒂亚来精神了。即使卡桑德拉对付得了底埃特和屋里其它的人,她绝对付不了罗伯特和弗朗兹,没人对付得了他们夫妇俩,除了她。这就是为什麽甚至连可怜的玛瑞塔走了,她仍旧还在。玛瑞塔爱上了她放纵的丈夫,而且还更为愚蠢地向他坦露真情。
「你不认为海伦娜越长越像她母亲了吗?」
「也许吧,长得像我那就更好了!作为一个有趣的话题,凯蒂亚,你喜欢今天下午健身房里你自己干的事吗?」
这是凯蒂亚的一块伤疤。「是的,」她骄傲地说,「疼痛难以想像的美妙,连我都从未如此满足过。」
第四章
第二天早晨,卡桑德拉醒来,觉得口乾舌燥,头痛欲裂。她伸手去摸闹钟,手指又硬又僵,她按倒闹钟,心绪像野马似的。她躺在那里俟了几分钟,脑子里转着念头∶自己是否病了,但後来,前晚的回忆像轻轻撩起的窗性谒心头闪过,她的身体热了起来。这肯定是在作梦。她喃喃自语道,但当她的手摸到她的乳房,柔软的乳头,乳头周围敏感的皮肤都明确告诉她,这并不是梦。
她挣扎着翻身下床,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用很热的水冲了澡而後又爬进三温暖浴盆。透过散发着香脂味的蒸气薄雾,她可以审视自己了。在她小巧的洁白的乳房上有着细小的红点,轻微的擦痕清晰可见。卡桑德拉难以确信,然而当她努力搞懂这一切是怎样弄出来时,她的身体倒是记起了那份快感,她的腿在水下懒洋洋地分开,任由一只喷头在两腿间拨动。
撩人的冲动让她又恢复了理智。她迅速地通体洗了一遍,而後跨出浴盆,用一块宽大松软的毛巾裹上,匆匆擦乾身体。突然,她想到要与男爵面对面共进早餐,不由掠过一瞬恐慌。随後,她大约想起他说过一整天他都不在家,才舒了口气。她倒是希望还能回想起凯蒂亚是怎样悄悄地在晚餐後留下他俩单独在一起的。还有个模糊记亿∶那就是房间里似乎还另外有个人,在暗处窥视他们。但搞不清了,或许是梦境的一部分而不是真实。
她尽快地穿上她觉得很正规的黑裙白棉布短上衣。穿好後就拿出男爵出的指令表,从头到尾细读一遍。每天早餐後,他都要求小姐们进行某种形式的锻炼。她决定今天她们就利用掩隐在主楼後一栋独立楼里的室内泳池。上午九点钟左右喝点什麽,然後「学点知识性的东西」,这是意味着陪她们进午餐。下午午休一会,再後就是安排外出游逛。博物馆、电影院,动物园或公园是阿比盖尔建议的去处。虽然卡桑德拉觉得克瑞丝蒂娜还太小,不适合去那些地方。到时候还得照单行事。下午五点是茶点,讲故事,做游戏,冼後上床睡觉,时间是下午六点半。
表上的两件事使她很惊奇∶一项是孩子应该使用盥洗室的次数也规定了。几乎以为小姐们自己连需要方便去盥洗室都不知道似的;另一项是这条指令∶你必须在所有时间拥有对小姐们的全权控制,任何不服从或违犯规定的错误都必须立即惩处。
虽然尽力去猜,但卡桑德拉还是不能想像出怎样才能使小姑娘们违犯规定,她们是完全靠她陪着到东到西的。有几次,她真想问问他,但当然不会是今晚。
她走进她们的房间时,两个小姑娘都醒着,她们惊奇地看着她。「你从你自己房间来?」海伦娜问。她迅速脱下睡衣,套上一件红白相间,胸前有褶饰的外套。
「我该从哪里来?」卡桑德拉问。
海伦娜不屑地耸了耸肩。那样子很像她父亲。「爸爸的房间,或者凯蒂亚的。」
她噘着嘴说,「那是阿比盖尔通常过夜的地方。她只在不听话的时候才睡在她自己的房间里。」
卡桑德拉不自在了。「你说什麽,不听话?什麽叫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