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凐的那封信,使我的日子过得不再那么提心吊胆,整个人也快活了许多。
只是...,为什么我老是做和烔的春梦啊!!!而且...每每醒来都是全身酸痛,向是真实激战过了一回一样,我是有多欲求不满啊...真是的。
一边叨念着自己对烔的肉欲,一边扶着腰,挺着看得出有些圆突的腹部走出房外。
房外,阳光灿烂,我看了也心花灿烂的,可似乎终究融不掉云珀和玹樊两人心中尴尬的雪丘,虽然不是都不交谈,但就是似乎刻意躲着对方般,一对上眼都是马上撇过头去做其他事儿。
但到底一个小小的山居能有多少杂事可做?所以我常闲来无事就拉着他俩坐在庭院积雪还未融完的石桌旁,非要追根究柢明白他俩之间莫名的嫌隙。
可每每刚开口提及这件事,他俩都闲扯淡地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分明是不想面对,不愿正视现时,屡屡这样后,我也恼了,决定不把他俩一同找来,而是一个一个私下谈话。
不然这里住的也就我们三个,两个闹别扭,我呢?才是最尴尬的好不!
玹樊是那种口风很紧,总把心事埋在心内,自己一个人默默承担的傻女人,找她肯定没辙,于是我先找了云珀来。
「你们到底在闹什么别扭?」开门见山地问,毫不拖泥带水。
只见他一张俏脸憋得通红,支支吾吾了好久,「呃...唔..欸..恩...」,迟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叹气,找他果然是对的,云珀是最不会说谎得了。
「我只问一句,你喜不喜欢玹樊?」我两手抱着胸,头一撇,有些三七步地用右脚有节奏地踩踏着地面,目光直盯眼前这错愕的郎儿。
他似是没料到我竟问得那么直接,原本涨红的脸更加红了,像熟透的苹果,红通通的,令人忍不住想扑上去咬一口尝鲜,可我绝没漏看他隐隐闪过的一丝惊慌和自责。
「有话直说无妨?」我轻叹一口气,将两手放下垂落至两侧,拉着他到石桌旁坐下,「就跟我和你们说我那段过去一样,我应该是个值得信任的人吧?」有些苦涩地扬了扬嘴角,不轻不淡的开口。
他似是有些诧异我竟拿那段过去来堵他,俊唇抿了抿,犹疑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全盘托出了。
包括他和他哥的那份禁断,他和他哥分道扬镳后走上的道路,还有,那晚嫆梦阁,他、玹樊、那人,之间所有的小插曲。
甚至,还有一段玹樊听了可能会为之崩溃的故事。
那段故事,关乎她丈夫的死。
我默默地听完,没来由地有种上天作弄人的惆怅,平平淡淡就好了?为什么大家的命运都如此多舛呢?
先是我和烔还无法顺理成章安居在一起,连云珀也搞不懂自己的心意,究竟是对杀了玹樊相公的哥哥爱多一点?还是对温柔可人的玹樊倾心恋慕?不管哪一方,势必都会造成自己和他人的痛苦。
他不敢把握,也无法抉择,只能懦弱地走一步、算一步。
至于玹樊,从她望着云珀背影的神情,我明白她心里是